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沅芷身邊的丫鬟冬梅,手裡托著一個木盤,盤中有數塊潔白的香皂。
上官沅芷拿起一塊,對一眾貴婦介紹道:“眾位夫人,可知此物?”
冬梅適時的捧著木盤在一眾婦人身前慢慢走過,以讓婦人們看得清楚。
一眾婦人們隻覺一股濃烈中卻又帶著柔和的丁香之味鑽進鼻中。
“這是何物?”吏部尚書洪澤的夫人不由自主的拿起一塊香皂來細細觀看:
“此物光潔如雞子,又帶有獨特的丁香之氣,當真神奇。”
其他貴婦也紛紛拿起一塊香皂,放在掌中細細打量,又將香皂放近了鼻子下聞一聞,皆問道:
“此物白潔如雞子又如溫玉,味香而不刺鼻,薑老夫人,薑少夫人,此到底為何物,從哪裡所得?”
上官沅芷柔柔一笑,道:“此乃我夫君所製,名為香皂。”
“香皂?”
一眾貴婦從未聽聞過這等東西,不由得紛紛好奇起來,詢問此物有何妙處。
上官沅芷笑道:“香皂可以用來沐浴潔身,也可淨麵,用完之後,身上便自帶香氣,可比香囊好使得多。”
“這麼神奇?”洪澤的夫人將信將疑。
薑鄭氏笑道:“洪夫人勿疑,此物是吾兒所製,尤為神奇,老身何時說過徦話?”
薑鄭氏在貴婦圈中的地位頗高,她即然這麼說了,眾貴婦便也稍稍信了。
上官沅芷知曉,要將這香皂打開銷路,全指望這群貴婦了,便讓丫鬟們打了水來。
“眾位夫人,此物不但能除垢,且有濃香,長期使用,還會讓肌膚變得潤澤光滑,還能讓皮膚變白呢。”
上官沅芷拿了香皂,用水打濕了,在手上輕揉,神奇的一幕出現了,上官沅芷手上居然泛起豐富的白色泡沫來,且,那丁香之味更濃了。
“眾位夫人,也可一試。”薑鄭氏笑著示意一眾貴婦試試。
洪夫人見得這香皂神奇,便也拿了一塊,在木盆中洗了起來,手上同樣也搓出了泡沫。
“此物當真神奇。”洪夫人潔了雙手,接過薑府小丫頭遞來的布帕擦乾後,手上果然帶著香味,且感覺洗完後,手變得潤澤了不少。
一眾貴婦見得洪夫人試了,便不再遲疑,紛紛上前用香皂淨手。
刹時間,整間大宅中都漂散著丁香的香味。
一時間宅中貴婦們除了驚訝香皂的神奇之外,心中也有其他想法。
她們能隨各自的夫君來豐邑侯府賀喜,自然皆是正妻大婦,身份尊貴。
但也正因她們是正妻大婦,雖然在各自家中後宅中的地位極高,但是他們的男人們,卻是更寵愛小妾。
誰讓她們已近人老珠黃之時呢,自家男人喜歡年輕的,她們也無可奈何。
有的貴婦,甚至幾月都不曾與自家夫君相處一室,空有良田,但那牛不往這邊犁。
如今這名為香皂的神奇之物,用完後不僅留香,還真的能讓肌膚變得潤澤,若是長久使用,肌膚變好了,說不得還能將自家男人的心收些回來呢?
“薑老夫人,薑少夫人。”有幾個貴婦當先開口,道:“此物可否賣一些與我等麼?”
上官沅芷搖搖頭,道:“此物製作極為堅難,數量極少,且成本非常之高,所以暫時不準備出售。待得過些時日,我家夫君再製得多了,才會少量售買。”
一眾貴婦聞言,頓時麵現失望之色,不過也不能怪人家不賣。
這香皂如此神奇,想來製作起來定然要極其繁瑣的工序,造價也定然極其昂貴。
這些貴婦都是識貨之人,她們自然清楚,這香皂中加入的丁香,就是極貴的香料,更莫說這香皂還有美白潤膚的功效,說不得裡麵還加入了珍珠粉,能不貴麼。
人最怕什麼,怕的是腦補!
薑鄭氏見得時機差不多了,道:“今日眾位夫人,能來吾兒府上,實是吾兒之榮幸。這香皂的確如芷兒所說,製取不易,但吾兒與吾兒媳為感謝眾夫人光臨,所以特地備上了一些香皂與肥皂贈與眾位夫人,還望莫要嫌棄。”
一眾貴婦聞言眼睛都亮了,這香皂還有得送?
一眾貴婦皆暗讚薑家大方,薑家少夫人氣度更是不凡,今日到場的貴婦不下百人,這麼多香皂送出去,得要多少錢。
而且,剛才薑老夫人的話中,還有什麼肥皂。
都帶了個皂字,想來也不是簡單之物。
上官沅芷早有準備,讓冬梅將等在外麵抱著香皂與肥皂的丫鬟們都叫了進來。
“小小薄禮,不成敬意,請眾位夫人笑納。”上官沅芷笑著,讓丫鬟們將香皂與肥皂送到每一個貴婦的手上。
每人兩塊香皂,一塊肥皂。
一眾貴婦再次震驚,上官沅芷出手就是大方,不愧是薑家兒媳、鎮國公之女,這等稀罕物一送就是三塊。
“這肥皂是用來洗衣的,可比淘米水好太多了,洗淨衣物後,自帶天然香味…”
上官沅芷又介紹起肥皂來。
好好的一個侯府喬遷喜宴,硬是被上官沅芷整成了推銷會。
要不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上官沅芷也是隨了薑遠,在搞錢的路上開始碎步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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