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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認識我麼?”薑遠陰著臉問道。
“妹夫…啊不,侯爺…”那婦人總算清醒了一些,認出麵前這人不正是當初在濟河打她,且讓她在縣衙挨了五大板的薑遠,薑侯爺麼。
“剛才那一巴掌,是因為你罵本侯的工人是賤民!他們輪得到你來罵?”薑遠很想再踹這婦人一腳。
小茹的嫂嫂再無剛才的囂張之色,捂著臉哭道:“侯爺,不是奴家要罵他們,是他們冤枉奴家貪墨夥食,奴家今日剛來,怎會做如此之事?實是那點夥食費,就隻能吃這個。”
這話一出,頓時激怒了一眾工人,紛紛喝道:
“你胡說!今早食堂還有肉片和饅頭!往日裡也是吃的比這好上許多!”
“侯爺當麵,你還敢糊弄!”
薑遠環視了一圈,將人群中的蔣二虎叫了出來,問道:“你來說說,平日裡你們的夥食如何。”
蔣二虎也不懼,道:“稟侯爺,往日裡咱們吃的不錯,有粟米飯、饅頭,有蛋湯,還每人有一塊薄肉片。”
薑遠聞言點點頭,走進食堂後廚看了看,隻見得大鍋裡隻有一些爛菜葉,連一點油花星子都沒有,粟米飯中也混有許多的泥沙。
灶房中的廚子誠惶誠恐,道:“侯爺,這些爛菜葉實是…唉…不關小的的事啊!”
薑遠安慰道:“此事與你無關,你不用害怕。”
薑遠出了灶房,將石管事叫了過來,問道:“磚廠每日的夥食標準是多少?”
石吉山立即答道:“咱們磚廠有三百人,分兩班倒製,也就是每日六餐飯食,小茹姑娘製定的是每日三兩銀子。折合每人每天夥食消耗,是十文上下,相當一個工人半天的工錢。”
“十文?”薑遠目光掃向小茹的嫂嫂,道:“如此多的夥食費,你給工人們吃爛菜葉?夾了沙土的粟米?你知道不知道,磚廠的工人每天乾的都是重活!”
“侯爺冤枉啊,奴家真沒貪啊。”小茹的嫂嫂眼神躲閃著,嘴裡依舊叫著冤。
薑遠冷笑一聲:“現在,你將貪墨的銀子交出來!要麼,我送你去豐邑縣衙見官,你自己選!”
“侯爺,我真沒有啊…”
“帶走!”
薑遠也不多廢話,喝令身後的護衛上前拖了小茹的嫂嫂便走。
“侯爺開恩!”
程有財從人群中撲了出來,抱著薑遠的大腿哭道:“侯爺,千萬彆將賤內送官,這賤人貪多少錢,小的讓她交出來便是!侯爺,您就看在茹兒的麵子上,放賤內一馬。”
“也行!今日將貪墨的銀錢交出來,本侯可以給她一個機會。”薑遠冷聲道。
程有財聞言一喜,將小茹的嫂嫂拉了過來,催道:“你快將錢交出來!”
小茹的嫂嫂被嚇得半死,但麵對軟弱的丈夫時,卻又是另一副嘴臉,罵道:“你這沒用的東西,你也疑老娘,老娘怎麼嫁了你這個窩囊廢!”
程有財又氣又急,這婆娘不知死活,當著侯爺的麵還要耍賴,頓時揚起手來,一巴掌扇了過去:“你這賤婦,快快將銀錢交出來,為夫是在救你!”
小茹的嫂嫂見得一向打罵順受窩囊不堪的丈夫,竟然敢打她,又見得丈夫眼中目露凶光,不由得軟了下來。
“我交…”
小茹的嫂嫂從懷裡摸出二兩銀子來,哭哭啼啼交給程有財。
程有財接過銀子,討好著遞給薑遠:“侯爺,賤內一時糊塗,您就放賤內一馬吧,她以後定然不敢了。”
薑遠接過銀子扔給石吉山後,才對程有財道:“念在她初犯,本侯也看在小茹的臉麵上,不與她計較,若有下次,定然送官!”
“多謝侯爺。”程有財聞言立即下跪磕頭,砰砰有聲。
薑遠又轉頭對石吉山道:“這婦人不適合在飯堂,調她去製坯,若再有不守規矩,無需講情麵。”
石吉山連忙應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程有財夫妻,暗道,本來看在小茹姑娘的麵子上,給你二人找個輕鬆活計,卻不好好珍惜,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薑遠又對一眾工人道:“兄弟們,咱們乾的都是苦活累活,很辛苦!但為了養家糊口也沒辦法。”
“今日磚廠發生這等事,實是本侯管理不當才造成的!本侯給大家道歉!”
薑遠說完四方作揖。
堂堂侯爺作揖認錯,實是將一眾工人嚇了一跳。
“侯爺萬萬不可!侯爺給了我們一條活路,讓我們有飯吃有錢掙,侯爺乃菩薩轉世。我等感激不儘!今日之事,實怪不得侯爺!”
蔣二虎大聲說著,也朝薑遠作揖,一眾工人也紛紛附合行禮。
“以後大家若遇不合理之事,就找石管事!若他處理不了,就去侯府找本侯!”薑遠大聲道。
一眾工人感動不已,他們還從未見過有哪個達官貴人,像薑遠這般平易近人愛戴百姓。
為這樣的東家乾活,就是乾到死也無怨。
工人們將薑遠送出磚廠老遠後,還在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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