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刀抽了出來,唰唰的舞了兩下,以示威嚇。
百姓們雖然憤怒官差上來就抓小茹,但見得官差抽了刀,也不由得害怕起來,畢竟民不與官鬥。
百姓們驚慌的後退了一步,那統領見得威嚇有用,很是得意,頭仰得老高。
在他的印象中,就沒有百姓不怕官差的。
小茹被按住動彈不得,口中卻是說道:“這位大人,你若是為昨日市場之事而來,我且勸你查清楚再說,昨日一群潑皮在我鶴留灣市場強搶民女,眾多百姓見著了,你且莫自誤!”
何允謙怒極反笑,一個小小的侍女也敢對他說‘切莫自誤’之話,豐邑侯府還真是狂到沒邊了,真當他這個都水使是泥人麼。
不過何允謙也知自己兒子是個什麼德行,且林謙與這女子都說昨日之事眾多人看見,此時再讓這女子說下去,恐是不利。
“給我將此女的嘴堵了!”何允謙冷哼一聲,他不是來講道理的,他純粹就是來抓人泄憤與自己兒子報仇的。
即便真是他兒子強搶民女又如何?他的兒子是這群賤民能傷的麼!
一個兵卒拿了一塊破布塞進小茹的嘴裡,再說不出半點話來。
“姑姑!”徐文棟見狀大急,拚命扭動著,喊道:“快放開我姑姑!”
何允謙冷笑著對徐文棟道:“你這小兒,快將昨日傷我兒的那些同黨供出來!”
徐文棟見得這些人凶惡且無禮,也知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罵道:“狗官,快將我姑姑放了,否則你們不得好死!”
那水兵統領上前就是兩耳光扇了過去,打得徐文棟口流鮮血不止。
“你嘴硬是吧!來啊!將這小子的手剁下來!”何允謙也不是什麼善類,見這小子冥頑不靈,當下更怒。
那水兵統領聽得吩咐,提了刀就要上前剁手。
圍觀的百姓驚呆了,這些兵差竟敢如此行事。
“我鶴留灣的巡視護衛呢!”
“快!去報於侯爺夫人!”
一些百姓拔腿就往侯府跑,要去報信。
那水兵頭領獰笑著拿著刀走近徐文棟,高舉手中之刀,就要往下剁。
徐文棟慌了,叫道:“爾等休敢,今日若斬我手,他日定要爾命!”
徐文棟雙目通紅,如一隻小凶獸一般,惡狠狠的盯著那水兵頭領。
水兵統領豈能被他嚇住,獰笑道:“那我等著,今日先斬你一隻手又如何!”
“住手!”
就在此時,一聲輕喝傳來,利哥兒擠了進來,手裡拿著把菜刀:“誰敢傷我兄弟,定與他不死不休!”
“敢拒捕者死!將刀放下!”那水兵統領喝道。
“那就來啊!”利哥兒舉著菜刀絲毫不怵,眼裡的光更是凶狠。
“利哥兒,快去叫人!找我爹,找我的那些叔伯!”
徐文棟見利哥兒衝出來,心下有些感動,這麼多兵差都敢上,這兄弟沒白交。
但徐文棟也知道,利哥兒那點功夫根本不是這些兵卒的對手,趕緊去叫人才是上策。
“想來,昨日傷我兒的人之中也有你!現今還敢在本官麵前亮刀!拿了!”
何允謙見得利哥兒,彆管他是不是打傷何書晏之人,就衝他居然敢在自己麵前叫囂,就不能放過他。
幾個兵卒立即衝上去擒利哥兒,利哥兒也不是好惹的,舞著菜刀居然撲了上來。
他一個半大小子,即便會些三腳貓功夫,又豈是這些兵卒的對手。
這些兵卒連刀都未拔,幾刀鞘砸在利哥兒手上,頓時將他的手給打折了,將他按倒在地。
“啊…狗官,我要宰了你!”利哥兒手折了,卻是哼也沒哼,盯著何允謙怒吼,那凶狠的眼神,讓何允謙都為之一怵。
“襲殺官差,當斬!”何允謙見得此子目光凶狠,竟有些讓他心驚肉跳,當即下令。
“嗬嗬!誰敢在我鶴留灣撒野!”又一聲大喝傳來,一個青衣老者縱身而入,拳腳翻飛快到極致,不是杜青的爹又是誰。
杜恒祥一出手,就將按著利哥兒、徐文棟與小茹的那幾個兵卒打翻在地,隨後大手一伸,將三人拉至身後。
“有刺客!”
“大膽!敢劫人犯!”
“保護大人!”
兵卒們的呼喝此起彼伏,這老頭的武功之高前所未見,當下就慌了。
“來者何人,敢阻我都水監辦案!”何允謙倒是有幾分膽氣,朝杜恒祥喝道。
杜恒祥哈哈一笑正欲答話,這時侯府方向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上百作農夫打扮的漢子,以及十幾個著豐邑侯府護衛服侍之人奔來,手中皆拿著木棍、長刀等物,為首的正是獨臂老李。
“給我圍起來!都水監衙門也敢來我鶴留灣抓人!”
獨臂老李的身後,上官沅芷撫著腰緩步而來,對獨臂老李喝道:“將他們的兵刃給我繳了!敢不從者,打斷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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