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又說這殘玉非親近之人不可見,可這殘玉小茹一直都是貼身戴著的,她不主動拿出來,誰也看不到。
“若說親近之人,那公子…應該算吧。”小茹的小腦瓜子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薑遠,俏臉不由得一紅。
在老道向小茹要殘玉觀看時,薑遠帶著上官沅芷已下到了侯府的地窖之中。
“夫君,這地窖怎建得如此之大?”上官沅芷看著這間足有幾十丈大小,且用水泥澆築的地窖,嘖嘖稱奇。
“這個不算大,以後修個更大的。”薑遠隨口應著,將身上的大包裹扔在桌子上。
“還要挖一個更大的?”上官沅芷眨著天真的眼睛問道:“你不會是想將整個侯府地下掏空吧。”
薑遠笑道:“自然不會,那個更大的,我準備建在壯元山裡麵。”
“建在壯元山裡麵?建來有何用?”
“你一會就知道原因了。”
薑遠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大布包,將裡麵的火槍機括倒了出來,開始一個部件一個部件的組裝起來。
上官沅芷拿著燭火幫著照明,看著那一堆亂成八糟的鐵件在薑遠那雙靈巧的手上,漸漸組裝成一個整體。
不多時,兩把重約一斤,長約十寸的短火槍便擺在了桌子上。
上官沅芷看著這兩把奇異的火槍,不由得拿起一把來細細觀看。
隻見得此物由一根黝黑且發著幽光的鐵管,與茶木製成的把柄相結合成一個整體,木製的把柄上方還有一個鵝脖形狀的機括,鐵管尾部有一個凸起的鐵疙瘩,鐵疙瘩正中卻是一個空心小孔。
若將鵝頸機括放下,則剛好擊打在鐵疙瘩的旁邊。
握把下方是一個圓形的鐵環,一根弧形的鐵條從把柄中穿出,正好就鑲嵌在鐵環的中間。
當然,這是組裝好之後的模樣,更多的機括鐵件早已被薑遠組裝進了茶木製成的槍柄中。
“夫君,這是何物?”上官沅芷看著手中的火槍,不解的問道。
薑遠微微歎了口氣,道:“此物一出,神哭鬼泣。若不是如今太子欲對我不利,大周周邊又群狼環伺,我實不願這東西來到世上。”
上官沅芷驚訝道:“這東西能讓神哭鬼泣?這麼曆害?可我卻看不出它有什麼奇異之所在。”
薑遠看著這兩把藝術品一般的火槍,沉默了一會,道:“這東西,用殺人如麻來形容都不為過,任你武功再高,輕功再好,遇上此物也是九死一生。”
上官沅芷見薑遠臉上並無太大的喜色,反倒對此物憂心忡忡,再次仔細查看手中的火槍,卻是看不出任何名堂:
“夫君是否太誇大了?此物就是一些鐵件與木頭組裝而成,除了精巧好看之外,為妻實是沒有看出任何奇異之處。”
薑遠又將桌子上的那幾個油紙包一一打開,從桌子下取出一把藥鋪用的小秤來,這才說道:“那是因為,這東西還少了一些關鍵之物。”
薑遠讓上官沅芷將燭火移遠了些,開始按照比例將油紙包中的木炭粉、琉璜、硝粉,用小秤稱了份量,再混合在一起。
然後,薑遠取了一小撮配好的黑火藥放在地上,接過上官沅芷手中的燭火,道:“芷兒,退後。”
上官沅芷見薑遠神色凝重,雖不知為何要讓她退後,但也依言退出丈許遠。
薑遠拿著燭火往地上的黑火藥點去,隻見得地上瞬間亮起一團光亮,伴著嗤嗤的聲音,散發出一大股煙霧來。
“咳咳…”薑遠被帶有濃烈的琉璜味的煙霧熏得劇烈咳嗽起來。
上官沅芷也被突然出現的煙霧驚得一愣,連忙跑過來,關心的問道:“夫君可有事?”
薑遠又咳嗽了兩聲,擺擺手,道:“沒事。”
“剛才那股煙霧是怎生一回事。”上官沅芷看著被灼燒後發黑的水泥地麵,皺著眉頭問道。
薑遠又歎了口氣:“殺神來了。”
“殺神?”上官沅芷驚慌的看看四周,地窖裡隻有她夫妻二人,哪還有其他人。
上官沅芷是信鬼神的,奇聞異事也聽過不少,此時聽得薑遠說殺神來了,慌忙將薑遠護在身後。
“我說的殺神是它們。”薑遠指著桌上的黑火藥道。
薑遠在上官沅芷的疑惑中,取了些火藥裝填進槍管中,用鐵條懟實了後,又裝入一些鐵砂,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小塊燧石來,將其固定在鵝頸機括上。
薑遠提著板凳放在地窖的角落中放好後,提了火槍退到十丈開外,舉槍瞄準。
“芷兒,捂住耳朵。”薑遠沉聲道。
“砰…”
一聲巨響,如天崩一般,上官沅芷嚇得手中的蠟燭都掉在了地上。
“夫君!”
蠟燭被摔滅了,上官沅芷的耳朵裡依舊嗡嗡作響,害怕至極。
那聲巨響來得突然,聲音又極大,即便強悍如她,也不由得驚慌起來。
沒了燭火,地窖中漆黑一片,上官沅芷驚叫一聲,摸黑向薑遠站立的位置摸來。
“彆怕!我在。”薑遠將槍口下垂,伸出手握住上官沅芷的手。
喜歡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請大家收藏:()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