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師兄,怎麼辦,這陣法的強度太高了,我們根本就上不去。”
一名臉龐乾淨的小胖子愁著苦臉詢問葉天瀾。
葉天瀾對這家夥印象比較深,臉龐圓圓的,眼睛小小的,很明亮,看起來就十分雞賊。
叫白小純。
此時那台階上除了魏觀還在老老實實,一步一個腳印的負重前行之外,其他人皆是被震落了下來。
即便如此,他的速度也相較於之前慢了許多,眼神中多出了許多凝重之色。
葉天瀾抬眼看去,眼看著魏觀走到了五十階後,這才不慌不忙道:
“這石階沒什麼好難上的,隻是多了一道陣法加持而已。”
白小純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這不是純廢話嘛。
要是沒有這陣法的存在,他輕而易舉就可以上去五百階,臉不紅心不跳的那種。
大家就是礙於這陣法的存在才沒法上去啊。
葉天瀾摸了摸下巴,“小純,你怎麼看?”
白小純語塞,小眼睛咕嚕直轉,老老實實道:“首席師兄,要不我們表麵求饒,等他下來放鬆的時候把令牌搶到手吧,然後將這陣法給關閉掉。”
“嗯,能屈能伸,好主意,不采納。”
白小純:“······”
“仙兒,你覺得呢。”
“噌——”
洛珺仙彈指抽出一抹雪白的劍身。
言簡意賅,一絲不苟。
“宰了。”
白小純嘴角狠狠一抽,下意識遠離了這冰山女人一些,之前他還覺得首席師兄的道侶仙氣飄飄呢。
這分明就是殺胚降世。
那神態可不像是開玩笑的。
葉天瀾輕咳一聲,握住洛珺仙冰冰涼涼的柔軟小手,將劍身給推了回去。
“哪有這麼麻煩。”
“再等會兒。”
白小純好奇,“等什麼,首席師兄。”
“等魏觀爬到一百層去。”
白小純眼睛一亮,“讓他裡應外合配合我們攻擊那手持令牌的家夥,然後把令牌給搶過來關掉陣法對吧?”
他激動的一拍手掌心,佩服自己思維之靈活,居然一下子就猜中首席的打算了。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好主意,完全可行啊!
“不是,等他爬累了,我再把陣法給破了。”葉天瀾嘿嘿一笑。
白小純笑臉頓時僵硬在了一起。
“那令牌呢?”
“不用啊。”
白小純陷入了頭腦風暴中。
什麼意思,你要徒手破陣!?
他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他覺得自己能屈能伸,想要先將對方給騙下來已經夠狠了。
結果身邊這兩人居然一個比一個狠。
但毫無疑問的是,他們都是打算從根源上解決掉問題。
無論從難度和角度而言,他連想都不敢想。
這踏馬是兩個狠人呐!
“首···首席師兄,沒問題吧···”白小純結結巴巴的問。
剛巧這個時候魏觀已經爬到了九十多階,看起來已經有點疲憊了。
葉天瀾不再遲疑,一步踏出。
他一動,瞬間就吸引來了全場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