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時，蘇哲合上了書，平靜地說道。
“好了，不用再讀了。”
維嘉：“？”
蘇哲看著技能列表中新增的被動技能。
[賢者之心1級：學習技能時，材料和金幣成本降低50]
沒錯，蘇哲是在刷技能。
否則，他也不會一直這麼枯燥地讀書了。
“我們去看看楚靈吧。”蘇哲說，站了起來。烏鴉迅速拍打著翅膀，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然後聽到蘇哲遺憾地說道：
“有知識卻無法學習魔法，這體質可真奇怪。”
他的話音剛落，維嘉就非常驚訝地看著蘇哲。
“說實話，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呢。”
現在輪到蘇哲驚訝了。他轉過頭看著維嘉，罕見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然後他聽到了維嘉的聲音：
“楚靈，她是一名魅魔。”
“嗯？”
聽到這個消息，蘇哲頗為驚訝，身體微微一僵。
維嘉第一次看到他臉上露出一絲震驚的神情，自己也感到有些意外。
“這麼說，你不知道楚靈是個魅魔？”
“我為什麼要知道？”蘇哲反問道。
蘇哲當然知道魅魔這個種族。
她們全都是女性，通過某些難以言喻的行為吸收男性的精力來增強自身的魔力。
魅魔的經驗越豐富，她們的魔法就越強大。
“所以楚靈，她身上沒有一絲魔力……”
蘇哲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魅魔之恥！
“我覺得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說實話，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維嘉說道。
維嘉啄了啄自己的羽毛，緩緩說道：
“附在楚靈身上的惡魔離開後，她體內的魅魔氣息逐漸顯露出來了。”
“畢竟，在某些方麵，魅魔是惡魔的一個分支。”
但蘇哲之前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還是讓維嘉感到驚訝，它一直以為蘇哲會留意到這些小細節。
“但楚靈看起來明顯就是個正常人類啊。”蘇哲說。
“你什麼時候見過正常人類有發著光的黃色瞳孔？說真的，她晚上睜開眼睛的時候，比燈泡還亮。”維嘉諷刺地反駁道。
不過，楚靈確實沒有表現出任何魅魔的特征，所以維嘉接著說：
“楚靈很可能是個半血魅魔，是某個生物和魅魔所生，但應該是人類的樣子。”
魅魔可以無性繁殖，因為她們全是女性，無法通過彼此的親密行為生育後代。
但魅魔可以和其他種族生育後代。雖然魅魔常常可以幻化成某個種族喜歡的任何形態，但一旦魅魔與某個種族交配，孩子的外貌就會固定成那個種族的樣子。
沒錯，就算魅魔和大猩猩交配，生下的後代也隻會是雌性大猩猩魅魔。
蘇哲思考了一會兒。
如果是這樣的話，楚靈的身世就說得通了。
蘇夢萱調查過楚靈的背景：她在孤兒院長大，從小就沒有父母。
魅魔可沒有什麼母性本能，在尋歡作樂之後，她們隻會把孩子扔在某個地方，然後繼續自己的追求。
孩子是生是死，她們根本不在乎。
至於父親呢？
他很可能早就被魅魔吸乾了精力。
“這麼說，這意味著……”蘇哲沉默了片刻。
“是的，對她來說，通過正常途徑成為一名魔法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維嘉說。
維嘉上下打量著蘇哲，嘲諷道：
“所以我才說，你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