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什麼辦法好想。”薑遠繼續分析:“石頭城就是幾個大石頭圍成來的小破城,他們等我們走了,一樣可以進城搶你。”
“咱們大周的古話說得好,寧可千日作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拉法爾眼睛一亮:“您是說,您要幫我們消滅他們?”
薑遠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搖了搖:“你錯了,我隻會保護你不讓他們搶你,要消滅他們,得你們自己上。”
拉法爾懵了,他們能打得過馬賊,何必花大價錢找薑遠?
“當然,你是我們的雇主,你要消滅他們,我會幫你,但你的人要與我們一起戰鬥。”薑遠見得拉法爾發懵,連忙又補了一句。
“一起戰鬥?”拉法爾對這個提議有些心動:“那…”
“那剛才說的六桶葡萄酒,五樣種子,三麻袋香料,兩個胡姬,不能少一點,我親愛滴盆友,馬賊,很危險滴。”
薑遠豈不知道拉法爾要討價還價,連忙給他堵了回去:“好好想想,我滴盆友,想好後來找我。哦,現在就要出發了,那些馬賊,可能隻在五裡外了。”
拉法爾咬了咬牙,道:“行!盆友,成交,為了我們的友誼!”
“為了我們的友誼!”薑遠用力點了點頭。
拉法爾心痛的要命,但也沒辦法,他的隨從是有差不多一百人,但也隻是隨從而已,論膽氣與勇猛,與馬賊相去甚遠。
拉法爾很清楚馬賊們為何遲遲不動手的原因。
這些馬賊就像狼群捕獵,要一直將他們的勇氣與精神全都耗儘後,才會痛下殺手。
畢竟馬賊的匪眾也不願遭到這隊百人商隊的太大抵抗,從而損失太多己方人手。
“師兄,為何要幫他們?”黎秋梧看著往回跑的拉法爾問道。
薑遠笑了笑,道:“其實算不得幫他們,互相利用罷了,拉法爾的商隊人數不少,隻是他們對上馬賊沒有信心,處於劣勢而已。
而我們,不管有沒有拉法爾,都要與這些馬賊乾上一場的,不管是為兄弟們報仇也好,為提升士氣也罷,這一仗是一定要打的,而且我們有兩百戰馬,殺幾十個馬賊算不得什麼!
拉法爾有一百隨從,這些人正好拉來當誘餌,他們還付錢給我們,為何不乾?”
黎秋梧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薑遠,她又看到了薑遠的另一麵,一個字概括:奸詐!
讓彆人給他當誘餌,他還敲詐彆人,被敲詐的人還得感恩戴德,這事怕也就是這個便宜師兄能乾出來了。
“老文,花百胡,帶五十兄弟,前出五裡,尋找有利地勢設伏!”薑遠回到胡楊林中,立即下令。
“雷揚,我帶五十兄弟與強弓,與胡商商隊一起!”薑遠又喝道:
“你帶其餘兄弟全員上馬,與我們保持一裡之地,待得我們動手,立時令戰馬衝鋒!”
一眾士卒聽得要去殺馬賊,為昨夜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頓時激動起來,紛紛披了甲衣,持了利刃站起身來翻上馬背。
“是!遵侯爺之令!兄弟們跟我走!”花百胡大吼一聲,招呼禁軍的士卒出發。
昨夜禁軍的袍澤死了差不多二十人,到得現在,禁軍士卒的胸口還憋著一口悶氣,這口氣不出,實是咽不下。
“侯爺…您不可涉險啊……”
雷揚上前剛說半句,卻被薑遠打斷:“你且聽令而行就是,幾十馬賊爾有何懼之!你隻要收到信號後,帶著先字營的兄弟們縱馬衝殺就是!”
雷揚見得薑遠持意要與胡商步行,也無他法,隻得領命:“末將遵命!”
“去吧,你隨後便來!”薑遠沉聲道。
待得雷揚安排人手去了,老道這才過來問道:“你要去殺馬賊?”
薑遠將烏盤山的馬賊盯上胡商一事說了,道:“借著有胡商當誘餌,正好殺殺馬賊!”
老道聞言也點點頭,道:“提升一下士氣也好,不過幾十騎馬賊,馬賊終是馬賊,一群烏合之眾爾,不足懼。”
薑遠道:“你與杜兄帶著剩下的二十個禁軍兄弟保護好民夫與糧草輜重,對了,老秦呢?”
老道指了指癱睡在糧車上的秦賢唯:“那貨昨夜定是受了驚嚇了,睡死過去了。”
薑遠歎了口氣,他是真羨慕秦賢唯,做個副使啥不用管,即不攬權也不操心,到休息地就下來尿個尿,然後啃點乾餅喝點水,倒頭又睡。
哪像自己,事事得操心。
“師妹,你也留下!”薑遠又對黎秋梧道。
黎秋梧剛張了張嘴,但薑遠卻是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你與道爺、杜青在此防備,萬不可出紕漏!”
黎秋梧知道薑遠是不想讓她涉險才不讓她去,心中的頓時生起股感動來。
且又見得薑遠說得這麼嚴肅,她是將門之後,自然明白主將軍令一出隻有服從,她雖然也想去,但也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使性子。
“師兄,小心。”黎秋梧抿了抿嘴輕柔的說出一句話來。
薑遠聽得一向說話極衝的黎秋梧,此時竟然這麼溫柔關心了,不由得稍稍一怔。
薑遠微微點了點頭:“放心,沒事。”
說完便要去找拉法爾,老道卻突然叫住他:“你有沒有想過,烏盤山的馬賊,也可能不是昨晚那一夥。”
薑遠聞言一愣,看了一眼正在往一輛糧車上爬的祖利娜婭,道:“我自然想過,不管是不是,烏盤山的這些馬賊今天都要死!”
薑遠陰聲道:“就算烏盤山的馬賊昨夜沒參與偷襲,我也要拿他們立威,讓那些蹲在暗中的家夥看看,我薑遠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的精銳騎兵不是擺設!至於那些暗中的人,我不介意跟他們正麵來一場!”
喜歡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請大家收藏:()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