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沅芷輕擦了一把淚水,此時不是傷心與懊悔的時候,她暗暗發誓,如果能逃出去,定要讓這些徦和尚生不如死,方泄今日之怒。
“德叔,保重!”上官沅芷輕語了一聲,將火槍揣入懷中,向裂縫上方爬去。
“不好!那娘們要跑!”一個眼尖的和尚指著正在往上攀爬的上官沅芷叫道。
“都給我上!她手中的神器定然不靈了!”采花使者陰聲叫道。
“哼!那得過我這一關!”老德從石板上站起身來,舞著手裡的火把吼道。
“哼!老東西不想活了,本使者送你一程!”
那采花使者輕喝一聲,縱身而起,腳尖點在岩壁上直撲老德而來。
老德也沒料到這個采花使者的輕功竟如此之高,三丈來高的距離竟幾個借力就上來了。
其實采花使者的武功極高,若不是懼怕上官沅芷手中的火槍,早就飛上來了。
老德隻是一個悍卒,哪是這等高手的對手,沒兩個回合,便被那采花使者一掌打中胸口,一腳踹下了石板,摔在洞底不知是死是活。
正在努力往上攀爬的上官沅芷聽得老德的慘叫聲,心中陣陣絞痛,但她卻不敢停下來,爬得更快了。
“桀桀桀桀…”采花使者的笑聲如夜梟之音,在這洞穴中如同厲鬼哭泣。
眾多歹人一手拿著火把,將刀咬在口中,攀著岩壁也向上官沅芷追趕而來。
而那采花使者乾笑過後,從石板上一躍,如一隻蝙蝠一般,竟飛起丈許高,附上岩壁後又像一隻壁虎,在岩壁上快速移動,比那些徦和尚不知道快了多少。
“想跑,哪那麼容易!”
采花使者怪笑著,迅速向上官沅芷接近,此時他已斷定,上官沅芷手中的神器暫時發不了威了,否則何以逃跑?
上官沅芷見采花使者仗著極好的輕功快速追來,心中也是慌亂至極,這條裂縫本就光滑,上官沅芷隻能抓著岩壁上的些許凸起向上爬,心中一亂之下,竟然沒抓穩,腳下一空往下掉落。
此時上官沅芷已爬至十幾丈高,若摔下去定然香消玉殞沒了性命。
關鍵時刻,上官沅芷左手中抓著的鐵條在滑落的過程中插入了岩壁的一條縫隙中,整個身體的重量便全落在那根通條上。
所幸這根通條雖細,卻是精鋼打造,倒也沒斷。
上官沅芷口中咬著火槍,瞅準邊上一塊僅能落下一隻腳的凸起的石塊,縱身一躍,險而又險的落在了上麵。
來不及思考太多,上官沅芷落穩腳後,又迅速往上爬,此時采花使者已經距離上官沅芷不足三尺遠。
“呀!”采花使者怪叫一聲,足尖在岩壁上一點,借著力道再次騰空而起,向上官沅芷的小腿抓去。
此時上官沅芷已快要爬上一個巨大的平台,平台的岩壁上有一個橫斜著的,僅能過一人的小洞,洞中竟有絲絲涼風吹出。
上官沅芷一喜,這洞中即然有風吹出,那定然是與外界相通。
就在上官沅芷將要爬上平台時,采花使者已然飛至,伸出爪子便抓住了上官沅芷的小腿。
“小娘子,你跑得了麼?”采花使者怪笑著,抓著上官沅芷的小腿便往後拖。
上官沅芷的上半身已然爬上了平台,卻不料被采花使者抓住腿往下拖,頓時大驚,雙手在平台的石頭上抓出幾道血痕來。
眼見要被拖下去時,上官沅芷終於抓住一截石筍,這才止住了去勢,連忙用右手從口中取了火槍,反手就對準了采花使者的腦袋。
采花使者隻覺被死神盯上,剛見得槍口就覺不妙,連忙側頭躲閃。
“砰!”
一聲巨響,鉛丸狠狠的射入采花使的左肩,巨大的動能慣性將采花使者震落而下。
但采花使者武藝高深,輕功也是超凡,肩頭雖然挨了一槍被震了下去,卻在下落的過程中竟然抓住一個正往上爬的和尚,並將那和尚墊在自己的身前。
“砰!”
采花使者與那和尚雙雙摔在洞底,那墊底的和尚頓時被摔得血肉橫飛。
雖然有和尚墊底緩衝,采花使者雖未摔死,但也受傷不輕,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來。
上官沅芷擊落了采花使者,也不管他死沒死,用儘全力翻上平台往那岩壁上的小洞鑽了進去。
被摔得不輕的采花使者從死和尚的身上爬起來,正要命在岩壁上攀爬的手下加快速度,卻不料龍山寺的知客僧慌亂的跑來,叫道:
“使者大人,不好了,跑了個丫鬟!”
采花使者聞言先是一愣,一巴掌甩在知客僧的臉上,怒問道:“你說什麼?”
知客僧被采花使者這一巴掌扇飛三尺遠,嚎叫道:“有個丫鬟跑了!”
采花使者的臉變得更白了,抬頭看看攀爬的幾個手下,狠聲道:“都給我下來!先把洞內的其他女子轉移!”
跑了一個丫鬟,若被報了官這事就大了,若被發現囚禁在此處的女子,那便全完了。
如今也管不了那爬上岩壁的上官沅芷了,為今也隻有將這龍山寺舍棄了。
想至此處,采花使者再無心去追上官沅芷,命人先去處理洞窟中的那些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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