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嶼白忽然叩了叩煙盒,煙盒在指尖轉出利落的弧度。
他抬眸望向旋轉樓梯,扶手在壁燈下泛著冷光,
“去睡吧,淺夏明天跟你一起過去。”
“嶼爺,晚安。”
蘇璃確實有點困,打完招呼後,便耐著懶散的步伐朝房間走去。
她走到樓梯口時忽然回頭,看見男人正倚著沙發吞雲吐霧。
指間香煙明滅,映得他眼尾紅痣妖冶如血。
他抬眼望來,煙圈在眸光裡碎成齏粉。
蘇璃無聲的吐出幾個字:早點睡。
男人朝她揮了揮手。
……
半夜,蘇璃從睡夢中驟然驚醒。
喉間泛起乾澀的癢意,她披了件針織開衫下樓。
月光透過落地窗在廊柱上投下冷白的棱線。
喝好水後,接了半杯水上樓。
走廊儘頭的門縫漏出一絲暖黃的光,像冬夜壁爐裡未熄的餘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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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睡的房間靠近樓梯口,剛剛都沒注意燈光。
而她剛醒時,看了眼時間:2點17分。
這麼晚還沒睡,還在忙嗎?
鬼使神差的,她將杯子擱在玄關櫃上,提起腳步往走廊儘頭走去。
鞋尖蹭到門檻時,指節已叩在雕花木門上:“嶼爺?”
屋內靜得能聽見牆上掛鐘的滴答聲,卻無人回應。
想到什麼。
蘇璃心口驟然發緊,指尖猛地旋開門把闖了進去。
床榻上空無一人,絲質床單平整得像是從未被觸碰過。
唯有不遠處的桌子上煙灰缸裡臥著半支冷透的雪茄,煙尾還凝著齒印。
水流聲從內間浴室潺潺傳來,她駐足在浴室門前,指尖懸在雕花門頓了頓。
最終還是收回手,心想等會他洗好澡就睡了吧。
剛轉身走了幾步,裡麵傳來一絲極輕的、壓抑的喘息。
水汽的響聲裡,那抹喘息忽而破碎,像利刃劃破綢緞——是克製到極致的顫音。
彆不是受傷了吧?
她快步上前,指尖緊扣雕花門把猛地旋開。
門板打開的刹那,蒸騰的白氣如脫韁野馬般洶湧撲來。
混著沉木沐浴露的清冽氣息,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
溫熱的水霧蒙在睫羽上凝成細珠,她下意識眯起眼。
待霧氣稍散時,一具肌理分明的男性軀體已毫無遮擋地撞進瞳孔——
小麥色肌膚在水流下泛著珍珠光澤,肩線至腰窩的肌肉群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男人左手單手握拳抵在瓷磚牆上。
花灑的水流順著他微仰的下頜線滑進鎖骨凹陷處。
在腹肌溝壑間彙聚成銀線,最終沒入……
大腦在瞬間陷入空白。
沉木香氣混著水汽鑽進鼻腔,她這才驚覺自己正目睹著怎樣的場景。
喉間泛起燙意,指尖蜷縮進掌心。
卻在看見他搭在胯間的右手時,心跳陡然漏了半拍。
他側立在花灑下,脊背微弓,從她的角度恰好能看見肩胛骨隆起的漂亮弧度。
小麥色長腿微微分開,肌理遒勁的小腿肚上沾著水珠。
骨肉有力,線條流暢又極具美感。
此刻,男人眉心緊縮,鋒利的下頜線條繃得死緊。
濕潤的短發貼在額角,往常梳得一絲不苟的劉海垂落下來。
乖順地垂在眉骨上。
水珠順著高挺的鼻骨滑過薄唇,在棱角分明的下頜線聚成銀線,砸在喉結那顆痣上。
褪去衣料的軀乾肌理分明,斜方肌至背闊肌的陰影裡,幾道舊傷如淺色紋路遊走。
卻更襯得腰腹緊實的肌肉群像被匠人精心打磨的玉石,在水流下泛著溫潤的光。
肱二頭肌隆起的弧度裡還凝著水珠,小臂青筋隨著握拳的動作突突跳動。
他單掌撐在霧氣蒙蒙的瓷磚牆上,指縫間漏出的水流順著手腕蜿蜒而下。
在腰線處彙入更深的陰影——那裡,一截裹著水珠的蒼白尾椎骨若隱若現。
逼仄的空間裡,花灑的水聲混著他壓抑的喘息,像老舊膠片電影的雜音。
蘇璃看見他喉結劇烈滾動,咬著後槽牙的腮幫繃出鋒利的弧度。
握著的手指關節泛白,指尖還沾著透明的泡沫,隨著往複的動作帶出細碎的水聲。
他喉間溢出的低喘讓空氣都跟著發燙。
這場景淫靡得令人窒息,卻又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她知道自己該轉身,當做自己沒來過,卻被釘在原地。
瘋了。
蘇璃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指尖深深掐進掌心,目光卻不受控地順著他手上的動作遊移。
蒸騰的霧氣模糊了浴室玻璃,卻讓男人頸側暴起的青筋愈發清晰。
他咬著後槽牙的模樣,比他持槍時更具侵略性。
蒸騰的霧氣中,男人忽然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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