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必有得。
秦三野因為某些原因,沒能深深親上一口,也因為這些原因,他和江念的身邊終於沒有了小安寶。
一年多來,第一次夜裡隻是他們夫妻,兩人世界。
屋子很小,床鋪更小。
秦三野和江念躺上去之後,不得不貼得緊緊地,兩人密不透風的擁抱在一起。
一開始,江念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隻要一想到秦三野是秦學長的可能,會下意識的緊張,在兩人的肢體接觸中,身體微微僵硬著,並沒有以前那麼柔軟。
秦三野對江念的身體了如指掌,自然感受到了她的變化。
他擁著江念,低聲問,“怎麼了?是認床嗎?”
簡陋小屋的環境實在是不好,江念日常嬌氣,又懷著孩子,所以格外擔心她不適應。
他抱著江念,輕輕的換了一個動作,在不壓到江念肚子的道情況下,拉著江念的手,放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往常,那是江念最喜歡撫摸流連的位置。
塊壘分明的八塊腹肌,有誰不喜歡啊!
此刻,秦三野就差說一句你摸吧,任由你摸,隻要能哄你入睡。
難色當前……
江念沉淪了。
她主動往秦三野的頸側蹭了蹭,柔聲說,“突然一下安安不在,好像有些不習慣。”
現在摸到了熟悉的腹肌,所以習慣了。
如同小嬰兒的阿貝貝。
提到了小安寶之後,夫妻兩人輕聲耳語著,說著江忍冬和江麥苗有多喜歡小安寶,還說江振山和何麗梅因為是第一次見小安寶,特意準備了見麵禮,一通好說才勸住的。
說著說著,江念這一天的長途跋涉的疲累席卷而來,緩緩進入了夢鄉。
就是人睡著了,但是手還放著。
秦三野拉了拉被子,低頭親吻了江念的額頭,低啞輕聲,“媳婦兒,晚安。”
長夜漫漫,夜色溫柔。
……
另外一邊,有人的夜色就不是那麼溫柔了。
自從傍晚分彆之後,陸城開著車繼續進山,一路彎彎曲曲,開到了山路的儘頭。
車停下來了,但是他的目的地還沒到。
陸城下車,背上一個行軍背包,找到了一條荒無人煙的小路,往山上走。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碰到路上野草太多的情況,還需要砍斷清理。
這一走,就是一個多小時。
越往上,天色越黑,樹林越茂密。
陸城拿出手電筒,繼續趕路。
就這麼走著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接近山頂的位置看到了一個小木屋。
那是守山人的小屋。
四周黑暗一片,樹林之間傳出陰森的叫聲。
隻有小木屋裡有一點點的亮光。
陸城走過去,敲了敲門,朝著小木屋裡喊了一聲,“三叔。”
屋內有聲響傳出來,卻沒有人應聲,微弱的燈光從門縫底下透出來,木門並沒有完全關上。
如此深山裡,四周除了樹木還是樹木,除了小木屋裡的人之外,找不到第二個人。
關門防小偷什麼,根本是可笑的舉動,完全沒有必要。
但是野獸卻是不得不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