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清晨,涼風中夾雜著一絲絲熱氣。
虎愁關的四道城牆上,華夏的旗幟迎風飄揚。
城中的老百姓,聽到外麵的聲音,已經趨於平靜,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一看,大街上站滿了士兵,對他們並沒有騷擾。
有的百姓抬頭看了天空一眼,可能是為了尋找昨天晚上那絢麗的煙花痕跡,煙花沒看見,卻看見了紅紅的華夏旗幟。
“大家快出來,我們是華夏人啦。”不知誰在大街上嚎叫了一句。
頓時間,家家戶戶都急吼吼的打開家門衝了出來,看見維持秩序的華夏士兵,身後的牆上貼滿了安民告示。
嚴強還有張琪他們,正在搜尋總兵府裡的生還者,不過令他們很失望,連動物都沒有一隻是活的。
昨天晚上,特戰隊員並沒有急切的攻進來,隻是一種火箭彈密集的轟炸總兵府,一直到天亮,也沒有看見裡麵有人衝出來。
“你們過來看一下,這個是不是田遠山總兵。”張琪指著一具身著總兵服的屍體。
嚴強也圍了過來,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總兵的手上,還把他的衣服解開看了一下。
“應該沒錯。”
不知道誰冒出來這麼一句。
“他就這樣窩窩囊囊的死啦?”
張琪一聽到這話,一腳就踹向這名特戰隊員。
“要不你叫他起來,同你比劃比劃。”
這名特戰隊員知道自己嘴賤,一下閃開。
“他真的要是站了起來,我們大家都得跑。”
這一下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一晚上的倦意,一下跑到無影無蹤。
“報告隊長,城裡已經趨於平靜,百姓在狂歡。”
“各位同誌,大家去清查一下,昨晚上我們有沒有受傷的。”
中午的時候,各隊領導人。彙集在一起。
“報告隊長,一切很好,沒有受傷的,更沒有傷亡。”
“報告隊長,戰場已打掃乾淨。”
虎愁關是州府,知府也被押到刑場處決,整個虎愁關的小世家,土豪劣紳,都已經被抓起來,讓那些有冤無處伸的人進行指控,那場麵差點失控。這些申訴人看到自己的冤情,得到了公正的處理,一下子痛哭失聲,感覺到這一輩子,值啦。
嚴強和張琪正在州府衙門商量著呢,突然從外麵跑來一名士兵。
“報告隊長,西門外麵來了一大支隊伍,好像是溫夷國的拉各部落。”
“怎麼?他們還敢叫陣?”張琪一下興奮的站了起來。
“沒有,他們叫人送了一封信。”這名士兵把信呈了上來。
“信中的口氣,倒挺委婉,他們叫我們把他們的人送出去。”嚴強把信看完之後遞給了張琪。
“什麼人啊?在什麼地方?”張琪看完信之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隊長,他們昨天在總兵府裡被炸死了。”旁邊的百夫長低聲的在旁邊說。
“你們怎麼知道的?”
“衣服,他們穿的衣服,和我們穿的衣服不太一樣。”
“人都死了,叫人把屍體送出去吧。”嚴強的口氣可沒有那麼好。
“張隊長,你可知道,田遠望這個皇帝就是為了逃亡拉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