“靖軒辛苦!救命大恩,我無以為報!”薑遠真誠的說道。
趙祈佑一揮袍袖,道:“明淵說哪裡話,兄弟有難,我怎可袖手旁觀!想來,若有一天,我落了難,明淵定也會如此!”
薑遠哪不知道趙祈佑話語裡的意思:今日我為兄弟星夜馳援,他日若是有事,兄弟你也得幫我。
“咱們自當守望相助!”薑遠也應道。
如今已完全與趙弘安一黨站在不死不休的對立麵了,薑遠再想中立也是不可能了。
如果說要推一個人接掌大周的皇位,薑遠肯定是要推趙祈佑上去,隻有這樣,他才能保得自家老小之安。
如果不如此,那就隻有自己造反一條路了。
如非萬不得已,薑遠怎會選這等路走,大周的皇位,在薑遠眼裡遠沒有當個閒散侯爺來得自在。
再說,趙弘安隻是儲君而已,他一天沒上大位,薑遠就不會反大周,繼續當他的閒散侯爺。
薑遠想讓自己活,也想讓大家一起活,如若造反,苦的還是大周百姓,與自己的一家老小。
畢竟造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要比扳倒趙弘安要難上萬倍。
治理天下的事,還是讓趙家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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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祈佑得了薑遠的應諾,便也不再此事上多說。
趙祈佑見得滿屋的屍首,血腥氣直往鼻子裡鑽,不由得捂了口鼻,恨聲道:
“這白翰文是真敢!為了爭奪鹽業,竟下如此殺手!明淵兄,咱們這就調轉馬頭,殺去白府,今日將白家夷為平地為你出氣!”
薑遠搖搖頭,道:“靖軒,此事與鹽業總司的事不大,其中另有緣由。”
趙祈佑聞言一驚,想到在梁國公府時,就猜到此事不簡單,而薑守業說,隻要見到薑遠,就會知其原因。
趙祈佑沉聲問道:“明淵,此事若與鹽業總司關聯不大,那是何原因竟讓白翰文動用肅江縣令衙門,與肅江縣的鄉軍對你下殺手?!”
薑遠摸著下巴道:“此地不是說話之處!白府定然要走上一趟的,但在此之前,我要先找一個人。”
“找誰?”趙祈佑連忙問道。
薑遠歎了口氣道:“我一個朋友,他與我被人追殺,如今生死不明。”
薑遠始終記掛著杜青,他讓趙祈佑去鶴留灣找三十個會水的老兵過來,就是要去昨日他脫險的那小湖中撈人。
“夫君,您說的可是杜青?”上官沅芷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在,唯獨少了杜青。
薑遠點點頭,神色嚴肅:“對。咱們現在馬上出發!正好在路上,我有話與你們相說!”
上官沅芷一聽杜青出了事,連忙傳令下去,令文益收收兵,留下二百人清掃客棧內外的屍首、看押投降的鄉軍,其他人皆跟著薑遠而去。
臨去之前,薑遠又讓人將三喜與許永茂先送去醫館救治,三喜這等忠心的護衛可死不得。
薑遠騎在戰馬上,對趙祈佑與上官沅芷道:“有些事,我現在也該告知於你們了。”
薑遠側過頭看向趙祈佑:“靖軒,接下來的事,你聽了去,要保持冷靜!”
趙祈佑見薑遠說得鄭重,便也擺出一副凝重之色來:“明淵兄儘管說,我沉穩得很!”
薑遠笑了笑,便把整個事情的前後始末,以及他與薑守業的推理一一道來,趙祈佑聽得目瞪口呆,差點摔下馬去。
上官沅芷也驚得張大了小口,她萬萬沒想到此中之事如此複雜,她的夫君在不聲不響之間,竟卷入這等之事中。
‘私兵’、‘謀逆’、‘太子’,這幾個詞彙都通俗易懂,但是這三個詞連在一起,就是石破天驚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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