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雲中一臉戲謔的看著一臉懵逼的馬上飛,譏笑道,“馬老大,你的這些槍似乎都瞄不準啊!真的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彆怪我沒提醒你,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今天若把事情做絕了,對你可能是和滅頂之災”!
那馬上飛從震驚中醒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竟然都是修士。我早該想到,你們能找到這裡來,絕對不隻是因為這份搬運生意!”
沐煥然接過話茬,哈哈一笑道,“現在知道,似乎也有些晚了!馬上飛,今日這事,你看怎麼了結?”
那馬上飛卻是不慌不忙起來,回複道,“我沒什麼可怕的,大部分商品,我已經運到岸上,隻要貨物送到那些老主顧手裡,錢就會到我賬上!”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還要提醒二位,青萊島的馬長老,是我親伯伯,得罪我,可沒有好果子吃!”
在場的人心中頓時了然,沒想到這馬上飛還有這樣的關係在這裡。不過沐煥然卻並沒有什麼可忌憚的,他本身就和修行者聯盟啥的不對付。
沐煥然威脅道,“馬上飛,你投降吧!要不然,你就要葬身東極島了!”
“誰要葬身魚腹,那還難說的很”,那馬上飛說罷,便提著一杆長槍來攻。其餘海盜也各顯本事,紛紛掏出拿手武器,朝著沐煥然一行人攻來。
沐煥然對敵馬上飛,那馬上飛一杆長槍舞得虎虎生風,但碰到沐煥然這種速度與力度並重的對手,任何招式都像打在棉花上,展露不出效果。二人鬥了三十多個回合,馬上飛雖是下風卻未立即落敗。
某一刻,沐煥然看準時機,左手血絡搬山經運轉,以閃電似的速度抓住長槍的一頭,右手則順勢甩出一根銀針,朝著馬上飛麵門而去。那馬上飛長槍被製,無法躲開,隻得鬆開長槍,朝後側方一躍,才終於躲開銀針。
那馬上飛見形勢不對,自己的人輸多贏少,連忙大聲呼道,“風緊,扯呼”!
沐煥然知道他們要逃,連忙對著向天笑道,“向長老,不要讓他們逃了!”
向天笑聽到沐煥然這麼說,立馬釋放出自己的結丹境修為,讓在場之人都戰栗不已。有一部分海盜見狀,直接就投降了。
那馬上飛卻還是不肯投降,隻見他拿出一個遙控器說道,“你們以為我就沒有後手麼,告訴你們,這地底下很早就被我埋了炸藥,我現在就和你們同歸於儘!”
那馬上飛說罷,竟然真的摁下了遙控器,沐煥然等一眾修士連忙飛身而起,紛紛往遠處掠去。
他們剛飛上高空,“轟隆隆”的爆炸聲便響了起來,一時間沙石亂飛,一些飛得矮的已經被飛石砸中。不過他們畢竟是修士,這點傷並不能威脅到他們的生命,隻不過是痛一陣罷了!
等煙塵散去,原來的石砌房子區域已經變成了一個深坑。眾人立即開始尋找馬上飛的蹤跡,結果把整個區域翻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他的任何痕跡。
劉正問道,“大當家的,那馬上飛不會被炸成碎末了吧?”
沐煥然搖搖頭,回複道,“這些修士,很多人的修為還不及馬上飛,都能逃出生天,更何況修為更高的人。再仔細找找看!”
在場之人再次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這次比第一次還要認真的多,幾乎把每一塊石頭都翻了一遍。
“這裡有個暗洞”,突然,正在搜尋的向東平道。
大家連忙跑過去看,隻見一個僅能容一人進去的斜洞露了出來,洞中黑暗無光,看不清裡麵的情況。
“東平,你進去看看!”不等沐煥然反應,向天笑便讓自己的兒子跳了進去。沐煥然心裡明白,這是向天笑這老頭子向自己表忠心呢,同時也是希望自己往後能重用他的意思。
眾人在洞口等了又等,始終不見向東平出來,都擔心他起來。向天笑畢竟是為人父母,比彆人的擔心更多幾分,正準備也跳進去查看情況,卻聽遠處海島岸邊傳來向東平的聲音,“大當家的,他跑遠了!”
眾人連忙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到了海岸邊,隻見向東平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渾身濕漉漉的,若非他是修士,非得凍出病不可。
“那暗洞滑下來,就到了海裡一個海蝕洞,那馬上飛在裡麵準備了一艘快艇,我下來時,他已經走遠,隻能看到快艇的一點燈影了。”向東平說道。
沐煥然拍拍他的肩膀,關心道,“要走的留不住,他走了也就走了,隻要玉石還在就行。怪冷的,快找身衣服換了吧。”
隨即眾人又來到那個巨大的停泊著海輪的海蝕洞,其實這個洞是人工進行了大量開鑿後才形成現有規模的,那艘海輪還停在那裡,隻不過四十三個集裝箱如今隻剩下兩個。
馬上飛一個人走了,他的原有人馬都不敢再抗爭,紛紛投降。所以他們也告訴了沐煥然,那海輪上的船長和船員還關押在海蝕洞一個偏僻的角落,具體來說是一個洞中洞。
沐煥然命人打開厚重的鐵門,隻見幾十位船員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不過他們都精神狀態良好,很明顯,馬上飛並不曾虐待他們。
左雲中主動把前因後果講了一遍,那些船員都是感恩戴德,不過他們同時也憂心忡忡。因為貨丟了,他們損失巨大,這一趟不僅沒有賺到錢,搞不好還要賠進去一大筆。
聽船員們訴苦,沐煥然卻是神秘一笑,對著那船長說道,“那些小船分批次運出去的集裝箱,最後的接收者都是我的人,所以它們目前都在港口整齊的擺放著呢,你們直接去接收就行了。至於剩下的這兩個集裝箱,有一個本身就是我的,就由我自己運回去。”
船長和船員們聽到沐煥然這麼說,心中說不出的感激。東極島的事告一段落,沐煥然從集裝箱中挑選出他需要的玉石,其他全部送去了羅蘭的公司,雖然她人不在公司,但公司還是在正常運轉的,這又是一大筆收益。
此時,比起沐煥然失而複得的喜悅,馬上飛卻是一臉怨氣的跪在一位老年修士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著自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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