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個地方，都有點大的。
“我就去問問，看先生會不會怪罪我？”這還是一位少女，尚未出閣。
這群大老爺們一下就沒話了，看著這位少女。
“虎妞，你想去乾什麼？”其中一位中年人，吼了一下自己的女兒。
穀少飛看著這一幕，臉上微微一笑，看來年輕人接受事實要快得多。
“父親，我就過去問一下，有沒有什麼可損失的，先生說過嗎，男女平等。”
“去吧，先生不會怪罪你的。”穀少飛給予了這位虎妞的勇氣。
……
我正和族長談著呢。
“先生，你會教我們做菜嗎？”
我抬頭一看，一位少女站在我麵前，兩隻眼睛大大的盯著我，正等我回話呢。
“有原材料嗎？你想學什麼？”
虎妞想不到我，回答的這麼平常。
“我想學，燒烤還有紅燒豆腐，麻婆豆腐，酸菜魚，還包括豆腐怎麼做的。”
“虎妞，你太過分了啊。”族長害怕我生氣，吼了一下虎妞。
“族長你彆怪她，好學，是一種很好的習慣，要多鼓勵鼓勵。”我用非常鼓勵的眼睛看著她：“你把用料找來，我才能教你。”
這個時候，方越榮也走了過來，聽到我們之間的談話。
“虎妞，你有黃豆嗎？”
“大哥，黃豆我家有。”
“有魚嗎？”
“現在沒有，等一下我去河裡麵打一條上來。”
我立刻止住了他兩個的談話。
“你叫虎妞是吧，識字嗎？”
“先生我能識字，還能打算盤。”
“為什麼你想學這些呢？不進入審計組呢？”
虎妞一下就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是被淘汰下來的，我最喜歡就是做吃的。”一下感到有些不太好意思。
“這也很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你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吧，我教你們。”話音剛落，虎妞就竄出去了。
“父親，先生說教我們，我去河裡打條魚上來。”虎妞話說得很快。做事兒雷厲風行。
“讓先生見笑了。”族長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晚輩跑出去的身影。
“這就是很好的，不做作，一個人的天性，如果這樣，那她的生活再怎麼樣，也不會太差。”
方越榮看著出去的小堂妹。
“先生，他們剛才都說如果搬就搬到神仙台下麵，那個小山坡上麵，那兒還有水源，山坡上麵有沒有什麼種植的田地。”
“這兒開發的話，你們搬過去，為什麼不成立一個合作社呢？”
“什麼叫合作社？”穀少飛的耳朵還特彆的靈，聽到我這麼一說，立刻就過來。
“所有的支出或者收入都是統一的，按大家出力的多少分配收獲，要是單打獨鬥的話，很容易被外麵的人拿捏。”
“能打個比方嗎？”族長聽出了裡麵的玄妙。
“比如說一家人賣個飯菜十文錢，而另一家人呢，他九文錢就賣了，這樣就會陷入一個更大的惡性循環，誰也掙不到錢，假如成立一個合作社，所有的東西都是從這個大食堂裡出去的，除了做工的人的工資，利潤大家或者是按人頭或者是按家庭，這個都是你們自己的事兒，該怎麼決定，大家商量著來。”
族長聽在這兒，好像還真的是這麼回事兒。
“多謝先生，言傳身教。”
……
“豆子要泡開，隻有等明天，你們有石膏嗎？”
“有鎮上就有賣的，我們買了一塊回來，就是做不來。”
虎妞，還有一個青年，提著一條很大的魚回來。
“先生，這條夠了嗎？”
“做酸菜魚，魚不要太大，誰來掌勺？我來說你們做。”
結果話音剛落，出來了七八個人。
“就你們兩個出來，其餘的在周圍看著。”
我每道工序的跟他們都交代的很清楚，隻在旁邊說，他們自己操作。
整個下午，我們都在弄吃的。
族長看著忙碌的我，就在方越榮的耳邊說了句，兩個人便出去了。
“先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