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鳳的父親是朝堂上的宰相,他們也聽到這個消息,還詢問了很多次,就是不明白,這兩個家族到底想乾嘛?
“大家集思廣益,想一想他們這是要乾嘛,有什麼好處沒好處,他們肯定是不會做的。”
“這哪是好處,那全是虧損的,每一個奴隸怎麼賣,也得賣幾十上百文吧,年輕力壯的奴隸那麼的四五百文。”
容軒在那兒誇誇其談,被他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這才住聲,這些事情誰都知道,我們是想知道後麵的事情,是什麼?
“那這麼說的話,除了撈到名譽上的好處,我實在看不出來。”容軒發了一句牢騷。
“名譽,聲譽?”尤鳳的父親念著這兩個詞兒走來走去,過了一陣,猛地拍了一巴掌。
“他們不怕虧本,就想撈聲譽,就是撈聲譽,難道他們知道了?不可能,我已經把這個人乾掉,誰就不會知道。”
榮軒聽到自己老丈人在這兒自言自語,還嚇了我一跳,難道朝堂上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父親,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失態。”
尤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們的軍隊在哪兒?”
“在路陽鎮,你老的封地裡麵。”
“全速前進的話,能幾天趕到都昌護駕。”
“嶽父大人。難道有人對……。”
尤雄一下抬手製止後麵的話,搖了搖頭。
“老夫說的是,人在世上,難免會有一點意外,隻要做好準備,我們才能運籌帷幄,決勝千裡。”
“三四天。”
室內的氣氛一下緊張起來,三人感到特彆的壓抑。
……
蘆金石在自己的酒樓裡麵,宴請了我們一行人,我在門外看了一下,發現周圍有很多人在監視,裝作沒有看見便直接走了進去。
“那些都是容軒的人,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應該會同樣的請你。”施安全雖然人在黑達爾,可手下卻從來沒有閒著。
我點了點頭,笑著與迎接的人打招呼,兩大家族所有重要的成員,都參加了各場宴會,三王子還有司玄珠也在其內。
司玄珠看著前呼後擁的我,原來的那點小心思便不複存在。
蘆金石安德賢秋,輪流的介紹家族成員。
宴席上,大家交談十分融洽。
“宴席之後,我們能不能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最好隱秘一點。”我看著蘆金名和安德賢秋兩個人。
蘆金石望了安德賢秋一眼,看著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哥哥,哥哥,他們走了,怎麼隻有他們兩個人?”司玄珠一直在找機會。
司承壽看了一下,眉頭皺了皺,因為他看見。他的舅舅還有安德賢秋。
蘆金石找到一處他的暗室,仆人放下清茶之後走了出去,他扭過頭來卻看見門外四個,周星辰兄弟倆站在門口,兩個窗戶,一個站著張橋另外一個是施安全。
“先生,出事兒了嗎?”安德賢秋一下也緊張起來
“你們先看看一個視頻,有什麼想法?”我把施安全拍了幾張浪荷國王臉上的視頻放了出來。
兩個人趴在桌子上看了一陣,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國王怎麼啦,老夫看他精神挺好的呀。”安德賢秋看著我說。
“你呢?蘆家主。”我並沒有直接回答安的詳情,而是問了一下蘆金石,因為他經常去皇宮,對浪荷國王的身體應該是有所了解的。
“他的身體不是太好。”蘆金石看了視頻,閉著眼睛想了一下才說的。
“不是不太好,而是已經病入膏肓,多則三個月,少則一個月。”
“咣當”的一聲。
安德賢秋的茶蓋掉在桌子上。
“蘆家主,是真的嗎?”
蘆金石也滿臉驚詫,愣了好大一陣,這才慢悠悠的看著安德賢秋和我說。
“宮殿裡的一個小禦醫,我曾經聽他說過,但是我心裡一直很疑惑,這個人怎麼憑空消失了呢,看來是有人知道了什麼,滅了口。”
“你的軍隊,快速前進的話,到達黑達爾要多長時間?”我可不想讓這兩個人失去了控製。
“全速前進的話也得有六天。”
“他們的呢?”蘆金石知道我問的是誰?
“也就三四天吧,他在路陽鎮,我卻在山川鎮。”
“如果一旦宮中發生了什麼,他們能迅速的把軍隊調回來,你們卻在最後兩天趕了一個寂寞,你剛才還說那枚小禦醫已經不在了,那證明說在宮裡應該還有一個人知道,你們想過沒呀?是誰?”
“尤雄宰相,容軒的老丈人。”
我聽到這話,心裡不由得一咯噔,他能做到殺人滅口,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軍隊調回來。
“還有一段時間,你們宣傳到位了嗎?最多有半個月的緩衝時間,這幾天的報紙,你們也可以陸陸續續的刊登一些人權平等的文章,同時還要找到一些,榮氏家族在朝廷裡當官的他們的後代惡行,必要的時候你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證人找到,藏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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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賢秋停到這兒,感覺到背後發涼,原來冷汗出來,打濕了衣襟。
“先生,成敗在此一舉,我知道該怎麼做。”
“嗯,我看好你們。”
……
第二天,我果然接到了容軒的宴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