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應道:“濟洲縣令騎不得馬,又言雪深夜間趕路不妥,此時恐怕還在半道上。”
薑遠皺了皺眉:“真是個好縣令!哼,那便不等他了!出發!”
萬啟明聞言也一揮手:“所有人跟上!”
欽差的隊伍當即打出符節儀仗,車隊隨即上了官道。
夏千海見得這陣形,朝薑遠笑道:
“侯爺,雖說那些村民犯事當抓,但現在卻像攻打匪寨,有些殺雞用牛刀了。”
薑遠正色說道:“這非是殺雞用牛刀,而是要起個震懾之威!
如若此次不大張旗鼓的拿人,就會讓其他村落覺得法當真不責眾。”
夏千海聞言,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便也不言語了。
而薑遠卻看得更長遠,他打算等得煉鋼坊大量產鋼之後,從燕安直鋪一條鐵路到濟洲漕運碼頭。
若是今日不將柳源河村犯事的村民,大張旗鼓的捉拿,其他村落見得官府當真法不責眾,說不定會紛紛效仿。
那以後鋪的鐵軌,前腳鋪上,轉頭就得被人偷了。
薑遠翻身上了馬,當先領了葉子文與洪森,拍馬往柳源河村而去。
這路上的陷車坑實是太多,又被村民們在上麵蓋了樹枝,薑遠領著二百多人馬,也不敢放馬疾馳。
此時的天氣,雪粒子時落時不落,天氣越發的冷了些。
想來由於大雪的緣故,也可能是來往的商賈都知這條路不好走,這兩天除了薑遠他們這一行人,這條道上居然再沒見過其他來往的商賈。
薑遠領著人馬緩步而行,三五裡路走了小半個時辰,才至前兩日陷車的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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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至此處,薑遠就遠遠看見一些村民,挑著水往路麵上潑。
這麼冷的天,水澆在雪上,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會結成冰殼,狗站上去都得打滑。
文益收見得這情形,怒道:
“這些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挖陷車坑還不算,還往雪上潑水!
這兩天都沒見有商賈往此路過,定是被訛怕了,不敢再往此處來了!”
薑遠冷笑一聲:“咱們一次就給他們治好!葉校尉,封村!”
“諾!”
葉子文一提韁繩,驅著戰馬離了官道,帶著水軍兵卒往柳源河村的莊子衝去。
那幾個在官道上澆水的村民,見得一夥兵卒殺氣騰騰的衝來,先是一愣,隨後扔了水桶連滾帶爬的往莊子裡跑。
但兩條腿怎麼跑得過四條腿的戰馬,被葉子文轉瞬間趕上。
手中的馬鞭一揮,當即將一個村民抽倒,後麵的兵卒趕上後便將那村民給摁了。
其他騎了戰馬的水軍夥長,也依法施為,將其他幾個挑水的村民抽倒在地。
其中一個村民身上還掛著一個鑼,想來他們還有放哨的任務。
“乾什麼!你們乾什麼!”
那幾個村民被摁了仍是掙紮不停,大喊大叫,被水兵士卒在他們臉上各賞了兩個耳括子後,這才老實了。
葉子文停也不停,帶著其他士卒縱了戰馬,從村中穿插而過,士卒們進入村中後,各自散開,封住所有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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