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回南關一戰北突大敗,守關的正是鎮國公之子上官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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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薑遠與上官沅芷在武威山燒了北突大軍的糧草,這仇結的極深。
第三,薑守業父子,又以商策坑了北突,直接動搖了北突的國本。
此時彆人不第一個懷疑圖門,還能去懷疑誰?
圖門黑著臉看著格桑仁次:“本使節沒做的事,我豈會心虛!格桑,你休得胡言亂語!”
格桑仁次咧嘴一笑:“喲,本使者隨口問問而已,圖門使節何必生氣!我隻是擔心,萬一是你…我與豐邑侯有點交情,可以給你們說和的嘛。”
圖門臉氣成了豬肝之色,脫了靴子便要砸格桑仁次。
格桑仁次叫道:“圖門使節,注意禮節,你若敢拿靴子砸我,本使節可不給你撿!”
圖門的兩隻大鼻孔噴著白霧,靴子狠狠的砸向格桑仁次。
格桑仁次頭一歪躲了過去,嘿嘿一笑順著梯子滑下牆去,神情瞬間正經起來,暗自思索:
圖門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他沒乾又是誰乾的?難道是大周人在演戲?
格桑仁次搖搖頭,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大周沒必要搞這種把戲。
此時藤原次郎的臉色比圖門還黑,昨夜派出井上麻野帶著三個忍者,去豐邑侯府偷火藥配方。
不僅配方沒偷著,還將刀術大師井上麻野,與三個高階忍者搭了進去,這真應了大周的那句古話,偷雞不成蝕把米。
好在井上麻野等人自毀了麵目,否則倭國使節團定然沒命出得燕安。
“主上,現在該怎麼辦?”
一個武士微彎著腰,低聲請示。
藤原次郎陰沉著臉:“以不變應萬變,井上等人的麵目已毀,大周人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我們的人!”
那武士又道:“主上,井上前輩的屍身被吊在城頭之上,這是對一個武士的侮辱!屬下等得天黑之後,便去將井上前輩的屍身偷回來!”
藤原次郎回頭冷冷的看著那武士:
“不要去!去了便會中了大周人的計,他們將井上的屍首吊起來,就是想引誘本王派人去偷屍首!
就讓井上掛在城牆上吧,他之忠心,本王與王庭會記得的。
今日他所受之辱,本王會替他報的,倭國也會替他報的!”
“嗨!”
那武士聞言,用力鞠了一躬,退在一旁默不作聲了。
此時驛館之外依然群情激憤,百姓們見得禁軍不讓道,石頭磚塊又砸不到人,開始推搡起來。
花百胡聲嘶力竭的勸阻著,但效果不大,眼見百姓就要衝進驛館時,京兆府府尹裴石匆匆而來。
“鄉親們,安靜!聽本官一言!”
裴石爬上驛館前的石獅子,坐在獅頭上放聲大喊:
“驛館中住有七國之使節,縱使那指使刺客刺殺重臣之人就在其中,你們也不知道是何人!衝擊驛館,會傷及無辜之人,也會失了我大周之禮!”
一眾百姓哪裡聽得進去,大聲喊道:
“那就任人刺殺我朝重臣麼!”
“這不隻是襲殺我朝重臣那麼簡單,這是當我大周好欺,否則他們何以敢在皇城行凶!”
裴石擦了擦額頭的汗:“並非所有他國使節都是壞人,也並非所有他國都與我大周不睦!爾等若是肆意傷及無辜,豈不違了聖人之教!
鄉親們請放心!陛下已知此事,命本官會同大理寺嚴查刺客,定然給大家一個交待!
本官此來,就是奉陛下旨意,召各國使節進宮麵聖!爾等稍安,先行散去吧!”
裴石一大通話說下來,比花百胡的怒吼管用的多,大周的百姓還是講道理的,仔細想想裴石的話也覺得有點道理。
大周乃禮儀之邦,若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所有他國使節一棒打死,傳出去怕是會讓他國之人認為大周都是些蠻人。
以後,他國之人誰還敢來大周交流、行商?
花百胡見得裴石控製住了場麵,抹了把汗,大聲道:
“爾等都散了吧,大過年的也彆讓我們難做,你們聚在此處,不但沒有什麼用,還會害了我等。
我等也是大周子弟,各位給個麵子。”
百姓們逐漸冷靜下來,慢慢散了去。
裴石長吐一口氣從石獅上滑了下來,整了整官袍,捧著聖旨進了驛館,這是要急召各國使節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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