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協作的是所有的船員,還有錢程帶來的工人,按照原先安排的開始給女眷上飲料。
凡是男士一桌,全部上白酒。
安德路看著桌子上的陶土酒瓶,低聲的對他父親說的。
“父親,這可是華夏的高度白酒,挺烈的,到時候小心點兒,彆出醜,你放心,這一次華夏要跟很多人上一課,原來他們也不安好心啦。”
安德賢秋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能有多烈,有宮廷裡的酒烈嗎?”
安德路看了看周圍,偏了一下身子在他父親的耳邊說。
“宮廷裡的烈酒,在他這兒連小弟都算不上,兒子的酒量如何?最多三兩,就能把我放下。”
“這麼厲害?”安德賢秋知道自己三兒子的酒量。
突然,安德賢秋感到桌子下麵有人踢他,一看是側邊坐的蘆金石。
“什麼事情?”
安德賢秋用手指悄悄的指了一下酒瓶兒。
“這個東西是華夏人給我們來的下馬威,小心點兒挺厲害的,我家的三兒,最多能整三兩。”安德賢秋的話說的挺低聲。
蘆金石聽到這話,開始還有些不太相信,看到安德賢秋如此謹慎的神情,也不得不懷疑,轉過頭來對他兒子也嘀咕了幾句。
過了一會兒,他也醒過味來,看著台上趙雪雁即興的演講,也忍不住向安德賢秋說了一句。
“多謝提醒。”
稍微扭過頭來看了一下在場的人。
“今天這場宴會,有很多人會出洋相的。”
安德路聽到蘆金石對他父親如此的客氣,感到還有些不習慣。
然而,雖然他兩個交談做的十分的隱秘,但是容氏家族的人卻看見。
容氏家族的家主容軒,他與蘆金石的桌子中間隔了一張,但還是注意到他們說的悄悄話。
現在大王子和三王子,可以說得上是鬥得兩敗俱傷,誰也沒撈到好處,因為他們的父親對這些事情,很顯得淡然。
這要是我看來,不就是讓他們兩家鬥得兩敗俱傷,他出來收拾殘局嗎,這種一眼明的計謀,在我看來根本上不了台麵。
容軒用眼掃了一下,能坐桌子邊的人,有一位還真的是兩邊通吃,誰也不得罪誰的人。
“文家主,你去問問他們兩個,難道今天的宴會有蹊蹺嗎?”
現在正是施安全上去聊幾句的時候。
文家主一看無奈,隻好緩慢的,越過中間那一桌來到了蘆金石旁邊。
“蘆家莊,今天這個宴無好宴,有沒有要提醒我的。”
蘆金石看著旁邊卑躬屈膝的文家主,又想到以後的計劃,現在正是拉攏朋友的時候,他用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陶土酒瓶。
“悠著點,彆怪我沒有提醒你。”
容軒聽到文家主回來的回話,顯得莫名其妙,但還是緊緊的盯著這陶土酒瓶,難道這裡麵有毒藥,也不可能啦。
施安全的演講很快就講完,接著大手一揮上菜。
首先送上來的是碗筷,還有鐵叉,根據自己習慣選用,女眷的那桌飲料已經倒上,香噴噴如同牛奶拌的豆漿,先給倒上一些,餘下的放在桌子上。
“慢用。”服務人員便退了下去。
緊接著上來的是烤串,烤魚,還有烤豆腐,香氣溢人。
畢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再怎麼也得忍住。最後上了一道大菜,烤全羊。
“服務人員,給先生倒上白酒,我們先乾一杯。”
所有的男人,都看著桌子上的酒杯,有的人覺得華夏人太摳,整這麼小的酒杯乾嘛呀?
“這是我們華夏的白酒,度數有一點高,大家喝的時候要慢一點。”這是施安全故意說的,到時候出了洋相,彆怪我沒有說,那就不對了,這麼多人聽見的,想抵賴就沒法抵。
這可是一兩的酒杯呀。
服務人員給每位在座的男人麵前的酒杯,都是倒的滿滿的,並退了下來,站在旁邊。
“各位先生女士們,為了我們兩國百姓的友誼,來,乾杯。”
趙雪雁朝女眷的那方向,舉起手中的豆漿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儘。
這個時候,不管是男女老少都站了起來。
施安全看著趙雪雁一言而儘之後,也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南,朝這個方向敬了一下。
“乾杯。”說完便一飲而儘,還故作輕鬆的樣子。
這一下把所有的男人都架在火上烤,乾還是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