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她都經常偷懶沒練,唯獨這個她用得還不錯,畢竟很有趣很好玩。
可——
銀光閃爍。
這一招竟被那人用劍擋住。
角度很好,速度也很快,她竟無法收緊琴弦,製住對方。
對方倒也沒動。
苦惱之際,她忽然聽見一道低啞的聲音,與匪徒帶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並不陰險粗魯,“姑娘,我不是山上的匪徒,隻是偶然路過此處,受山下鎮民委托過來除匪的。”
啊,這。
有點尷尬了。
儘管如此,聽橋沒那麼容易鬆開,“我怎麼相信你不是騙我的?”
那人便將手上的包袱隔著木牢欄丟給她,包括那把秋水劍。
“這些,是你的東西吧?”
其實,要換做是彆的小夥伴過來,說不定會直接自報家門,比如說我爹是誰誰誰,我家是乾什麼的……但是在這的是陸行雋。
他向來不喜歡那樣說,因為總感覺在吹噓身份。
兩個人又僵持了會。
聽橋看不清少年的麵容,但從窗口灑進的些許月光,她能瞧見他修長挺拔的身形,劍持在他手中,周身皆顯傲意。
思緒有些混沌。
總感覺好像在夢裡見到過。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聽從直覺鬆開了琴弦,然後撿起了地上的秋水劍,直接將牢房的鎖弄斷。
陸行雋便趁此重新點亮了牢房的燭火。
他也就瞧見了牢房角落裡蹲著的昭昭。
原來兩個姑娘是一大一小啊。
他又不禁在想:她怎麼帶著一個小孩來這邊?
陸行雋並沒有發現,自己竟然對一個剛見麵的姑娘這麼好奇,似乎還有親近之意。
聽橋正要把小侄女帶出來,一回頭就見昭昭一臉“凝重”地看著他倆。
“怎麼了?”
問完聽橋才覺得不妙,總感覺這丫頭要吐出什麼驚人之語。
昭昭忽然指著陸行雋,大聲道:“哇,英雄救美!”
然後又指著聽橋大聲道:“姑姑要以身相許!”
聽橋:“……”
就不該給她念那麼多話本。
一瞬間,有些凝重沉默的氣氛忽然變得尷尬起來。
聽橋是因為侄女的話而尷尬,咳了幾聲,“我侄女書看多了在這瞎說,你彆在意。”
而陸行雋,內心有點微妙呢。
他也輕咳了聲,“無事,她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
天真爛漫……聽橋覺得這分明就是隨時能噎死她的小祖宗。
為了緩解氣氛,少年便道:“眼下天已經黑了,山路不好走,等白日我再送你們二人離開,現在不如先離開這牢房。”
聽橋點點頭,她早就不想在這待著了。
牢房裡雖然重新點了燭火,但還是有些昏暗,聽橋擔心昭昭會不小心磕碰到,便過去抱著她走,但這樣東西就不好拿了。
陸行雋及時過去幫她拿起,“我幫你拿。”
反正都打算相信他了,聽橋這就無所謂了。
陸行雋隨後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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