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顧:上回那叫一個精彩,李如風帶著三嬌好不容易打敗了蝗神。
過程中,熊孩子神勇又搞笑,拿著稻穗劍砍向蝗神,結果劍斷哭嚎“爸爸!劍壞了!”
李如風更是在關鍵時刻放了個響屁,把蝗神饞得流口水,還引得係統播報什麼“屁攻”,建議開發“屁神技能”,可把人笑岔氣了。
打敗蝗神後,黃衣女子殘魂提示記憶藏於禾下碑稻穗,這不,李如風帶著三嬌就朝著禾下碑遺址出發啦,不知此番又會遇到啥奇葩事兒。
仲冬廿五,殘陽如血,吝嗇地將餘暉灑在泛著冷意的青石板路上,把石板照得半明半暗,仿佛一幅陳舊的水墨畫。
風像個調皮搗蛋的熊孩子,在巷尾橫衝直撞,卷著落葉沙沙作響,那聲音好似在急切地訴說著無人知曉的秘密。
簷角的銅鈴在這冷風裡,悠悠晃出幾聲寂寥,老城的黃昏宛如一壇塵封多年的老酒,沉默中醞釀著無儘的未知。
李如風帶著三嬌,沿著蜿蜒曲折、好似長蛇般的小道,朝著禾下碑遺址進發。
一路上,李如風滿心狐疑,忍不住嘀咕:“這禾下碑到底藏著啥驚天地泣鬼神的秘密,那黃衣女子的記憶又和咱有啥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梅雨欣瞧見他愁眉苦臉,活像個苦瓜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喲,瞧你那眉頭皺得,都能夾死一隻蒼蠅咯,彆還沒到地方,就先把自己愁出個好歹來。”
阿依娜也在一旁幫腔:“相公,你就放寬心吧,說不定到那兒,所有謎團就像冰雪遇見暖陽,一下子都化了。”
終於,他們來到了禾下碑遺址。
這兒簡直就是一片荒蕪的世界,雜草肆意叢生,如同張牙舞爪的惡魔。
唯有一座破舊不堪的石碑,孤零零地立在中央,仿佛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在歲月的侵蝕下搖搖欲墜。
石碑上刻著一些模糊不清的符文,像是遠古時代的神秘咒語,在歲月的打磨下顯得愈發神秘莫測。
李如風像隻無頭蒼蠅似的,繞著石碑轉了好幾圈,一邊撓著頭,一邊嘟囔:“這瞅著也沒啥特彆的呀,難道是咱找錯地兒了?”
就在這時,眼尖的稻小慧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石碑下一株微微發光的靈稻,驚喜地大喊:“風哥哥,快看呐,是靈稻!”
李如風一聽,趕忙像箭一般衝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最後一穗靈稻。
剛一入手,靈稻便像被點燃的煙花,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漸漸浮現出一幅幅如夢如幻的畫麵,開始播放黃衣女子的完整記憶。
就在記憶播放得正扣人心弦的時候,係統冷不丁地亂入。
一個扯著嗓子、極為誇張的聲音響起來:“插播廣告:靈米洗衣粉,洗去三輩子的塵埃~”
李如風氣得瞬間跳腳,像一頭發怒的公牛,對著係統大聲咆哮:“係統!你能不能靠譜點!這都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你還插廣告,是不是想氣死我!”
係統精靈卻委屈巴巴地回應:“宿主,這真不怪我呀,這是隨機觸發的嘛,人家也控製不住哇。”
李如風哪肯罷休,繼續罵道:“你就不能優化優化,淨整這些幺蛾子,再這樣我可跟你沒完!”
係統精靈隻好弱弱地說:“那……那下次儘量注意嘛。”
隨著記憶的緩緩播放,眾人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神秘過往的大門。
這才知道黃衣女子竟是上古稻神之女,為了封印蝗神轉世,她拚儘了全力,耗儘了心血。
而更讓人驚掉下巴的是,梅雨欣和阿依娜竟然是她分魂所化。
聽到這個消息,梅雨欣先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住,緊接著指尖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她下意識地捂住嘴巴,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震驚,隨後又透露出一絲恍然,仿佛塵封多年的記憶被瞬間喚醒。
阿依娜則是瞳孔猛地驟縮,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她下意識地抓住身邊稻小慧的手臂,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一時語塞。
她們仿佛能真切地感覺到,靈魂深處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緩緩融合,一種前所未有的完整感油然而生。
記憶播放完,稻小慧恢複了所有記憶,她的眼眶瞬間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猛地一下撲進李如風懷裡,泣不成聲地說:“稻神哥哥,我找了你三輩子呀,這三輩子的等待,終於等到你了。”
李如風心疼地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道:“小慧,傻丫頭,我這不是一直在這兒嘛,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
這時,周圍的靈稻們像是被這深情的場景集體戳中了淚點。
開始集體“沙沙”作響,晶瑩的淚水從它們的葉片上不斷滑落,仿佛下起了一場小小的珍珠雨。
它們還像一群嘰嘰喳喳的孩子,七嘴八舌地訴說著:“原來我們是稻神之女的守護靈!太感人了呀!嗚嗚,這也太不容易了。”
甚至有幾株靈稻哭得太過傷心,葉片都開始微微卷曲,像是“暈過去”了一般。
李如風看著這一幕,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們這些靈稻,一個個的,比我還感性呢,這都快趕上一場大戲了。”
稻小慧恢複記憶後,梅雨欣和阿依娜也明顯感覺靈魂完整,仿佛找到了缺失已久的拚圖。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傳遞著默契,然後同時紅著臉,像兩隻輕盈的蝴蝶,輕輕吻了李如風的額頭。
梅雨欣嬌嗔地白了李如風一眼,說:“哼,便宜你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們不好。”
阿依娜則笑著,略帶威脅地說道:“姐夫,你要是敢有二心,我們三個可不會放過你,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李如風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一臉懵。
隨後臉上露出得意又有點害羞的表情,撓撓頭說:“娘子們放心,我疼你們還來不及呢,怎麼舍得對你們不好,我要是敢犯錯,你們就使勁兒罰我。”
另一邊,糧商盟主王富貴和北蠻毒師哈克圖正湊在陰暗的角落裡密謀。
王富貴氣得臉像個熟透的紫茄子,咬牙切齒地說:“那李如風三番五次壞了咱們的好事,絕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咱得想個天衣無縫的法子,重新奪回靈米市場的掌控權。”
哈克圖陰惻惻地眯著眼睛,惡狠狠地說:“哼,他壞我大事,讓我顏麵掃地,我定要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咱們可以利用他剛得知的這些秘密,設個致命的陷阱,引他上鉤,然後將他一舉消滅。”
王富貴眼睛裡閃過一絲狠厲,說道:“對呀,咱們可以在他尋找與這些秘密相關的東西時,半路殺出來,打他個措手不及,搶走關鍵物品,再趁機滅了他,這樣整個靈米市場就又是咱們說了算,那些敢跟咱作對的人,也都得乖乖聽話。
”哈克圖卻突然皺起眉頭,說:“直接武力解決,速戰速決,豈不更好?”王富貴連忙擺手。
急道:“不可不可,李如風如今實力大增,貿然武力對抗,咱們勝算不大,還是設陷阱穩妥。”兩人為此爭論得麵紅耳赤,互不相讓。
李鐵柱路過聽聞這個消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火急火燎地用那帶著濃厚鄉土氣息的方言說道:“這可咋整喲,風哥他們又要遭難咧!俺得趕緊去通知他們,晚了可就來不及咯。”
旁邊的村民們也紛紛附和:“對呀對呀,不能讓風哥他們吃虧,風哥為咱們做了那麼多好事,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陷入危險,一起去幫忙!”
於是,大家七手八腳地準備工具,浩浩蕩蕩地朝著李如風的方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