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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宿命之戰(1 / 1)

幽冥界上空,祖巫虛影的骨爪碾碎星辰,慕傾城的冰鳳與天狐女王的九尾狐火在掌心凝聚成陰陽魚形態。「人妖共生訣」的光陣展開時,地麵裂開的縫隙中湧出兩界生靈的祈禱——人族修士為妖族靈植輸送靈力,妖界幼崽用妖力守護人類村落。女王的聲音在慕傾城意識中響起:「平衡不是靜止,是對立之力的共舞。」

吳強將心燈嵌入胸腔,機械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轟鳴。錢多多的靈血滴在他的齒輪間,竟滋生出細小的靈植藤蔓——那是心燈與正陽核心融合的征兆。“這次彆想阻止我。”他用變形的指尖替她拂去白發,“鐵臂的使命,就是成為你永遠的燈座。”心燈突然爆發出太陽般的光芒,照亮了祖巫虛影胸口的弱點——那裡嵌著虛空子用仇恨凝成的「滅世核心」。

白璃的心鏡碎片映出人界慘狀:被吞噬的修士變成混沌孢子,在靈植枝葉間低語“殺儘妖人”。她突然想起初代天狐女王的叮囑:「靈植本無善惡,善惡隻在人心。」心鏡光芒掃過暴走的靈植,竟照出它們根係中纏繞的修士執念——有人在臨終前詛咒“妖族害我家破人亡”,有人在混沌侵蝕下默念“我要保護孩子”。

“它們在替人類承受混沌!”白璃將心鏡拋向人界,鏡麵裂痕中滲出女王的靈血,“靈植隻是容器,真正需要淨化的是——”話未說完,祖巫虛影的骨鞭已穿透她的狐尾。吳強的機械臂及時接住墜落的她,卻看見自己的齒輪正在靈血中溶解——原來巫族與妖族的血脈共鳴,竟能融化他用燭龍血鍛造的軀體。

狐魂潭底,變革派領袖的靈識在共生核心碎片中浮現:“千年前,我想證明巫族無需與他族共生也能強大,卻讓混沌鑽了空子……”他的虛影觸碰慕傾城的冰焰,竟在掌心開出雙生蓮,“現在,請用我的混沌核心,完成真正的共生實驗。”慕傾城咬牙將冰鳳利爪刺入核心,星力與混沌之力在她體內炸開,竟形成能淨化孢子的「共生磁場」。

虛空子在祖巫虛影中狂笑:“你們以為靠情感就能贏?看看這滅世核心裡的東西!”核心表麵映出兩界生靈的恐懼:人族害怕被妖族統治,妖族害怕被人界屠殺。慕傾城的冰鳳虛影突然分裂成兩半,一半是人族引路人的星冠形態,一半是妖族妖帝的鱗甲形態,卻在碰撞中融合成全新的「共生體」——羽翼同時擁有治愈的星光與毀滅的冰焰。

“恐懼確實存在,但——”慕傾城的雙生利爪插入滅世核心,“看看這個!”核心深處湧出被封印的記憶:人類醫師用靈植為妖族治療,妖族戰士用妖力加固人界城牆。當第一滴“理解之淚”從虛空子虛影中墜落時,滅世核心竟開始吸收混沌孢子,將其轉化為純淨的靈能。

吳強的機械身軀已碎裂大半,卻仍用殘臂舉起錢多多的心燈。心燈的光芒與慕傾城的共生磁場共鳴,在兩界交界處織出巨大的光網,將所有暴走的靈植與混沌孢子籠罩其中。錢多多在昏迷中握住他露出齒輪的手腕,靈血突然與機械深處的巫族符文共鳴,竟修複了他胸口的正陽核心。

“原來……你的心,從來都不是鐵做的。”她看著他眼中倒映的星光,那裡有礦坑中他為她擋住塌方的背影,有星燈節上他笨拙編發的模樣。吳強的機械指終於能溫柔地觸碰她的臉頰,齒輪間的靈植藤蔓開出小白花,那是她曾在礦坑中送他的「希望草」。

祖巫虛影在共生之力中崩塌,虛空子的殘識最後一次附在滅世核心上:“你們贏不了混沌本源,因為它就藏在——”話未說完,核心已被淨化成透明的水晶,裡麵映著兩界孩童手拉手的剪影。變革派領袖的靈識化作光點融入水晶,臨終前的微笑裡帶著千年夙願得償的釋然。

白璃在廢墟中找到白瑾的佩劍,劍身上的靈植藤蔓已長成完整的共生蓮。她撫摸著劍柄上新出現的刻字:“願此後,劍隻護蒼生,不斬同路人。”狐尾的傷勢在女王的靈識修複下愈合,尾尖的白毛卻永遠留在那裡,成為這場戰爭的紀念。

慕傾城的冰鳳虛影降落在人界廢墟,玉笛吹奏的《共生謠》中,靈植們自動退去纏繞的鎖鏈,將受傷的修士輕輕放在安全地帶。被淨化的混沌孢子化作靈蝶,翅膀上印著“謝謝”“對不起”等人界與妖族文字。錢多多的心燈照亮吳強僅存的機械臂,他用指尖在燈麵上刻下:“鐵臂終會鏽損,但心燈永遠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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