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對這股子“邪能殘留”,已經從一開始的膈應,變成了琢磨著怎麼“廢物再利用”。
大概過了兩三天,凜塵尋思著能消停幾天,好好盤算盤算怎麼給太子和徐驍那倆孫子下套子,結果林凡又火急火燎地找上門。
“少主,”林凡遞過來一張做得挺講究的請帖,“太子府送來的,請您三天後過府赴宴。”
凜塵接過請帖,燙金的帖子皮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凜塵公子親啟”幾個大字。
他眉毛挑了挑,嘴角勾起個嘲諷的弧度:“太子府的宴會?這孫子葫蘆裡又在賣什麼狗皮膏藥?”
媽的,這劇本又不對了!老子正琢磨著怎麼坑他,他倒自己送上門來了?)凜塵心裡頭狠狠吐槽了一句。
林凡壓低聲音:“據說是太子想跟京裡這幫年輕的一輩拉拉關係,搞的小聚會。請的都是些世家子弟和朝廷裡新冒頭的。”
“拉關係?”凜塵冷笑,“我看是想探探這幫小崽子們的底,看看誰能用,誰該敲打敲打。”
他把請帖隨手丟桌上:“去,憑什麼不去。”
正好,老子也想湊近了瞧瞧這太子和那個徐驍,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說不定,還能逮著下手的機會。)
赴宴的前一天。
葉淩汐照舊出現在凜塵的密室。
“這些,興許能用上。”她手一伸,掌心多了幾個不起眼的小瓶子,還有一張薄的快透明的符。
凜塵知道,那是藥王穀的獨門藥劑和符籙。
“探查氣息,隱藏行蹤。”葉淩汐說話還是那麼省字,又補了一句,“彆輕易把底牌亮出來。”
凜塵點了點頭,把東西收了起來:“放心,老子心裡有數。”
他瞅著葉淩汐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塊臉,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說,太子這回請客,會不會給老子準備了什麼‘驚喜’?”
葉淩汐沒什麼表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三天後,太子府。
那叫一個雕梁畫棟,金碧輝煌。
凜塵穿了身黑底帶暗紋的袍子,慢悠悠地晃進了宴會廳。
太子周承澤,一身月白袍子,臉上掛著溫吞吞的笑,正跟幾個世家子弟扯著閒篇,那派頭,活脫脫一個謙和儲君。
瞅見凜塵,他笑容更濃了些,主動走了過來:“凜老弟,你可算到了,本宮可是等你好久了。”
凜塵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太子殿下發話,哪敢不來。”
裝的倒是人模狗樣,這笑臉底下藏著多少黑心爛肺,隻有他自己清楚)凜塵心裡頭冷哼。
客套了幾句,凜塵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漫不經心地掃視著場內。
很快,他就找到了目標——徐驍。
那小子今天也穿了身嶄新的武將常服,隻是跟平時那副囂張欠揍的德行不一樣,這會兒,他倒安靜得很,一個人悶頭坐著,時不時端起杯子喝一口,動作還有點僵硬。
媽的,這徐驍是吃錯藥了?還是太子給他下了什麼禁製?這劇本又不對了!)凜塵暗自嘀咕,心裡頭全是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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