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驍那高高大大的身影像堵牆似的杵在門口,還是那身禁衛軍的官服,可這會兒他身上那股子邪火,比哪天都旺。
他那雙充血的招子在破爛屋裡掃了一圈,瞅見那塌了的祭壇,還有地上那幾具“獻祭失敗”的乾屍,那張原本就夠嚇人的臉,一下子擰巴得不像人樣。
“誰——乾——的!”
那聲音,又低又狠,不像是人嗓子能發出來的。
他幾大步竄到祭壇的破爛攤子旁邊,盯著那些毀了的符,還有地上那些跟他差不多的“玩意兒”的碎塊,那眼神裡,不光是火,倒還摻了點……犯迷糊?甚至還有那麼一丁點兒嚇破膽的慌張。
好像讓人給拆了的,不光是個窩,還是他賴以活命的根兒。
【叮!警告!氣運之子徐驍)情緒波動劇烈,其體內“異變”能量出現失控跡象!能量正在急劇攀升!】
係統那破鑼嗓子在凜塵腦子裡炸開,急得不行。
凜塵腳下一頓。
炸毛了?比老子算得還快!)
徐驍那孫子身體裡的毛病,怕是比那破卷軸上寫的還他娘的嚴重。太子周承澤,這回是真養了個爹出來,自己都快管不住了。
現在,這炮仗,讓他給點著了。
這……送上門的買賣啊!)
本來隻想把徐驍這瘋狗引出來,攪和攪和,給太子添點堵。現在這情況,機會可就大了去了。
“換條道兒走。”凜塵嗓音壓低,話裡透著股不容分說的勁兒。
他腦子裡那張皇宮的道圖飛快閃過,最後定格在一條通往皇宮西北角,一處更荒涼、差不多讓人忘了的破宮殿底下的臭水溝。
那鬼地方,平時連條野狗都懶得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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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一個暗鴉明顯有點拿不準。那條道兒是更隱蔽,可萬一讓人堵了,那就是甕中捉鱉,連個跑的地兒都沒有。
“徐驍那瘋狗,快壓不住火了。”凜塵話裡那股子壓不住的興奮勁兒,藏都藏不住,“與其讓太子或者皇帝老兒的人把他摁下去,不如……咱們哥幾個,送他上路。”
媽的,這劇本又不對了!不過,老子喜歡!)
他伸舌頭舔了舔有點乾的嘴皮子。
“玩兒嘛,就得玩兒把大的!徐驍這條狗命,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這皇宮地底下,正好給他辦一場風風光光的‘白事’。”
“兩翼潛伏。”凜塵的聲音在汙濁的空氣裡顯得格外清晰,他指了指前方,“三人正麵,給那孫子準備點‘小驚喜’。剩下兩個,找個好位置,等會兒從上頭給他來個狠的。”
他頓了頓,腳下黏膩的積水發出輕微的“咕嘰”聲,那股子能把人膽汁都熏出來的腐臭味愈發濃烈,其中一人幾不可聞地吸了吸鼻子。
“記住,”凜塵繼續道,語氣不帶任何起伏,“那孫子現在就是頭失控的畜生,彆想著留手,一有機會,就給老子往死裡整!”
五道黑影沒有任何回應,隻是在指令下達的瞬間,便悄無聲息地融入了這條窄得僅容一人側身通過的肮臟密道,動作乾淨利落,仿佛天生就屬於這樣的黑暗與汙穢。冰冷的殺機在這令人作嘔的下水道中無聲蔓延。
片刻之後,地麵之上隱隱傳來一陣陣沉悶的震動,像是千軍萬馬在頭頂奔騰不休。緊接著,一聲夾雜著無儘暴戾與痛苦的獸吼,穿透了厚厚的土層與磚石,清晰地灌了下來,震得密道管壁都微微顫抖,幾塊鬆動的汙垢“啪嗒”掉進水裡。
來了。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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