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的燈節不像彆地那麼文雅,例如說猜燈謎奪燈這種是沒有的,隻有上台比武,贏了的拿燈。
陸行雋見狀便對聽橋說:“師父喜歡哪盞燈?我上台去取。”
他說得如此簡單,根本不把彆人放在眼裡。
聽橋沒覺得有什麼,她徒弟自然是不輸任何一人的,放眼整個江湖,能單挑過他的也不多了。
他要是上台,估計就是在欺負彆人。
聽橋瞅了一圈,搖搖頭,“目前還沒看到喜歡的燈,先走一圈吧。”
“好。”
他們便順著人潮走動,聽橋看見大多數人都戴著各種各樣的麵具,她心一動,也過去買了兩個麵具,把其中一個給了陸行雋。
戴上麵具後,兩人相互對視,就都笑了笑。
“還有賣糖人的!”
聽橋驚喜,快步走過去,他也跟上她。
這次陸行雋按住她,他先掏了錢,一人一根糖人。
聽橋笑笑,“倒也不用這麼計較。”
他垂著眼眸,“不是計較,想給……你花錢。”他刻意模糊了師父兩字,以此拉近距離。
這話聽著真討人喜歡,聽橋抬手摸摸他的頭發,這人也順著低下了頭。
隻有剛剛賣他們小糖人的店家頗為古怪地打量這兩人。
這男娃看著怪會裝的,多大人了還給女娃摸腦袋……
當然,他可沒說出口,在這討日子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少說話,免得惹事。
過了會,聽橋就見到她喜歡的燈了,陸行雋直接就上台,他的對手是一個滿是肌肉的壯漢。
這裡隱藏的高手很多,周圍的看客也沒覺得陸行雋必輸,反而期待著看到有意思的畫麵。
隻一招,壯漢便轟然倒地。
有人趕緊上台確認死活,畢竟這是燈節,有規定不能弄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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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隻是暈倒過去而已,於是燈就到手了。
聽橋開心地拿著燈和陸行雋去彆處看戲了,餘下看客還在原地瞅著暈倒的壯漢,還有人在嘀咕著。
“一招放倒也太厲害了吧?”
“也不知道是哪個江湖高手?”
“是玉麵郎君還是聞道書生?”
“那人看著不大,和少盟主差不多,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兩人?”
“這,難道是少盟主?”
“應該不是吧,少盟主出手不會這麼狠絕。”
“呃人不是沒死嗎?”
“我那不是這個意思,那人出手是一招製敵,若是少盟主應該會禮讓一二。”
“哦,那還是一招製敵快活些。”
聽橋又買了些河燈,陸行雋大概明白她的用意,便也跟著買了些。
兩人拿著這些河燈行至河邊,此時水麵上已有不少被放出的河燈。
聽橋眼睛好,瞧見了那些離得近的河燈上的留言——“和愛的人相伴到老”“希望阿娘下輩子投到一個好人家”“希望我未婚夫能早日歸來”“爹爹,我現在過得很好”
看著這些河燈,她的心無比的安寧。
陸行雋把筆遞給她,“師父,你先來。”
聽橋點點頭,她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要寫什麼,嗯要跟家人說說自己收了個很乖的徒弟,以後她死了說不定還能給她收屍的那種。
當然,後麵那句她肯定不會寫出來。
對了,還有希望來年還和他一起過來放河燈。
寫完她還摸了摸他剛剛給她贏的那盞兔兒抱月燈,陸行雋自然瞧見了,心中更是歡喜。
她喜歡他贈她的這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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