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男童女,祭品,這幾個詞放到一起,是什麼畜生之言。
羅教竟又要在城中做這邪祭之事!
他這段時間對羅教也有些了解,最開始是幾個碼頭工人模仿白蓮教成立的。
規定信徒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
怎麼到了如今,演變成這樣,完全背離了創始人的初心。
一路走來,細數一樁樁一件件,羅教乾過一件像人的事麼。
越想殺意越濃,爪尖不自覺地刺入瓦片。
恨不得立馬下去抓住兩人狠狠拷問一番。
胸中殺意沸騰,卻硬生生按捺下來。
隻因不想打草驚蛇,難保對方身體裡也有雲茜兒的烙印。
貓眼轉了轉,他決定繼續聽下去。
“三日後子時,必須將那些童男童女送到。&34;黑袍使者的聲音低沉,透著一股狠戾,
&34;我已經跟舵主下了軍令狀,保證送到,為確保不出意外,到時你親自押送祭品到城外娘娘廟&34;
王家家主擦了擦汗:&34;可有朋友跟我講,上麵派下來除魔衛的人了”
“自己想辦法,我隻要結果!”黑袍猛地拍桌,茶盞震得叮當作響。
“如果延誤了時辰,相信我,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讓你全家陪我上路”
“是是是”王家家主點頭。
黑袍使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繼續端起一旁的茶杯:“當然,做得好,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好好想想,你能當上家主,是誰幫你的,你哥哥當年可比你有才華多了”
“是是”
擦擦額頭上的汗,王家家主見對方又提起當年之事,趕忙擺手:“使者,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事就不要提了,王輝都記在心裡”
“隨你,做都做了,怕什麼”黑袍放下茶杯,剛想說什麼。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動聲,人們的呼喊著“走水啦,東院走水啦”
“嗯?不對勁”黑袍聽到外麵的動靜,立馬感到不對。
“早不走水,晚不走水,我今天來找你,就走水了,哪有這麼巧的事”
“什麼”王輝表現得十分驚慌,看起來像是怕讓人知道他在這與黑袍相會。
“有人“話音剛落,黑袍使者突然暴起,袖中甩出三道烏光釘入側窗。
&34;何方小賊&34;他厲聲喝道“哪裡走!”。
說著就往屋外跑去。
隻留下王輝一人在房間裡,走也不是,待著更難受。
高誠微眯著眼睛,不是準備出手,而是旁邊背後一隻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哦吼吼,好舒服。
做貓是這種感覺嗎。
真不賴啊。
咕嘟嘟嘟嘟,白貓忍不住發出摩托發動的聲音。
“我的姑奶奶”青年震驚的打掉女人的手,低沉著聲音小聲警告道,“行動呢,還有功夫逗貓”
“嘿嘿”女子訕笑著收起手來“這貓我感覺不對勁,所以試試他嘛,誰家大胖貓這個點還在房頂上待著的”
這女人還挺聰明的啊。
白貓側躺在房頂上,眼神天真的看著兩人。
把這輩子最無邪,最純真的眼神展現了出來。
男人揉了一把白貓的腦袋,然後得出結論“就是一隻傻貓罷了,抓人要緊,你想摸,回頭再來帶它走”
“那神秘人不知被誰引走,我們偷偷帶走王輝,彆讓他們發現”
白貓乖巧地趴在一旁,眯著眼看著兩人輕手輕腳地掀開瓦片。
就在他們躍入房間的瞬間,變故陡生!
屋內傳來武器對撞聲,兩人又以更快地速度飛了出來。
頭頂,黑袍使者手持丈二長槍,攜千鈞之勢劈下。
“等的就是你們”黑袍桀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