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察覺到了天空上的變化,驚訝之餘,又欣喜萬分,連忙停下來腳步。
“掌門師兄,前輩沒有被困住,你彆跑了!”羅聰興奮叫喊道。
“嗯,如我心中所想。”
“不愧是前輩。”何晏光點著頭,神態認真莫名。
羅聰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從旁邊樹林裡走出。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
與此同時,戰場中。
惡蛟依舊不肯接受事實。
“這根本就不可能!我的陣法可是從父親那裡拿來的,就算是禦空境都得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你為什麼可以洞穿其中真偽,破除陣法!”
葉天瀾聳聳肩,“沒有什麼不可能,純粹是你遇見的禦空境太菜了,連我這般正常水平都未達到。”
你?
正常水準?
惡蛟氣的差點吐血。
你最好彆太咄咄逼人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你之前曾遇見過這門黑水掠虛陣法,所以才能夠知曉破除之法!”
惡蛟笑的有一種十分命苦的癲狂。
“嘀嘀咕咕啥呢,吃我一拳!”
眼前金光綻放,嚇得它渾身一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與害怕。
“柒叔救我!”
這一聲驚叫震動四野,斬釘截鐵,令人絲毫不懷疑下一刻就會有一個強者從暗處殺出。
“破我陣法又如何,你當真以為本尊是獨自出來的嗎?”
“能將我逼到這般地步,你已經足夠自傲,可惜···”
可惜,惡蛟臉上猙獰的笑容凝固住了。
狠話還沒有放完,就說不下去。
“可惜什麼,可惜你柒叔居然比你還先走了對吧。”
它渾身抖動若篩糠,大口不斷開合,已然是已經震驚恐懼到了極點。
因為它不得不承認,叫人已經是它最後被逼到走投無路的底牌。
可此時這張底牌居然被···
一個女人拿捏在了手中。
它驚懼莫名的看著,一個白衣如雪的漂亮女人從那林間走出,左手提三尺如霜的寒刃,右手提著一個它再熟悉不過的鱷魚腦袋。
那雙眼睛死不瞑目,好似隔著數百米與它遙遙相望。
“不可能!!!”
“柒叔,我柒叔怎麼會!?”
惡蛟激動到語無倫次,整個人完全就是一種癲狂的破大防狀態。
“哈哈哈!踏馬的,你這個畜生啊!”
“你不講武德,我人還沒叫你就先給我殺了。”
它仰天大笑,看起來十分命苦。
它最大的倚仗,居然在它毫無察覺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解決掉了,這毫無疑問是給了它心神最沉重的打擊。
“都說了多少遍了,沒有什麼不可能。”
“之前不是給你說過來晚了嗎,你這柒叔的確是有點東西的,居然能從我神通下勉強掙脫,還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將其打成重傷。”
葉天瀾慵懶的說道。
“乾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又從沒說過我是一個人,你能帶著頭鱷魚,我就不能帶著個寶貝嗎。”
嘿tui···
底下眾人十分默契的吐了口口水。
洛珺仙看似毫無波動,實則冰冷似上好璞玉的臉蛋,已經在月光的映襯下悄然浮現出了幾分紅潤。
嬌嗔的白了其一眼。
這家夥為什麼老是可以在這種關鍵重要的場合裡搞古怪,而且還每每都是十分認真的。
解決這頭先天後期的鱷魚大妖的確花費了兩人不小的工夫,幾乎是手段齊出,才沒有讓其逃脫出去。
即便葉天瀾已經將其重傷,她也是用淨業仙雷劍意將其慢慢磨死的,不過好處便是,她的劍意再次有了磨礪精進。
惡蛟看著那死不瞑目的巨大明黃色豎瞳,一股究極的死亡恐懼終於是爬上了心頭,宛若陰雲揮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