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稍微緩和點,陸行雋壓低了聲,“我去沐浴,你先睡罷。”
說完就要起身。
“等下。”聽橋趕緊叫住了他,現在這麼冷要還是去衝冷水,雖然是習武之人,但還是有可能會生病的。
陸行雋也乖乖停下來看她,等她說話。
聽橋猶猶豫豫道:“你上次看的那本書上不是有那個)嗎?”
沒錯,她知道了。
這單純的徒徒怎麼可能瞞得過她。
陸行雋先是一僵,反應過來後眼睛卻是微微亮起,“……橋橋,你要幫我嗎?”
被這樣盯著,聽橋又想溜了。
偏偏這罪魁禍首是她,她又怎麼好說不。
“不許說話,靠過來。”
“……好。”
——
這一兩個月的時間裡,聽橋一邊調養,一邊傳信到探海閣,打算送個“禮物”給苦濟寺。
都說了她不是什麼好人,被打了肯定是要好好打回去的。
青墨也好奇她會使什麼招,便問了她幾句,聽橋就直接告訴他,他聽完之後很是肯定,表示到時有什麼消息都傳過來給他聽聽。
青墨最近一段時間大概都不會離開槐蔭穀了,一來是這些年也在外麵溜夠了,二來嘛,就是聽橋這個診金。
青墨向他們兩個各要了一小瓷瓶的血。
他還道:“你們每年都各送一瓷瓶的血過來給我。”
因為被他救了性命,聽橋並沒有覺得這個診金貴,當即便應下了。
陸行雋猶豫了下,問他:“不如都用我的?”
聽橋還沒說不行呢,青墨就擺擺手,“我無所謂啊,不過送血來對你們兩個都有好處,說不定,我能從你們的血看出來你們的狀態有哪不對,也好及時過來我這。”
“當然,我並不確定我能發現什麼,所以你們隨意。”
他這麼一說,陸行雋便斷了之前的想法,“好,每年都會將我們二人的血送過來。”
青墨得意一笑,心想這還製不住這小子?
“對了,你們以後要是有孩子了,也可以送過來讓我看看,還是那句話,誰也不知道《霸道訣》還有沒有彆的作用。”
當然,不久以後,他就開始後悔自己為啥會提這麼一句。
聽橋爽快地答了“好”。
陸行雋卻是垂著眼,略微不好意思。
青墨心中嘖了兩聲,對此人顯然已經有了新的認知。
惡狼→小奶狗。
真是世風日下啊。
……
休養的時間很快過去,青墨也迫不及待將這兩人趕走了。
畢竟他也不想整日看這兩個人黏糊啊,一次兩次還好,天天看就真瞎了。
聽橋和陸行雋便踏上了回不歸山的路。
和離開時的心境不同,這回去的一路都特彆暢快,特彆是在陸行雋收到探海閣的消息後。
好像一切好事都來了,他也終於查到了蛛絲馬跡,有些人似乎迫不及待露麵了。
聽橋把手搭在他身上,笑道:“接下來就是我陪你了。”
陸行雋眉眼柔和,轉過來握住她的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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