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梧見得薑遠的豬哥像又犯了,麵紗後的臉頓時一寒,手中的障刀刀鞘在薑遠的後背上狠戳了一下,一雙杏目中全是殺氣。
“咳…”薑遠咳嗽一聲,回過神來,對祖利娜婭道:“先前你說,你隨父經商,遇上那群追殺你們的馬賊,商隊就剩你一人了是吧?”
祖利娜婭聞言神色一黯,道:“是,我們走到烏盤山時遇上了馬賊,所有的貨物都被搶了,他們還殺了整個商隊,隻有我一人幸得公子搭救,才保了一命。”
“你是哪國人?”薑遠又問道。
“我是大食人。”祖利娜婭答道。
薑遠摸著下巴道:“大食距此不下萬裡之遙,你們也是夠曆害的。”
“我家族中人世代行商,大食到黨西這條商道已走過數次,沒想到今日卻遭了大難…”祖利娜婭精致的臉龐上滑下兩行淚來,神情淒楚無比,讓人不禁心生憐惜之感。
“那你現在有何打算?”薑遠又問道。
祖利娜婭聞言一怔,淚水落得更快了:“這裡離大食萬裡之遠…我也不知道…”
薑遠歎了口氣,道:“我們有要事在身,不可能一直帶著你,我們隻能帶你到石頭城,那裡有人聚居,隻能幫你到這了。”
祖利娜婭聞言又整個人伏在薑遠腳下,哀求道:“求公子發發好心,帶我去往大周,我一個孤身女子,在石頭城定然也是活不下去的…”
“我可以為婢為妾侍候公子,儘滿公子心意,隻望公子不要扔下我…”
薑遠有些啞然,話說得這麼直白的麼…西域美人啊,這不比雷冥羽的那些胡姬好百倍。
祖利娜婭抬起頭來,那雙勾人心魄的雙眸中閃動著攝魂般的光,見得薑遠似有意動,又輕抱了薑遠的腿,小臉貼在薑遠的腿上,竟似貓兒一般。
這番情景,看得黎秋梧火衝天靈蓋,這胡女怎麼看都不是個善類,她還在場呢,就敢這般勾引她師兄。
若是她不在,這會估計都得侍寢了吧。
而薑遠的豬哥相也犯了,竟然還有些意動。
“都不是好東西!”
黎秋梧暗罵了一聲,抬起繡足將那祖利娜婭撥開,怒道:“收起你的媚態!”
祖利娜婭被黎秋梧一撥,頓時牽動了肩頭的傷口,‘啊’的輕呼一聲,聲音痛中帶嬌,讓薑遠不禁打了個冷顫。
祖利娜婭鬆了雙手,一臉的淒苦之色:“我隻是想讓公子收留於我…”
“那個,梧兒不可無理…我看她也挺可憐的…”薑遠咽了咽口水。
黎秋梧聞言大怒,這便宜師兄真是不知好歹,彆人一投懷送抱就是一幅豬哥相。
“師兄,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黎秋梧拉著薑遠就往外走。
“哎,你做甚?我還沒問完呢。”薑遠不情不願的被黎秋梧拖出了帳篷。
“哼!我看你是被色迷了心竅了!”
黎秋梧剛抬起手來,薑遠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耳朵捂住,他都被上官沅芷擰出了心理陰影了。
卻見得黎秋梧隻是撩了撩耳邊的發絲,薑遠這才反應過來,站在麵前的是師妹,不是他媳婦,怕她做甚。
薑遠裝作耳朵癢的樣子撓了撓,道:“我不是看她可憐麼。”
“我看你是饞了!”黎秋梧怒道:“越是好看的花越是有毒,這女子來曆不明,帶她到石頭城就行了!”
“為兄還用你教,我自有分寸。”薑遠抖了抖衣袍,一臉正經:
“區區美色而已,為兄又不是沒見過美女,師妹放心。”
“真的?”
“比真金還真!行了,天都黑了,吃些東西早點休息。”
“你不會半夜鑽人家的帳篷吧?”
“你的帳篷,還是她的帳篷?”
黎秋梧聞言臉變得通紅,這便宜師兄連她的玩笑都敢開,頓時暴怒,捉起障刀刀鞘就往薑遠跨下捅去。
“開個玩笑,你彆這麼激動啊!”薑遠連忙閃開,拍拍屁股跑了。
黎秋梧憤憤的跺了跺腳,看著薑遠的背影,羞惱摻半,臉卻是更紅了。
土卒與民夫圍在篝火旁小聲的聊著天,倒是相處的越來越融洽了,這得益於薑遠和善的言行舉止起了巨大的作用。
薑遠即能與士卒喝酒聊天吹牛,也能與民夫們說黃段子而哈哈大笑。
出門在外,特彆是身處異域,薑侯爺都能一視同仁平等待所有人,手下的人自然也暫時忘了身份階級的差異。
當然這是在平時無事的時候,有事之時,薑遠下的令,若有人不遵從,薑遠絕對冷得像個冰雕,侯爺定叫他知道花為什麼會這麼紅。
這是薑遠從藍星職場上學來的,在大周也相當的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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