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嶺李四"高誠拱手,也不多言,就靜靜看著對方。
"兄台是想問範陽郡之事"陳書不用想就知道,對方的來意。
"沒錯,我曾見過範陽難民,也跟他們交流過,對於他們的經曆,我隻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陳書沉默片刻,眼神中壓抑著痛苦,拱手說道:"我知兄台心中急切,但請稍等我片刻,我的侍女櫻枝被我以鬥轉星移之術轉走,現在急需找回,不然我怕她在外遇上麻煩。"
"行,你去吧"高誠想了想,把腰間銅鏡扔到陳書手中:"你既已恢複,想必有幾分自保之力,這銅鏡借你護身,我就在這裡等你"
陳書接過銅鏡,以家傳秘術探查,麵露驚色,保持了瞬間就恢複正常。
"閣下不怕我一去不返?"陳書沒有多說,隻是問出這個問題。
"生死關頭舍生取義之人,又豈會貪墨一件俗物"
高誠擺擺手,示意對方自行離去。
陳書也不多言,一拱手,轉身便迅速離開。
她那侍女稍會些武藝,算是二練武者,對付常人夠用,但稍微遇到點麻煩就危險了。
陳家僅剩她主仆二人,讓陳書心中怎能不急。
陳書走後,看著眼前昏迷的五人,高誠坐在地上輕聲笑道。
“彆裝了,切你四肢的時候就醒了,現在的你還有什麼偽裝的意義”
“你這個怪物到底是書生還是武夫。”
五人中唯一的武師睜開雙眼,滿眼都是血絲,憎恨的看向高誠。
“無趣,這個時候糾結這些有意思嗎,我問你幾個問題,老老實實回到我,我讓你死痛快點”
“你,好狠的心,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惡毒的人”武師痛罵到,那模樣好似高誠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
“你們羅教攪的範陽生靈塗炭,這心就不狠了?”高誠感覺自己被氣笑了。
“哼,那能一樣嗎,那都是愚民,奴性刻到骨子裡了,我們這是給他們去奴性”
“餓到吃人就去奴性了?”
“他們敢吃人了,難道不是一個很大的進步嗎”
噗嗤,刀插入血肉的聲音。
高誠一刀捅在武師大腿上。
“啊!你乾什麼,難道你不想獲得情報了嗎?”
武師沒想到高誠不按套路出牌,剛剛還有求於他,現在卻突然翻臉。
“真是不好意思,實在是沒忍住,我就是想”
高誠想要保持微笑,但那張麵孔,控製不住變得扭曲,猙獰,如同地獄的惡鬼。
“讓你體會一下他們所遭遇的滋味”
一刀擱下武師僅剩的一肢,拿刀插起來,將將三樣東西塞入武師的嘴中。
他的刀法很差,但是對肉體的掌控纖細入微,長刀入口,片傷不留
“嗚嗚嗚嗚”武師先是下體一涼,接著痛苦大叫出來。
但嘴裡被塞滿了東西,他叫不出來,嘴巴長大,一顆東西劃入喉嚨中。
他止不住的想乾嘔,但此時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下巴和腦殼,控製著他張不開嘴,隻能任由那樣東西吞咽進去。
然後雙手不停的開合,控製他的嘴巴咀嚼。
直至將嘴裡的東西咀嚼成肉泥。
武師終於心理崩潰了,眼淚噴湧而出。
“知道為什麼要讓那女的趕緊出去嗎,就是因為我怕太過血腥,嚇到小朋友”
高誠俯首在他耳邊輕聲說:“其實你們的情報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以後我見到一個羅教的人,就殺一個,見一雙就殺一雙,殺得乾乾淨淨,就不用考慮主使是誰了。”
說完一掌拍下,武師頭顱直接陷入胸腔,氣絕而死。
高誠把目光移向其他四人,都是些武夫,應該不知道什麼有用的信息,一起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