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山連連後退，見前方人沒有繼續出手，他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相府，沒那麼多靈石。”
“最……最多，隻能湊齊五千塊，還有一些丹藥，可以全部給你。”胡文山不敢怠慢，連忙吩咐下去。
不多時。
靈石，丹藥，很快湊齊。
胡文山上前，恭謹地將儲靈袋奉上。
隻要今日能保命。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有一天定要這老東西付出代價。
陳長空看了一眼，隨即將其收起。
“就這？”陳長空目光凝聚了一下，落向前方人。
這一眼。
胡文山身子止不住地一顫。
“真沒了。”
“靈石，丹藥，相府一點都不剩。”胡文山連忙開口。
“這……皇都這邊，本相還有幾處房產，前輩若是想要，可儘管拿去。”胡文山嘴角微顫，補充了一句。
陳長空聞言，這才臉上露出笑容。
微微點頭，表示滿意。
“不錯。”
“剩下靈石，寫張欠條吧。”陳長空低聲開口。
這話一出。
胡文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卻也不敢多言，連忙讓下人準備好，寫好欠條，畫押簽字。
陳長空收起了欠條，拍了拍前方人肩膀。
沒再多少什麼。
在相府眾人，驚恐的目光中，轉身離去。
這一切，不過發生不過半刻。
蘇金蓮早已習慣。
老爺是最厲害的，這一點毋容置疑。
連忙轉身，跟了上去。
倒是一旁的淩霜，呆滯院內，半晌沒回過神來。
“小霜兒，走了。”
後方大門前，傳來陳長空的聲音。
淩霜眸光一顫，這才稍稍反應過來。
闖相府？
殺相府守衛？
還要當朝丞相賠償靈石？最後還寫了欠條？
此刻的淩霜，仍舊有些難以置信。
“等，等等我。”淩霜臉色變化不定，連忙跟了上去。
三人離開相府。
並沒有人追來，胡相府也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
大乾，皇都。
陳長空帶著二女，在都城逛了半天。
便是來到了胡文山賠償的府院。
府院位於城內以東，位置極佳，占地不小，絕不是城外舊院能比。
哪怕陳長空手下有些仆人，丫鬟，入住府院後，仍舊感覺有些空蕩。
“蓮兒，以後我們就住這裡，可以多買些仆人回來。”陳長空笑著開口。
有了胡文山，倒是不用擔心錢財問題。
銀子沒了，直接去要即可。
當是收欠靈石的利息。
“是，老爺。”蘇金蓮乖巧地點頭。
一番交代後。
便是很快下去忙碌起來。
淩霜一直伴隨陳長空身旁，自從離開胡相府後，隻是默默跟著，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些什麼。
陳長空看了其一眼，淡笑一聲。
“你想問什麼，陳某知無不言。”陳長空笑著開口。
再其一旁。
淩霜眸光一顫，似在晃神。
“啊！”
“我……”
“我想問，你真的被聖地趕出來了嗎？”淩霜輕抿著嘴唇，輕聲問道。
話語間，倒是少了一些初見是的淩厲。
陳長空點了點頭。
“嗯，算是吧。”
“你想要修行，我可以教你，你不想入皇宮，可留在我的府邸。”
“我在，就算皇帝老子，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陳長空望著眼前人，連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