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也好巧不巧的被對麵的三人聽到了,李富祥克製住想要打人的衝動,他馬上就要下場考,考試要緊,等他考中了功名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不行。
“李雲誌你且等著吧,這次我定然能一雪前恥,等我中了功名,定然......”
“定然要如何,大伯可彆忘了,你去府城趕考的銀子可是爺爺奶奶說儘了好話,從我們家籌借來的。
世人都到過河拆橋,大伯這還沒過河呢就想拆橋啊。
難不成你就不怕天下讀書人恥笑你忘恩負義嗎?”
李雲誌可不怕李富祥,這種人一貫欺軟怕硬,你越是退縮,他越得寸進尺。
反而是正麵硬剛,他才能老實。
眼看著李富祥馬上要被李雲誌給激怒了,魏秀梅扯了扯他的衣袖捏著嗓子說道:
“相公,考試要緊,莫要耽誤了行程。等相公高中回來,有的是時間收拾他們。”
李富祥聽到這話才消了幾分氣。李雲誌和楊春華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李富祥看著李雲誌說道:“你且等著,等我高中秀才定然要你好看!”
李雲誌嗤笑一聲,這真是好大的口氣,一個秀才就要讓他好看,不知道還以為他是要去做宰相當皇帝呢。
“我懂我懂,大伯這叫輸人不輸仗。畢竟放狠話,誰不會呢?”
最近李富祥在李雲誌這裡幾乎沒討到過什麼便宜。
於是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和衣擺,接過李老太太手裡的包裹就走了。
李雲誌嗬嗬笑了兩聲對著楊春華說道:“看大伯這樣,分明是勝券在握呢,娘不必擔心咱們家的銀子回不來了。”
楊春華嘲諷的說道:“誌哥兒,你還不知道嗎,你大伯考了這麼多年,回回都是這樣。
我看咱們家的銀子懸啊!”
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倒是把李老太太和魏秀梅氣了個倒仰。
魏秀梅對李老太太說道:“娘,咱們回家,等相公考中了,入朝做了大官,到時候說不定還能給咱們請個誥命回來呢。
等到那個時候讓這些狗眼看人低的跪在咱們腳下求饒!”
說完就拉著李老太太走了。
楊春華呸了一聲:
“這連個秀才都不是呢,居然擺起了誥命的譜了。真是驢不知臉長,馬不知臉短!”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楊春華罵人李雲誌總想笑。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李雲誌匆匆的趕到了縣城。
他跟於東升約好了在茶樓見麵的。
李雲誌到茶樓的時候,韓先生正在說書,這次講的不是昨天的話本子,但是也是那些情情愛愛的俗套。
韓先生一眼就看見了李雲誌,頓時眼睛就亮了。
他今天可是一直在等李雲誌,就連說書都心不在焉的,沒了昨日的激情。
昨日攔下李雲誌的小夥計見狀趕緊領著李雲誌去了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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