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女諸葛劉慧娘的話音剛剛落下,不等魔蛟歐陽壽通搭話,就聽議事廳外麵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我召家村亦有懂得風水玄學之人,因此就不勞煩彆人啦!”
隨著話音落下,就見一個道人晃身從外麵走了進來!
隻見他頭戴葛巾,黃金帶抹額,身披八卦道袍,手執拂塵,行走時飄飄灑灑,看著就像個有道全真!
甫一進來後,這道人先見得議事廳裡如許多的陌生人在此,不由一愣怔!
隨即,便朝著鏡麵高粱抱拳拱手道:
“小人史穀恭見過夫人!
想我僅僅不在莊裡十幾日,莊中就出了恁般的大事,實在是教人唏噓不已!
早知我此去淩州府,竟然從此會與召忻莊主天人永隔,我就不去啦!
今既然逝者已逝,還請夫人節哀順變!”
待這廝囉嗦了一大堆住口後,高粱這才說道:
“妾身早已經想開了,因此史先生也無需再勸!
倒是先生能有這般感慨,卻是讓妾身深感欣慰!
其他事且不提!
先生快且先見過林教頭和麗卿、慧娘二位妹妹,及歐陽提轄!”
一聽這話,史穀恭不禁再次看了眾人一番,隨即把眼看著林衝,笑道:
“這位好漢看著豹頭環眼,燕頜虎須,倒與那傳聞中的豹子頭林衝相符!
若是所料不錯,好漢應該就是昔日大鬨東京汴梁城,後來又做了水泊梁山大寨主的林教頭吧?”
剛剛這道人進來時,林衝見他說話有些倨傲,心裡便有些不爽!
此時聽他言語客氣,當下也抱拳笑道:
“若是某家沒有看錯,先生便是這召家村的書記官史穀恭吧?
正是林衝在此,這廂有禮啦!”
那道人不是彆人,正是史穀恭!
一聽林衝的話後,那廝忙又打個稽首,說道:
“林教頭鼎鼎大名,名震天下,貧道實不敢當你恁般客氣!
隻是想不到教頭竟然也知曉我史穀恭的名姓,倒教貧道有些受寵若驚啦!”
林衝笑道:“哈哈!先生謙虛啦!
你名喚史穀恭,倒與江湖上一個鼎鼎大名的好漢,隻差一個字!
因此,那日我一聽先生之名後,就放在心裡了!”
聽得此言,史穀恭突然不卑不亢的笑道:
“名姓中與我就差一個字?
林教頭說的那人,不會是淩州曾頭市的護院教師,江湖上人稱白馬銀槍的史文恭吧?”
一聽這話,林衝不禁一愣,隨即笑道:
“不錯!某家說的正是那位史教師!
怎地?聽先生的意思,莫非也知道此人啊!”
不等史穀恭再搭話,就聽高粱笑道:
“林教頭有所不知!
史先生與那白馬銀槍史文恭,乃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先生為長兄,史文恭正是他親兄弟!
他此番前去淩州,也是探望他兄弟去了!”
聽得此言,林衝不禁猶疑道:
“史先生與史文恭竟然是同胞兄弟?”
“嗬嗬!這有甚奇怪的?”史穀恭笑道:
“其實貧道的本名喚作史武恭,與我兄弟正是一文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