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整個村莊的慶典現場。隻有幾盞破舊的燈籠,在夜風中搖曳著昏黃的光,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四周的樹木在夜色中猶如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物,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更添了幾分深夜的靜謐與神秘。
李如風站在一片狼藉的慶典舞台前,望著坍塌的舞台,心中暗自吐槽:“這破舞台,早不塌晚不塌,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塌了,真是夠折騰人的。”
這時係統卻不合時宜地響起提示音:“宿主不要氣餒,這正是展現你領導能力的好機會哦。”李如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道:“就你會說風涼話,我還不知道這是機會啊,可這也太突然了吧。”
“大家都過來一下啊!”李如風大聲喊道,把村民們、阿依娜、梅雨欣、趙鐵柱、齊心姑娘還有淩逸都召集了過來。“咱們這舞台塌了,但是慶典不能就這麼泡湯了,大家一起動手,把舞台修好!不能讓舊上司王富貴那個家夥看笑話,他肯定正等著看我們的熱鬨呢。”李如風一臉堅定地說道。
人群中傳來一陣議論聲,大家都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行,聽你的,李如風,我們跟著你乾!”一個村民喊道。
“就是,不就是修個舞台嘛,難不倒我們。”另一個村民也附和道。
趙鐵柱拍著胸脯說:“放心吧,有我趙鐵柱在,搬個木材什麼的小意思。”說著,就大步走向一旁堆放木材的地方。
阿依娜則笑嘻嘻地說:“哈哈,我也來幫忙,說不定還能順便跳個舞呢。”
梅雨欣溫柔地說:“大家都加油呀,相信很快就能修好的。”
齊心姑娘雙手抱臂,自信滿滿地說:“我可是魯班傳人,修個舞台對我來說不在話下,大家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
淩逸也微微一笑,說:“我也會儘力的,大家一起努力。”
於是,眾人便開始行動起來。趙鐵柱彎下腰,準備搬起一根粗壯的木材,嘴裡還念叨著:“看我大力趙鐵柱,輕鬆搞定這木頭。”可誰知,他剛把木材扛上肩,轉身的時候,衣服就被一根樹枝勾住了。
那樹枝仿佛長了眼睛似的,緊緊地纏住他的衣服,趙鐵柱就像個被線操控的木偶一樣,一下子被吊在了半空中,雙腳不停地蹬著。
“哎呀,這什麼樹枝啊!”趙鐵柱哭笑不得地大喊道,“快把我放下來啊!”
阿依娜一扭頭,看到趙鐵柱那滑稽的樣子,頓時笑得直不起腰來,邊笑邊說:“哈哈……趙鐵柱,你這是在表演雜技嗎?”結果她笑得太厲害,沒注意到旁邊的水桶,“哎喲”一聲,整個人結結實實地撞到了水桶上,水桶“咕嚕咕嚕”地滾了出去,裡麵的水也灑了一地。
“阿依娜,你小心點啊!”李如風喊道,“大家都小心點,彆光顧著笑,趕緊乾活,這舞台還得靠我們大家呢。”
“哈哈,我沒事,就是這趙鐵柱太搞笑了。”阿依娜揉著腦袋,笑著說道。
齊心姑娘走過來,仔細查看了一下舞台的結構,說:“大家聽我說,我們先把這些斷裂的木頭清理一下,然後把新的木材搭上去,我來負責固定和拚接。”
“好,就聽齊心姑娘的。”村民們紛紛響應。
於是,大家開始分工合作。幾個年輕力壯的村民跟著趙鐵柱一起去搬木材,雖然趙鐵柱剛剛出了糗,但他還是乾勁十足。“這次我可不能再被樹枝勾住了,不然就太丟人了。”趙鐵柱一邊搬著木材,一邊自言自語道。
阿依娜和梅雨欣則負責清理舞台上的雜物,阿依娜嘴裡還哼著小曲兒:“打掃打掃,把煩惱都掃掉,把舞台修好,快樂就來到。”梅雨欣也被她的快樂情緒感染,跟著一起唱了起來,兩人的歌聲在夜空中回蕩,給這緊張的修複工作增添了幾分輕鬆的氛圍。
李如風在一旁指揮著,時不時地還動手幫著抬一下木材。“係統啊,你說我這領導能力是不是還不錯?”李如風在心裡和係統交流著。係統回答道:“嗯,目前表現還可以啦,不過可彆驕傲,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知道啦,我會繼續努力的。”李如風嘴上說著,眼睛卻一直盯著舞台修複的進度。
在大家搬運木材的時候,有個村民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倒了,木材差點砸到他身上。“哎呀,你小心點啊!”旁邊的人趕緊喊道。
“這黑燈瞎火的,確實容易出意外,大家都注意腳下啊。”李如風再次提醒道。
就在大家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哎呀”,原來是一個村民的手被釘子紮到了。“沒事吧?”其他人紛紛圍了過去。
“沒事沒事,小傷,繼續乾活。”那村民咬著牙說道。
“還是去處理一下吧,彆感染了。”梅雨欣關心地說。
“不用了,這點小傷不礙事,等修完舞台再去處理。”村民堅持道。
看著大家這麼齊心協力,李如風心裡暖暖的。“有大家在,這舞台肯定能很快修好。”他大聲說道,“大家加油,修好了舞台,我請大家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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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李如風你可彆反悔。”村民們笑著回應道。
齊心姑娘在一旁認真地擺弄著木材,她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工具,熟練地將木材拚接在一起。“不愧是魯班傳人啊,這手藝就是厲害。”一個村民忍不住誇讚道。
“哈哈,過獎了,這都是我家傳的手藝。”齊心姑娘笑著說。
淩逸則在另一邊幫忙遞工具,他雖然話不多,但乾活很認真,每一個動作都很利落。
“淩逸,你也挺厲害的嘛,乾活很麻溜啊。”一個村民對淩逸說。
“謝謝,我隻是儘自己的一份力。”淩逸微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