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橋的這架馬車可以拆卸的。
牛德勝迅速的把四麵拆開,加上強弩,掛上火箭彈對著上麵不遠處的弓箭手,連瞄準就不用直接來了一發,整座三層樓被炸得稀碎,敵方士兵被炸的滿街都是。
“去,把死馬解掉。”張橋接過強弩的控製權,架上火箭彈時時的盯著街麵。
牛德勝迅速的穿好藤甲,走到前麵,解下死馬,看來隻有讓這匹馬帶他們離開。
張橋拿起望遠鏡,觀察了街麵上兩邊的二三樓。
“莊聖賢,給七號那個三樓來一發。”
“將軍,你稍等一下。”話音剛落,對麵不遠的地方,爆炸聲傳來,從裡麵飛出很多具屍體,砸在街道上。
“將軍。危不危險?要不我給你清掃道路。”對講機裡傳來莊聖賢的聲音。
“軍營怎麼樣?”
“一個不留。”
“行,凡是三層樓兩層樓的,全部給我炸一遍。”張橋沒有聖母婊的心,在這兒沒有慈善可言。
爆炸聲響起,從街麵的不少鋪麵衝出了不少士兵。
張橋和牛德勝駕著馬車快速前進,端起步槍,在這兒沒有憫敏之心,隻有你死我活的戰鬥。
戰鬥還在繼續。
而原來的朝臣,看著張橋劉德勝這兩位殺神,衝出宮廷之後,他們才返回宮內,看到朝堂內全是屍體,達木的腦袋也不見了。
“尤方敏,這就是華夏的實力。”
尤方敏就是尤雄的族人,來處理六獲國家的收益。
其實尤方敏他也不知道,隻聽他們的老族長尤雄寫了一封信,說你放心就行,彆的不擔心。
不得不說,他現在很放心,雙腿還在發抖呢。
“變天了,丘實國家可能很慘。”
“這個不一定。”尤方敏聽到尤雄在信中提到過華夏的一些政策。
“但是,六獲國家的利益他們沒啦。”
“華夏不會連我們的也收了吧?”這個時候他怎麼才想起張橋說的話,你的也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應該不會吧。”尤方敏也不敢確定。
“到時候,看在我們一起當朝的份上,能不能介紹一下我們認識。”開始有人擔心起來,外麵的槍聲炮聲已經停息。
“叫上我們的人,開始打掃戰場。”尤方敏一下想到了這個問題,還是吩咐其他國家的人。
張橋站在軍營的轅門前,看到裡麵的慘狀,也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莊聖賢隻留了一少數人在上麵,一百多人開始下來,打掃戰場,誰知道看見後麵的人,也在打掃戰場。
張橋忽然想起,這裡麵還有一個浪荷國家的人吧,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莊聖賢,去控製皇宮。”
整條大街已經成為廢墟。
……
“對不起,把大家給嚇著了。”張橋坐在上麵向周圍拱了拱手,表示了歉意。
“我這兒有封信,你們哪個國家對丘實國家友好,幫我送一下。”
“我來吧,將軍。”一名老者站了起來。
“請問你們是哪個國家?”到現在張橋就不知道這六七個國家,到底是哪六七個國家。
“元州國。”
尤方敏看到這種情況連忙站出來介紹,其實張橋就記住了一個元州國,其他的都沒記住。
張橋把那封信遞給了元州國家的人。
“他們願聽勸就勸,不願聽勸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元州國人看到這種情況,感覺到手中的這封信變成了燙手山芋。
我乘著貨船來到了六獲國家,下船之後看到整條街滿目瘡痍,便知道當時的戰場有多激烈。
“有沒有戰士受傷?”
“沒有,先生,其實我們挺順利的。”莊聖賢在旁邊解釋。
我點了點頭,來到了宮門前。
“這個宮門沒了,就把它做成城門洞吧。”
張橋率領眾朝臣還有其他國家的人出來。
“先生。”
我看了看大家,揮了揮手。
“六獲國家,還叫富裕?看看怎麼就富裕不起來。”
現在的朝堂上麵擺的都是椅子,大家開始不習慣,現在好像挺習慣的。
我坐在上麵看了看周圍的國家人,還有朝臣,怎麼都感覺到有些怪怪的,那也說不出來哪些地方太怪。
“丘實國家的份額就有華夏來承擔,張橋,丘實國家那邊有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