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無畏也不是真傻,對寧校尉道:“是他們調戲良家女子不成,先伸手打人,我這才反擊。
也無需告知我家中,我是格物書院的弟子,告知書院就行。”
寧校尉聽得這話,暗吸了口涼氣,格物書院的弟子,這不是天子門生麼。
西門看山與西門望水也有些傻眼,格物書院的弟子不好惹。
當初格物書院學子與國子監學子,因鬥詩之事打了起來。
那護犢子的豐邑侯,領著一幫人大鬨國子監的事還曆曆在目。
但西門看山與西門望水不願失了麵子,也不甘白挨了打,叫囂道:
“格物書院的弟子又如何?你當街行凶,格物書院也不能包庇你!
姓寧的,先將人抓了,回頭本公子再與格物書院說個是非曲直!”
寧校尉夾在中間很是為難,此時恨不得立即遁地算了。
最終寧校尉還是偏向西門楚與西門望水,正如西門看山所說,木無畏是格物書院的學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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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格物書院大多學子都是寒門出身,寧校尉也不相信格物書院真會護每一個學子。
宰相的兒子與外甥不能白挨打不是,自己若不抓人,格物書院會怎麼樣不知道。
但西門看山與西門望水,定是與自己這個小校尉沒完。
還是先顧眼前吧。
“這位小哥,跟我們走吧。”
寧校尉依然要抓人,但卻客氣了許多,也不讓人給木無畏上鎖鏈,隻讓他跟著走就是。
荀柳煙又擋在木無畏身前,手一指西門看山與西門望水:
“那他們呢?宰相的兒子就能肆意妄為?就能當街調戲良家女子?
大周律上是這麼寫的麼?如若是這般,明日我請我爹進宮麵聖!”
寧校尉的心臟猛的跳了一下,這女子果然大有來頭。
不待寧校尉相問,荀柳煙冷笑道:“你們是宰相之子,本小姐還是宰相之女呢!
爾等調戲宰相之女,等著被參吧!”
西門看山與西門望水愣了愣,突然大笑起來。
如果說荀柳煙與木無畏是格物書院的弟子,他們是信的。
但這女子自稱宰相之女,這就可笑了。
當今能稱宰相的就倆人,一個是門下省侍中西門楚,一個是中書省中書令荀封芮。
至於薑守業麼,已是位列三公,不能再稱宰相了。
“很好笑嗎?”
荀柳煙掏出一塊令牌來,上麵寫著個大大的荀字。
西門看山與西門望水的笑聲戛然而止,麵麵相覷。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荀柳煙真是宰相家的千金。
更沒想到,宰相的千金會與一個其貌不揚,穿著普通的少年同賞花燈。
隻是以為荀柳煙是哪個富人之家的閨秀。
若是荀封芮上殿參他二人一個當街調戲荀柳煙,估計這下場也沒有什麼好。
這是有先例的,當年文官之首薑守業的兒子薑遠,不也照樣被發配了麼。
若是現在就認慫,這打就白挨了,也會顯得西門家怕了荀家。
人爭的是麵子,西門看山與西門望水拱了拱手:
“原來是荀小姐,先前得罪,我兄弟二人給你賠個不是。
但是,哼,這小子打傷了我兄弟二人,今日荀小姐也攔不住!”
荀柳煙柳眉一挑:“你們以為,我家木郎好拿捏?他是豐邑侯唯一的親傳弟子,你們動他試試?
哼,明日我爹與豐邑侯上得殿去,但願你倆兄弟笑得出來!”
西門看山與西門望水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這個普通小子竟然是豐邑侯的親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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