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拿錯了,這是石灰。”薑遠見得紙包裡的白色粉沫,連忙又包好塞回懷中。
黎秋梧瞪著薑遠,她很想問問這個便宜師兄,大老遠的從京城揣著包石灰在身上出來也不嫌累,隻有江湖上那些不入流的山賊,才會在身上揣這東西。
薑遠又在懷裡鼓搗了一陣,居然掏出了七八個小瓶子小紙包,瓶子上貼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標簽,什麼‘鶴頂紅’、‘蒙汗藥’、‘五步失魂散’,最過份的還有一瓶上麵寫著‘大力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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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梧看著這些小瓶子目瞪口呆,這師兄不是好人哪!
“哎,是這個。”薑遠終於掏出了想要的了,將那個小紙包打開,將裡麵的粉沫一股腦的倒在那女子的肩頭傷口處,然後快速的用布條將傷口緊緊勒住,頓時將血止住了。
“多謝公子相救…”那女子微弱的說道。
薑遠抓起一把沙子,擦了擦手上的血,微眯著眼問道:“三個問題,你是誰?那些追殺你的人是誰?為什麼追殺你?”
“我是…胡商之女叫祖利娜婭…他們是…烏盤山馬賊…”那女子艱難的說道:“我父親…和仆人…商隊…都死了…”
話還沒說完,祖利娜婭又昏了過去。
薑遠摸著下巴,自語道:“胡商不都是牽駱駝的麼?”
“東家,可以啟程了,時間不早了。”文益收過來稟道。
薑遠點點頭,道:“下令隊伍轉向西南,避開這一段路。”
薑遠不清楚前麵情況,怕遭剛才離去的那夥馬賊的埋伏,隻得下令使節團改道而行。
“東家,轉向西南就進山了…”文益收有些遲疑,高原上的山可不似關內。
此處的山不但高,而且寸草不生,全是雞蛋大小的礫石,那山頂之上還有皚皚白雪,行走起來,難度係數極高。
“無妨,到得山腳處再轉道正西。”薑遠接過文益收遞過來的極為簡易的地圖,指著一條粗線道:“這處古河道,應該是湟河改道後留下的乾涸河道,天黑前趕到此處紮營。”
“是!”文益收領命而去,招呼開道的雷揚再次改道。
“師兄,那這女子怎麼辦?”黎秋梧見得薑遠拍拍屁股要走,連忙拉住薑遠的衣袖問道。
“還能怎麼辦,咱們都幫過她一次了,留她在這吧,是死是活看她的造化了。”
“啊?”
“啊什麼啊?”薑遠翻了翻白眼:“咱們又不是菩薩。”
“哦。”黎秋梧雖有些不忍心,但薑遠不願帶,她也不會多說。
這個便宜師兄雖然很多時候不正經,但行事卻是極有章法,即然薑遠說不帶,那自然有原因。
黎秋梧可不似小茹那般心軟,她流落江湖數年,什麼苦都吃過,什麼人都見過,閱曆不一樣,自然懂得薑遠的用意。
老道又像個鬼一樣的出現在薑遠身後,擰著個酒壺喝了口酒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道爺我知道你倆有顧慮,但好歹是一條人命不是?”
薑遠沒好氣的說道:“您老知道我們有顧慮,你還讓我帶上她?”
老道蹲在那女子麵前,嘴裡嘖嘖有聲,一雙小眼睛卻是滴溜溜的轉個不停,在那女子臉上瞄來瞄去。
“帶上吧,到前麵的石頭城放下她即可,在這裡說不定會被狼叼去。”老道站起身來,斜著眼睛看著薑遠:“一個女子而已,順道的事。”
黎秋梧道:“爹,此女來路不明,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師兄自有主意。”
老道轉頭看向黎秋梧,道:“你這丫頭,何時像你師兄這般冷血了?你這還沒…”
黎秋梧見道老道又要瞎說,而且還是當著薑遠的麵,連忙一把捂住老道的嘴,威脅道:“爹,你再胡說,小心孩兒繳了你的酒壺!”
“好,不說不說。”老道扒拉開黎秋梧的手,轉頭對薑遠道:“道爺我年紀大了,你們不救,那道爺我救吧,也給自己攢點陰德。”
“行了行了!說得好像我跟師妹真的冷血一樣。”薑遠見老道不似開玩笑,也隻得妥協,叫來幾個老兵將這女子抬上一輛拉糧草的馬車。
老道見得那女子被安置好,這才搖搖晃晃的喝著小酒,朝自己的馬走去。
“你有沒有感覺你爹怪怪的?”薑遠湊近黎秋梧小聲問道。
“還不是你天天給酒給他喝,喝酒喝的!”黎秋梧見薑遠離得極近,忙離遠了一些,小心臟又莫名的快速跳動起來。
“你倆個,彆在背後嘀咕我老人家!”老道耳朵極靈,這麼遠都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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