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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奴婢認為,這話即然是聖人語,肯定不是這般粗淺,可能聖人說的是,女子的德行是在內而非在外,有才法而自謙,方為女子之美,女子若無才,又何以相夫教子。”
伍禹銘與謝宏淵麵麵相覷,這小丫頭不簡單哪。
隨後,謝宏淵也來了興趣,問了幾個問題,小茹皆一一答來,這份才氣,怕不是一般的才子都比不得。
“唉,可惜了,你若是男子…”謝宏淵搖頭歎氣,覺得頗為可惜。
伍禹銘知謝宏淵起了愛才之心,但卻因為小茹是女子,即便學識再好,將來也是無施展之地。
伍禹銘心念輕轉,他今日來此,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這個小丫頭而來,此時正好幫一幫這小姑娘。
“宏淵老弟,何必因其是女子而惋惜,聖人言‘有教無類’,此女子靈根出眾,收做關門弟子又何妨?”伍禹銘撫須笑道:
“薑遠那小子要開辦格物書院,明言不分男子與女子,都可教之。他一個年青人都有這等氣魄,而我等又何必拘泥於男女之彆?”
謝宏淵聞言哈哈大笑,心中一下便釋然了,對小茹道:“丫頭,你可願拜老夫為師?”
“啊?”小茹懵了,幾疑自己聽錯了,半晌沒反應過來。
眼前這三人都是站在大周頂層的人物,就連薑遠見了都得畢恭畢敬,小茹讀書識字這麼久,對於謝宏淵的大名自是聽說過的。
當代隱世大儒,竟要收她做關門弟子?
“怎的,你不願意?”謝宏淵笑問道。
伍禹銘也道:“丫頭,你可知道多少人想成為南山翁的關門弟子而不可得?老夫若是你,馬上就磕頭敬茶。”
“奴婢…不是…奴婢不是不願…得問過公子…”小茹結結巴巴的道。
伍禹銘大手一揮,笑道:“何需那小子同意。”
上官雲衝也道:“這亭中皆是那小子的長輩,他若不同意,老夫打到他同意!”
“那…那奴婢拜就是了,您可千萬彆打公子…”小茹捧了茶跪在謝宏淵麵前,高舉茶杯:“徒兒拜見師父。”
“好!好!”謝宏淵接了茶杯輕飲一口,從懷裡摸出一塊小金牌來,道:“為師也無甚好送你的,這個小金牌刻有為師字號,你且收好。”
小茹恭敬的磕了三個頭,這才雙手接過那塊小金牌,小心翼翼的揣進懷裡。
“哈哈哈…恭喜宏淵老弟收得愛徒。”伍禹銘與上官雲衝拱手祝賀。
“哈哈哈…同喜同喜…”謝宏淵也很高興,今日收得一塊璞玉,雖然是女兒之身,但若精心打磨,日後誰又說得準沒有一番成就呢。
“徒兒,你先下去吧,有事為師再喚你。”謝宏淵道。
小茹屈膝向三人行了萬福金安之禮,這才慢慢退下,將空間讓給伍禹銘等人。
待得小茹一走,上官雲衝便道:“老師,您讓宏淵兄收這丫頭為徒,並非單為她的才氣所致吧?”
謝宏淵是上官雲衝的大舅哥,自然是稱為兄長,而伍禹銘又稱謝宏淵為老弟,這算是各論各的了。
伍禹銘收了笑,道:“其實,我也想收這丫頭為徒,但怕將來這輩份不好論,這丫頭將來肯定是要嫁入薑家的。”
這麼一說,上官雲衝就有些不樂意,嫁入薑家,那不就是嫁給薑遠麼?
如今上官沅芷還無所出,這群老家夥就給薑遠安排妾室了,這是德高望重的大儒該乾的活麼?
“雲衝,你何必給為師這個臉色,男子三妻四妾不是正常麼?”伍禹銘一言戳破了上官雲衝的心思。
謝宏淵道:“雲衝不必介懷,這女子聰慧,聽聞又與芷兒以姐妹相稱,外甥女婿娶她,總比將來娶外麵的強。”
上官雲衝臉如鍋底,他自然是向著自己女兒的,可如今自己的老師與大舅哥,卻這般說,他又反駁不得。
伍禹銘輕歎了一口氣,他的袖袍裡有一張紙,是薑守業悄悄給他的,那紙上的圖形實是讓人心驚膽顫。
十幾年前的舊事已然過去了,但願小茹這丫頭永遠都不知道,在薑家平平安安的過完一生便好。
伍禹銘能做的,也就是為老友女兒的女兒找個靠山,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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