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等陳書送完姐夫等人上山,才動的手,所以李望山等人不知道。
恰好雲休是那天晚上才啟動的聽風雨碑,沒聽到有人提起趙天生,所以除了幾位當事人,沒人知道,範陽郡守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北海城。
“怪怪怪,這是為什麼”雲休和白歌對視一眼,感到些許古怪,白歌曾經致仕過,隻是久未有戰事,覺得無聊,就辭官回來教書育人了,他對官場的事了解很多。
“雖然範陽郡守犯下那等大事,但隻要朝廷沒奪了他的官位,他就還是大魏的官,他一死,天官立馬會感知到”
“除非,天官不在”高誠想到什麼,臉色怪異的說。
結合剛剛雲休所說,皇上不上朝。
皇上死了當然不會上朝了。
這麼看來,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大魏的皇上,讓大魏的將軍給宰了,連帶著太子一起。
雖說有天人出手,但不知那個天人是什麼情況,有沒有可能天人也出了問題。
果然聽到高誠所說,一個學子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想。
“天官不在?大魏有法,除非國喪,不然天官不可能離開所在州”
這個學子家中也是在郡裡當大官的,對朝廷的事了解頗多,口無遮攔道。
“皇上?”白歌雲休雙方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
是了,為什麼羅教突然冒此天下大不韙接連犯下大案,而朝廷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應對。
久不上朝的皇上,難道是死了。
“皇上不在,應該太子主持朝政,難道太子也出事了”
“事情麻煩也簡單了啊”白歌緩了口氣。
高誠聽得一頭霧水,他隻是心裡知道,皇上確實是沒了,太子也沒了,鐵虎他爹做事確實挺利索的,手起刀落。
但他不能說,鐵虎這人身份捅出去,可比兩郡百姓,更能得到朝廷的關注。
“麻煩是,我們將得不到任何朝廷的助力,現在的朝堂上,皇室一定在拖,九州天官歸於京城,穩定局勢,那群大人,首先想的是自己地位的穩固”
“簡單的是,高誠,我們去殺了郡守吧”白歌提劍縱身,來到高誠麵前。
“讓我們把這北海的天,給捅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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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郡幾十個縣,吸納血肉的陣法已經布好”林高坐在郡衙裡向一旁的陳左使說道。
“隻等四位修羅一到,我就破壞鎮海關的陣法,引海妖入關,到時生靈塗炭,五十萬百姓的血肉靈魂,頃刻間便可達成”
“好,這三日我們就縮在郡衙裡,依靠北海郡的地脈之力,防守那金屬巨人”陳左使讚同道。”
這衙門是北海城大陣的最中央,郡守的力量會達到最巔峰,達到六境之上七境未滿的程度。
“我已經讓郡尉帶領上千士兵在外布下軍陣,雖然他已起疑,但是朝廷的回複下來之前,他都要聽我的”
見過那晚的高誠後,他已經把所有能準備的力量都調集出來。
“這座十五年不曾破過的巨城,也該破了”陳左使哈哈大笑著。
城破了好啊,等海妖入關,他的好日子就有了。
此時三名飛僵正坐在衙門後的院子裡,身旁堆滿了衙役的屍體。
鮮血布滿大院,無儘的地脈之力隨著鮮血湧入三個僵屍體內,為接下來的大戰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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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李兄,我拿到庚金了,一定要等到我來”胯下是異獸血脈駿馬,宮玉雙眼通紅,充滿血絲,一路狂奔,朝著北海郡城衝去。
一路施展加速術法,將一個月的路程縮減到一天之內,代價是神海受損。
城外,鐵虎一臉震撼的看著紙鳶中的信息,大笑三聲:“看樣子北海郡城不用我操心了”
“那我們去找主公麼”二牛懵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