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您這酒坊真給道爺弄的?”上官沅芷看著熱火朝天的酒坊工地,問道。
薑遠笑著搖頭,道:“當然不是,我騙那老頭子的。若真給道爺建這麼大一座酒坊,那老家夥也管不來,不過,以後他喝酒倒是不用花錢了,想喝多少都有。”
“不對,等這酒坊出酒了,我得叫人防著點道爺,萬一給他醉死在酒裡,師妹估計得要找我拚命。”薑遠想起老道那喝酒不要命的樣子,這酒坊還真不能讓他隨便進。
上官沅芷掩嘴笑道:“您先前說給道爺建一座酒坊,讓他整天守著,現在又說要防著他。道爺若是知道你騙他,估計會拿了荊條抽你。”
薑遠一臉正經的說道:“比起讓師妹找我拚命,也為了那老家夥多活幾年,我選擇挨荊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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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沅芷俏皮的眨眨眼:“那夫君為何要建這酒坊?以道爺的身手再加上他是你師父,誰能防得住他?誰又敢攔他?”
薑遠嘿嘿笑了聲:“當然是他的寶貝女兒了,一物降一物,我治不了他,不是還有師妹麼。”
薑遠笑了笑,又正色道:
“芷兒,你彆小看這酒坊,若一建成,那便是源源不斷的錢。再者,你看酒坊的這些老兵,都是殘疾之身,已經乾不了重活種不了地了,這間酒坊,便是他們的希望。”
上官沅芷聞言,重重的點點頭,當日在回南關時,薑遠答應過五百老兵,要給他們好日子,可最終隻回來121個人,這121人有三成都是殘疾之人。
薑遠既然將他們都帶回來了,自然要給他們謀一條出路。
薑遠與上官沅芷在酒坊裡轉悠完,一行人出了酒坊,順著從狀元溪分流出來的水泥渠埂往回走,見得狀元溪旁有許多遊玩的書生才子與富家千金在此踏青。
書生們吟詩作對,每吟出一首詩或詞來,佳人們便用團扇遮了半麵,聚在一起評判,有作出好詩的書生便會引來佳人的目光聚焦。
書生才子們為了能搏佳人們一笑或垂青,詩作一首首的吟出來。
狀元溪的岸邊頓時全是吟詩詞歌賦之聲,好不熱鬨。
薑遠看得這情景,用極磁的聲音緩聲說道:“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們…額,又到了書生才子們吟詩的季節了。”
上官沅芷聞言笑道:“夫君,做詩吟賦怎麼還分季節?您也是大才子,您也給為妻做一首如何?”
薑遠擺手道:“我都把你娶到手了,還做個甚詩,有那功夫,還不如去道爺家多吃兩碗飯實在。”
“啊?什麼叫把我娶到手了,你就不作詩了!我又不是你作詩換來的!”上官沅芷嗔怒了一聲,又擺出小女兒之態,道:“為妻好久沒聽您作詩了,您就作一首吧。”
“你真想聽?”
“想!”
薑遠咳嗽了一聲,指著遠處磚廠的大煙囪,道:“你聽好了。遠看煙囪大,近看大煙囪,黑煙天上繞,好似小茹蒸饅頭。”
上官沅芷睜大了雙眼,半晌才回過神來,怒道:“你做的什麼詩!氣煞我也!”
她本以為薑遠會做出一首傳世之作來,誰想弄了一首打油詩出來,怎能不氣。
“我覺得挺貼景的嘛。”薑遠上一刻得意洋洋,下一秒就呲牙咧嘴。
上官沅芷狠擰著薑遠,也不怕老兵護衛們看笑話,反正都是自家人。
文益收等老兵也是習慣了薑遠夫妻的小打小鬨,在回南關時,他們可沒少見上官沅芷追著薑遠打。
薑遠吟這首詩的聲音極大,自然就被溪邊那些踏青遊玩的才子佳人們聽了去。
薑遠頓時收獲了大量鄙夷的目光,以及佳人們的輕笑聲。
上官沅芷又羞又惱,拉著薑遠快步離去,再待下去,彆人還真以為她夫君是個隻會做打油詩的白丁。
自家夫君名聲不可折,上官沅芷可不願薑遠的大才子名聲有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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