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訝然道:“芷兒不可!那鄉軍校尉再怎麼私調兵差,他也是朝廷武將,你切不可冒然前往,待得靖軒飛鴿傳信回去,收到陛下之令後,才可動他!這會想來靖軒已經發出信鴿往燕安了。”
上官沅芷冷笑道:“那我可等不及了!那鄉軍竟敢聽私調,陛下自然是忍不了的!怕什麼,就算沒有陛下的許可,我去拔了他,那又如何!”
薑遠聽得滿臉無奈,剛才上官沅芷還責怒他莽撞,現在上官沅芷就要去拔他人的營寨,這不也是莽撞麼。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個有仇不過夜的媳婦,還真是一言難儘。
薑遠還想勸上官沅芷等得天亮再去,這時卻響起了敲門聲,胖四的聲音傳了進來:“少爺,夫人,郎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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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進來!”上官沅芷應了一聲,就見得一個背著藥箱的郎中走了進來。
這個郎中年約五十來許,四方臉上長著一雙銅鈴大眼,穿著一身布衣,挎著一個杉木藥箱,腰微躬,進門就作揖對上官沅芷道:“這位女將軍,是誰人需要醫治?”
上官沅芷一指光著膀子坐在床沿的薑遠,道:“我夫君受了些傷,你給看看。”
郎中稍抬了頭朝薑遠看去,一雙銅鈴大眼中,一道精光稍縱即逝。
郎中快步走向薑遠,口中道:“這位公子怎受了如此多的傷,幸好遇上老夫,老夫對治外傷頗有心得。”
薑遠見這郎中一上來就自吹自擂,笑道:“那就有勞大夫了。”
郎中放下藥箱,一邊開箱子一邊絮絮叨叨:“公子放心,小老兒有回春妙手之稱,治個外傷自是手到擒來!”
“真的嗎?”
郎中剛打開藥箱,一把長槍從郎中的後背捅入前胸穿出,將郎中刺了個對穿。
薑遠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而那被長槍刺穿的郎中竟然未死透,且手中多了一把柳葉小刃,朝薑遠的脖子處割來。
薑遠見狀大驚,連忙翻身避開,而那郎中也被上官沅芷的長槍一挑,挑飛了出去,狠狠砸在客棧房間的牆壁上。
“你是如何發現的?”那郎中口噴鮮血,不甘的問道。
“哼!”上官沅芷冷哼一聲:“死就死,何需這麼多廢話!”
上官沅芷暴怒,這人竟當著她的麵襲殺薑遠,哪還有許多廢話,提了槍又是一刺,徹底送這人歸了西,連審問都省了。
其實也無需審問,是誰派來的顯而易見。
房內這麼大的動靜,自是驚動了門外的胖四與文益收等人,紛紛提了刀衝進來。
二人見得房內這般情景,也是傻了眼。
胖四與文益收對視了一眼,額頭的冷汗直流,尤其是胖四,這郎中是他請來的。
很明顯這個郎中是個刺客,幸好被上官沅芷兩槍紮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少爺!小的該死!”胖四嚇得跪倒在地,胖臉煞白。
“算了,不怪你。”
薑遠也回過神來,倒也沒有責怪胖四,反而對上官沅芷問道:“芷兒如何看出他是刺客的?”
上官沅芷這才解釋道:“這人看起來老態龍鐘,但觀他走路之姿,輕巧靈動落地無聲,眼中又有凶狠之色,他不細看您的傷處,卻先開藥箱,而且先拿的是刀!哼,當我這些年的武是白練的麼?”
上官沅芷說著,纖足一踹,將那個藥箱踹開,裡麵除了一些簡單的藥物,還藏著數把匕首,與一些飛鏢。
薑遠彎腰撿起一把飛鏢,發現竟與射死蔣平呂的那兩把飛刀一模一樣。
上官沅芷顯然也認出了這飛鏢,柳眉緊皺:“此人定是殺死蔣平呂之人了。這人想來武功頗高,若不是我趁他注意力全在你身上,剛才未必能一槍捅死他!”
薑遠恨聲道:“這人應是白家死士!哼,白翰文還真是非要我死不可!”
上官沅芷聞言沉聲道:“老文,集合兵卒!”
文益收立即接令:“喏!”
“彆人都這麼欺咱們了!何需再等!先去肅江縣鄉軍營寨!再去白府!”上官沅芷對薑遠道。
薑遠也點點頭應了,既然白翰文這麼想將他留在肅江縣,那就乾!
上官沅芷音帶殺意:“我們就讓他們看看我梁國公府與鎮國公府的怒火,他們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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