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疾風營這片充滿熱血與汗水的地方,日常的訓練緊張又艱苦。這不,最近啊,好些個士兵心裡頭開始打起了小算盤,琢磨著怎麼能請假回家去。
這天,訓練的間隙,一個叫順子的士兵,耷拉著腦袋,磨磨蹭蹭地走到了李如風麵前。李如風看著他那副蔫頭耷腦的模樣,皺了皺眉問:“順子,咋了?一臉苦瓜相。”
順子抬起頭,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長官呐,我……我被咱軍營的風給‘吹傷了心’呐。您想啊,這風呼呼地吹,吹得我滿腦子都是家裡的爹娘,還有那熱乎的炕頭。我這思鄉之情就像決堤的洪水,根本攔不住啊,現在心亂得根本沒法正常訓練了。”
李如風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順子,你可真行啊!風還能吹傷你的心?我看你是想家想得腦袋糊塗了吧。你說說,這理由,虧你想得出來。”
周圍的士兵們一聽,哄堂大笑起來。有個士兵邊笑邊說:“順子,你這借口,比說書先生講的故事還離譜。”
順子漲紅了臉,爭辯道:“我說的是真的嘛,長官,您就可憐可憐我,準我幾天假吧。”
李如風還沒來得及說話,這時候,又有個叫大牛的士兵跑了過來,大聲說道:“長官,我也要請假!”
李如風沒好氣地說:“又來一個,你又是什麼理由?”
大牛撓了撓頭,一本正經地說:“長官,我家母豬要待產了。您想啊,這母豬要是生崽的時候沒人照顧,萬一出個啥岔子,那損失可就大了。我家全指望這母豬下崽賣錢過日子呢,您就行行好,讓我回去看看吧。”
這下,士兵們笑得更厲害了,有的笑得直不起腰,有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一個士兵打趣道:“大牛,你家母豬可真金貴啊,生個崽還得你這當兵的回去伺候著。”
李如風哭笑不得地說:“大牛,你這理由也是夠奇葩的。照你這麼說,以後誰家雞下蛋、狗生崽,都得回來守著?”
大牛急得滿臉通紅,說道:“長官,我家情況特殊嘛。”
還沒等李如風回應,又有個小個子士兵湊了過來,說道:“長官,我也有事要請假。”
李如風無奈地歎了口氣,問:“你又怎麼了?”
小個子士兵苦著臉說:“長官,您知道嗎?營裡那匹馬嫌棄我。每次我靠近它,它就又是踢又是咬的,根本不讓我碰。我覺得它肯定是看我不順眼,我在這兒訓練,它老搗亂,我實在沒法安心訓練啊,您讓我回家躲躲它吧。”
士兵們聽到這兒,笑得簡直要翻天了。有人喊道:“小個子,你是不是得罪那匹馬了?人家馬都不想看到你。”
李如風也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說你,被馬嫌棄就要回家?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和馬搞好關係?”
小個子士兵嘟囔著:“我試過了,可它就是不待見我嘛。”
這時候,一個叫柱子的士兵從人群裡擠了出來,大聲說:“長官,我也要請假!”
李如風都快被這些奇葩理由弄崩潰了,沒精打采地問:“你又有啥事兒?”
柱子撓了撓後腦勺,結結巴巴地說:“將軍,我……我昨晚夢到掉進糞坑了。您說,這夢多不吉利啊,我這心裡一直膈應著,根本沒法訓練。我得回家找個先生給我解解這個夢,不然我乾啥都不安心呐。”
周圍的士兵笑得前俯後仰,一個士兵調侃道:“柱子,你這夢可夠味兒啊,是不是晚上睡覺前吃多了?”
李如風瞪了柱子一眼,說道:“柱子,你就編吧,編得越來越離譜了。一個夢就把你嚇成這樣,還怎麼上戰場打仗?”
柱子可憐巴巴地說:“將軍,我是真害怕嘛。”
就在大家笑個不停的時候,又有個士兵擠到前麵,大聲說:“將軍,我媳婦要生母豬啦,我得回去看看!”
這一下,整個訓練場都沸騰了,士兵們笑得簡直要岔氣了。李如風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邊笑邊說:“你說說,你媳婦怎麼還生母豬?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
那士兵著急地比劃著說:“將軍,我沒說錯啊,我家媳婦養的母豬要生啦,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得回去幫忙啊。”
李如風好不容易止住笑,嚴肅地看著這群士兵,說道:“你們啊,一個個的,淨想些歪點子請假。訓練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讓你們能保家衛國,守護親人。現在這點苦都吃不了,以後怎麼麵對敵人?都給我好好訓練,彆再想這些不靠譜的借口請假了。”
士兵們聽了,雖然還在偷偷笑著,但也都知道長官說得在理,一個個收起笑容,回到訓練位置上。不過,這一場場爆笑的請假鬨劇,卻成了疾風營裡大家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趣事,在艱苦的訓練生活中,增添了不少歡樂的色彩。之後的日子裡,偶爾有人提起這些請假理由,還是會引得大家哄堂大笑,而疾風營的訓練,也在這充滿歡笑與汗水的氛圍中,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喜歡我本農民,誰把我踢出來請大家收藏:()我本農民,誰把我踢出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