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有亂兵衝殺而來,要壞了他們的好日子,與殺了他們無異。
青壯們拿著各種農具,見得翻進來的亂兵便一擁而上。
就連一些健壯的婦人,與半大的孩子也加入了其中,可謂全村人都參與了進來。
就在這時,鶴留灣牌坊上傳來兩聲大喝,杜恒祥夫妻各持一長劍,從牌坊上直撲而下。
兩人大袖飄飄,如同獵食的巨鷹一般,長劍直指高坐於馬上的段希蘭。
段希蘭見得兩道人影朝自己飛來,嚇得麵無人色,他何曾見過這等高手。
“亂臣賊子,禍害朝綱,死!”
杜恒祥劍如遊龍,隻見一片劍花將段希蘭籠罩住,刹那間將段希蘭周身上下刺了二十餘劍,最後一劍直接將其腦袋斬了下來。
其他大俠是十步殺一人,這老俠客卻是一步二十劍,於千軍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梅氏見得段希蘭如此弱雞,劍峰一轉,便朝他的副將削去。
那副將豈是這等高手的對手,半個照麵之下,便被長劍貫胸而亡。
而高璐沒有公婆那般的輕功,但卻是更猛。
體型健壯,身高七尺的她,巨足踏在柵欄上,一躍半丈高,提著雙鐧殺進亂軍之中。
高璐的力道大得出奇,但凡被她的鐧擦一下,就得骨斷筋折。
上官沅芷見得杜恒祥與梅氏將段希蘭,與幾個副將校尉擊殺,拎了木錘擂響戰鼓,高喝道:“賊首已死,殺出去,儘殲來犯之敵!”
戰鼓咆哮之聲直達天際,利哥兒與徐文棟站在上官沅芷身旁,直看得熱血沸騰,恨不能跳下高台親自去砍殺一番。
但上官沅芷令他二人抬鼓,這是軍令,哪敢違抗,再者上官沅芷又有身孕,身邊也需要人保護,隻得強壓住心中的激動。
柵欄下的獨臂老李聽得上官沅芷的喝聲,與急促的戰鼓聲,獨臂一揮:“兄弟們,殺出去!”
柵欄中間的大門被猛的打開,幾十個老兵與三百禁軍儘數殺出,伴著高昂急促的戰鼓聲,排成一線殺進亂軍之中。
而這些亂軍見得太守段希蘭與幾個副將校尉,皆被一對老夫妻所殺,哪還有鬥誌。
更彆說人群中還有一個健壯如牛的女子,使著黑金大鐧狂舞,挨著即死碰著就亡,硬生生的被她一人犁出一條路來。
此時鶴留灣的眾多人馬也殺了出來,亂軍們哪裡還抵擋得了,儘管占了人數多的優勢,但在已成一盤散沙的情況下,隻有被屠的份。
當徐武領著數千人馬趕至時,看得眼前這情形驚呆了,段希蘭帶著的一千多人馬,被鶴留灣四百多人屠了大半。
而那高台之上,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將依舊不停的在擂戰鼓。
徐武縱馬到高台上,高聲喊道:“可是沅芷妹子?!”
上官沅芷見得來人是淮國公府的二世子,這才停了鼓捶,應道:“正是!”
徐武仰頭看著上官沅芷,不自覺的拱手:“沅芷妹子巾幗不讓須眉,為兄徐武來晚了,讓妹子親上殺陣,實是有愧!”
上官沅芷這才發現後背儘濕,腹中隱隱作痛,卻也強撐了應道:“徐世兄來得正好,些許殘兵,就交予世兄了!”
就在此時,往燕安方向的官道上,又是幾騎狂奔而來,那幾騎之後還有一大隊騎兵。
領兵之人不是薑遠與黎秋梧又是誰。
原來,文益收趕著回來報平安,卻在半道上遇上鶴留灣派出求援的老兄弟。
文益收一聽有亂軍往鶴留灣而去,頓時急得頭頂冒煙,當下便兵分兩路,那老兄弟去找上官雲衝,他則回梁國公府報信。
薑遠、黎秋梧正在梁國公府與薑鄭氏說著話,聽得文益收來報,被嚇個半死。
當下便領了老兵護衛快馬出城,恰好又遇上上官雲衝派出的騎兵,一眾人火急火燎的往鶴留灣趕來。
“芷兒!”
薑遠馬不停蹄,直奔高台而來,也沒心情與徐武打招呼,棄了馬就往高台上爬。
“夫君!”
上官沅芷見得薑遠平安歸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眼裡竟然落下淚來。
先前還是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將軍,現在卻隻是薑遠的嬌妻。
所有的勇敢,皆因薑遠不在,此時薑遠回來,勇敢瞬間變成了依賴與柔弱。
薑遠急急扶住上官沅芷,眼裡儘是自責與疼愛:“芷兒,是為夫回來晚了。”
上官沅芷眼裡帶淚,臉上卻是笑意:“不晚,您不在家,為妻自當要守好家中。”
薑遠輕輕的將上官沅芷擁進懷中:“傻媳婦,有你真好。”
依偎在薑遠懷裡的上官沅芷,享受著幸福與溫暖,卻是突然眉頭一皺,俏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薑遠一驚,慌聲問道:“芷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哪了?!”
上官沅芷似是極為痛苦,忍不住叫道:“夫君,我肚子好痛!”
薑遠低頭一看,隻覺大事不妙,高台的木板上一灘水漬。
此時黎秋梧與高璐也上了高台,見得這情形,高璐急聲叫道:“沅芷妹妹怕是剛才擂鼓動了太大氣力,這是要生了!”
薑遠聞言更急,一把抱起上官沅芷下了高台,邊往府中跑,邊朝黎秋梧喊道:“師妹,快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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