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這次李雲誌算是第二次見太後,第一次是上次為了三國使臣覲的事,太後垂簾聽政。
但是因為隔著珠簾,李雲誌並未看清太後的真容。
今日沒什麼遮擋,李雲誌倒是看的很清楚。
隻見太後身著黃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腰間用金絲軟煙羅隨意的係著,鬢發低垂斜插著碧玉瓚鳳釵。
杏眼鵝腮,膚若凝脂,尤其是衣服的領口,因為是斜躺的姿勢,露出了大片的春光,一副妖嬈勾魂的模樣。
就太後這副嬌媚的人樣子可不像是替先皇守寡的人。
其實想想也是,太後今年也不過三十多歲,這要是放在前世,正是大好的年華。
帝王家無情,所以彆想著太後和先皇有多深厚的感情了,太後現在垂簾聽政大權在握,自然是不會虧待自己的。
隻看一眼李雲誌便垂下了眼眸,這可不是他能看的。
太後似乎也沒意識到自己這樣有何不妥,看著跪在自己的麵前的李雲誌,眼神裡蘊含著怒氣。
太後沒叫李雲誌起來,李雲誌就隻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李雲誌入朝的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動不動就下跪的陋習了。
沒辦法,他穿越到這個時代,無力改變陋習的情況下,隻能讓自己努力適從。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太後才開口說道:“李雲誌,你可知罪?”
李雲誌朗聲回道:“微臣知罪!”
太後沒想到他認罪態度這麼爽快,便哦了一聲問道:“那你說說,何罪之有啊?”
李雲誌恭恭敬敬的回道:“啟稟太後,微臣實不敢欺瞞,其實微臣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但是微臣知道自己惹了太後不高興,所以就算沒罪也有罪。”
太後被他的話給噎了一下子,便又怒氣衝衝的說道:“大膽李雲誌!你的意思是哀家在無理取鬨。”
李雲誌依舊恭敬的回道:“微臣不敢,隻是太後至今沒叫微臣起身,想必是微臣確實犯了什麼錯,惹了太後不高興。
若是太後肯告訴微臣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太後被李雲誌的話還有他的態度給氣笑了,用手指著李雲誌說道:“好,哀家就讓你死個明白。
那日你在朝堂上當眾頂撞哀家,置哀家的臉麵於不顧,你彆以為投靠了皇帝就可以不把哀家放在眼裡。
哀家告訴你,哀家手裡的權力可不比皇帝少,朝中支持哀家的大臣也不在少數。
你覺得有了皇帝當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哀家告訴你,哀家若是想治你的罪皇帝也攔不住,你最好是想清楚了。
若是你願意投靠哀家,皇帝能給你的哀家也能給你。
皇帝不能給你的,哀家也能給你。”
最後兩句話,太後說的極其曖昧,說完還靠李雲誌近了一些。
頓時一股香氣就進入了李雲誌的鼻孔,嚇得李雲誌瞬間就屏住了呼吸。
這太後雖然政治手段不行,但是彆的手段還是可以的。
尤其經過三國使者的事情,她也知道李雲誌是個有本事的人。
若是能為她所用,那將來她在朝堂也多了個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