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後背滲出冷汗。
偷瞥張總監鐵青如鍋底的臉色,指節幾乎要把門板叩出凹痕。
"扣扣——"
門內寂靜得能聽見走廊儘頭的滴水聲,空調外機的嗡鳴裹著熱浪滲進來。
秘書喉結動了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又連叩三下,指節在冰涼的金屬門把上磕出斷續的悶響。
過了一會,門才從裡麵打開。
周扶傾眼眶通紅,睫毛還掛著未乾的淚珠,聲音帶著哭腔:"月姐。"
張月胸口劇烈起伏,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壓下怒意,
"誰教你這麼胡來的?
在公司發瘋就算了,居然還跑到人家醫院鬨事?
你當自己是天王老子?"
她扯鬆領口的絲巾,語氣像淬了冰,
"人家手裡攥著證據,你還跑去威脅?周扶傾,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
周扶傾臉色慘白如紙,垂眸盯著地麵,
"是我錯了。"
他朝辦公室裡的下屬遞了個眼色。
眾人立刻心領神會,抱著文件匆匆退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剛闔上,金屬鎖扣哢嗒輕響仿佛情欲的開關。
周扶傾修長的手指已經纏上張月西裝外套的暗扣。
骨節在絲滑的麵料下若隱若現,像遊走的白蛇般慢條斯理地解開束縛。
溫熱掌心貼著她腰間敏感的肌膚向上滑動,所過之處泛起細密的戰栗。
“那個醫生竟敢當著眾人的麵羞辱我……”
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張月泛紅的耳垂上,帶著沙啞的委屈。
說話間故意將尾音拖得綿長,濕潤的唇瓣若有若無地擦過她頸側動脈,
“月姐,我知道錯了……你最疼我的對不對。”
張月緊繃的脊背瞬間繃成一張弓,西裝滑落到肘間,露出被掐出紅痕的腰肢。
當對方帶著薄繭的指尖撫過她後頸凸起的骨節時,所有嚴厲的斥責都化作了喉嚨裡破碎的歎息。
周扶傾泛紅的眼角蒙著層水光,睫毛掃過她鎖骨時。
她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張月喉間溢出半聲喟歎,殘存的理智在滾燙的觸感裡寸寸消融。
周扶傾趁機將她抱在真皮辦公桌上。
金屬鎮紙滾落地麵的悶響驚得她一顫,卻被更洶湧的吻堵住了所有喘息。
他的掌心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沿著脊椎一路向上。
扯鬆的領帶纏繞在她腕間,像是無聲的禁錮。
"就會用這招……"
張月氣音裡裹著縱容,卻主動仰起脖頸迎合對方落下的齒痕。
水晶吊燈的光在周扶傾眼底碎成星芒,他扯開她襯衫紐扣的動作突然急促。
露出鎖骨處尚未消退的舊痕——那是昨夜歡愉留下的印記。
"月姐隻對我心軟。"
張月從一開始的麵色鐵青變成了麵目潮紅。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周扶傾這一套,讓她無氣可發。
最後隻能被迫承受。
不刻,兩人糾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空曠的辦公室裡傳來咿咿呀呀的聲音。
……
一個小時後,辦公室重歸平靜。
張月癱在周扶傾懷裡,指尖纏著對方襯衫紐扣慢條斯理地轉著圈。
空氣中浮動的栗子花味混著情欲氣息,將兩人裹成黏膩的繭。
張月一臉饜足的模樣,卻還記得當下該解決的問題。
"熱搜詞條就像韭菜,得一茬一茬割。"
她指甲劃過對方鎖骨凹陷處,在白皙皮膚上壓出月牙形紅痕,
"你在醫院發脾氣的視頻全網瘋傳,想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