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殺端一開,說不得詔獄也便開了。
薑遠太了解大周朝官的行事手段,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之下,逮住文人便殺,這不又成了焚書坑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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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定然還會借此機會清除異己,擴大清除範圍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天下就得亂套。
薑遠忙道:“太上皇,萬萬不可!如若如此行事,反而中了他人詭計!
我大周不以言獲罪,坊間也好,文人墨客也罷,都有說話的權力。
如若因此殺人,反倒會讓百姓認為朝廷心虛!”
鴻帝聽得這話,稍稍冷靜下來:
“那就這般讓他們肆意曲解朝廷政令,挑唆百姓?!”
薑遠道:“太上皇,此事是誰人所為不難猜。
陛下正在忙活的事,您也知曉,如今又有人出這種小冊子煽動百姓。
誰人敢如此行事,想借渾水摸魚,便不言而喻。”
鴻帝將牙咬得咯咯響:“還能是誰,無非是那些門閥士族在背後主使!
他們沒有活字印刷術,卻能將這麼多小冊子挨家挨戶的塞。
能動用這麼多會抄寫的文人,又免費塞書,這財力與人力,也就隻有他們辦得到了。”
薑遠點頭道:“太上皇說的極是!
臣以為,此事既然是言語上的較量,就在言語上分高下才是上策。”
鴻帝龍目灼灼:“你有何良策?”
薑遠摸著下巴想了想,突然想起來前世的牛皮癬小廣告來。
“太上皇,這個不難破解!”
薑遠正色道:“從這小冊子上寫的那些分析來看,每一條都對應咱們周刊雜誌上的政令,再加以反向解讀。
可以預見,書院的第二期雜誌再發出後,這種唱反調的書定然又會出現。”
鴻帝沉吟道:“你說的有道理,隻有這樣,那些人才能將水攪渾,讓百姓不知道該信誰的。”
薑遠笑道:“他們搞出的這種小冊子,隻敢偷偷摸摸的塞,可見他們知道自己見不得光。
咱們跟著做就是!”
鴻帝訝然道:“咱們也免費發雜誌?塞人門縫裡?”
薑遠嘿笑一聲:“咱們的周刊雜誌已立了權威,自然不能免費送!
咱們塞另一種,他們塞,我們也塞,將他們這小冊子搞得淪為笑話就行,淪為上茅廁的紙!”
鴻帝見得薑遠胸有成竹,連忙問道:“快快說來,如何讓這唱反調的小冊子淪為笑話!”
薑遠道:“隻須如此…”
鴻帝聽得龍目一亮,歡喜起來:“好孩兒,還是你鬼點子多!就這麼辦!”
薑遠吧唧一下嘴:“這不是鬼點子,這是孩兒正兒八經的策略。”
“哈哈哈…算吾失言,這的確是好策略!
他們要攪渾水,咱們就攪得更渾一些!”
鴻帝哈哈大笑過後,神色又一收:
“此策略很好,但隻是這般還不夠!你寫個奏章秘呈於陛下,請其嚴查!
待得此風波過去,但凡參與撰寫、抄寫這小冊子的人,皆秘密緝拿捕殺!那時就沒人會認為是朝廷因心虛而動刀了!”
薑遠暗歎,惹惱了鴻帝,下場便是這般了。
不過相比於先前開詔獄要好上百倍了,正如鴻帝所說,隻要這次風波一平,該殺上一些就該殺,波及不會太廣。
也算是給那些門閥士族一個警告。
“孩兒稍後便寫了奏章呈給陛下。”
薑遠也不再反對,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傷害。
薑遠隨即召來幾個暫時負責印刷室的學子,開動全部火力印刷他想要的東西。
這些印出來的東西,卻也不馬上發出去。
而是要等到周刊雜誌發出第二期,那唱反調的小冊子再出現之時,才會跟著發出去。。
薑遠抽調出幾十個侯府護衛,鴻帝也調出十幾個大內高手,薑遠親自交待一番如何行事。
兩幫人合在一處,先行進了燕安待命。
而後,薑遠又將周刊雜誌多加了一頁,寫了一條警示之言,親自排了版,。
安排好這些後,薑遠也便撒手不管了,回侯府忙活試製新紙去了。
在他看來,那些不明來路的小冊子,也不過爾爾,輕易就能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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