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一怔:“什麼意思?”
祖利娜婭正色說道:“意思就是說,這把刀你送給我的,你也摸了我的腳,你得娶我,或者,你嫁給我!”
“啥?你再說一遍?”薑遠懵了,腦子突然停止了運轉,祖利娜婭說得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但是組合在一起,就懵了。
“哼!在我們土渾浴,勇士隻會把刀送給心愛的女子,女子也隻允許她的男人碰她的腳!你說,你該怎麼辦!”
薑遠徹底傻了,他哪知道這些規矩,這不是欺負他不是本地人麼。
“不是…這什麼規矩…我一個大周人,怎麼會懂你土渾浴的規矩…你這是強行鎖男!”
“那我不管!”祖利娜婭俏皮的眨眨眼:“你在土渾浴的土地上,就得按我土渾浴的規矩來!”
薑遠無奈的說道:“可是咱倆又沒有男女之情,再說了,你我是對頭啊!你還是土渾浴公主,你姑姑也不會同意的!再者,我有媳婦了!”
祖利娜婭聞言神色一黯:“姑姑那我自會去勸說,而你,這輩子都得留在高原!你走不了了!你隻能有我這一個妻子!”
薑遠見祖利娜婭不似開玩笑,冷笑道:“你這是強扭哈密瓜!腿長在我身上,你管得了我?!”
祖利娜婭邪魅一笑,道:“剛才你喝的那酒中,我下了情蠱毒,你若下了高原,必要腸穿肚爛而死!”
薑遠聞言大驚失色:“真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祖利娜婭陰聲笑道:“我警告過你,酒中有毒,是你自己選擇的!”
薑遠稍定了定心神,他哪那麼容易會被祖利娜婭嚇著,再者,這高原哪比得了鶴留灣,更莫說,家中還有嬌妻在等他。
“你說什麼是什麼,反正我不信。”薑遠兩手一攤,仰天一倒,愛咋咋地。
那什麼情蠱毒他是不信的,世上哪有這等奇毒,侮辱人的智商呢。
不過祖利娜婭確實極美,娶回家中也是美事,但薑遠知道這是萬萬行不通的。
不說他家裡有個漂亮且愛吃醋的上官沅芷,他若娶個番邦女子回去,薑守業與上官雲衝都會打死他。
更彆說,讓薑遠呆在高原上一輩子,這更是不可能,高原再好,能有大周的花花世界好?
再者,他是大周的侯爺,祖利娜婭是土渾浴的亡國公主,兩方是有仇恨的,祖利娜婭的族人也定然不會同意。
“你不信?”祖利娜婭斜了一眼薑遠:“你不如看看你的手腕與胸口!”
“看什麼看,無所謂。”薑遠搖了搖手根本不信,卻不料衣袖滑落,一團奇異的網形黑線出現在手腕上。
薑遠眼睛睜得大了起來,又扒開衣領低頭一看,心臟的位置處,也有一團網狀圖案。
祖利娜婭冷笑著挽起自己的衣袖,潔白的手腕上,也有與薑遠手腕上一樣的圖案。
薑遠隻覺如遭雷擊,祖利娜婭說得竟是真的。
“你怎可如此!”薑遠怒瞪了雙眼,低吼道。
“誰讓你摸我腳的!”祖利娜婭也瞪了雙目,與薑遠互瞪。
“我怎麼知道摸了腳就要娶你!”
“那我管不著!”
兩人互不相讓,吵得麵紅脖子粗。
“行!我認栽!你把毒給我解了,你跟我回大周。”薑遠最終妥協,心裡還有點小竊喜的意味。
“誰要與你回大周!你留在高原!”
“做夢!”
兩人正吵著,卻聽得一陣馬蹄聲響起,似直奔帳篷而來。
此時兩人一個有傷,一個虛弱,若是碰上去而複返的北突人,或者馬賊,定然沒有好下場。
兩人一個激靈,也顧不上再爭吵,相互扶了就要鑽出帳篷,準備尋個地方躲一躲。
卻不料剛鑽出帳篷,兩騎人馬已衝到了近前。
那兩騎看得薑遠與祖利娜婭,先是一愣,而後猖狂大笑:“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在這裡碰上了,雪山之神顯聖了!”
薑遠看著那猖狂而笑的虯髯大漢後退了三大步,手伸進懷裡握住火槍,冷聲問道:“閣下認識我?”
“何此認識!”那虯髯大漢抽出彎刀來,與另一個麵容稍顯年青的大漢圍了上來:“你乃大周薑遠!今日遇上你,正好與我們教主報仇!”
“還有你!土渾浴的小公主!”虯髯漢子又指點著祖利娜婭,罵道:
“你姑姑蘇合香央打得一手好算盤,讓我拜雪教去送死!今日便擒了你回雪山,當我教聖女!”
祖利娜婭聞言大怒:“奚達丘,你敢造次,我姑姑定然饒不了你!”
“哼,亡國公主算什麼東西!土渾浴還剩幾個人,今日當擒了你做我教聖女,有你快活的!”
奚達丘滿臉淫笑,目光在祖利娜婭身上掃來掃去:“本神使,還沒嘗過公主是什麼味道呢!”
祖利娜婭聽得奚達丘汙言穢語,氣得渾身發抖,喝道:“奚達丘,你敢對我不敬,當心被滅教!”
“要擒殺我們!你有本事就來!”薑遠冷眉一豎,拉著祖利娜婭朝後退去。
對方有兩人,他與祖利娜婭若正麵對抗,很有可能不是對手。
“兩個帶傷之人,拿捏便可!”奚達丘冷笑一聲,對那隨從道:“上!殺了薑遠割下首級帶回去!小公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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