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你說什麼?他們還在查?!”
城西宅院,川島正彥聽到手下人彙報,當時不可置信的問道。
手下低著頭,不敢直麵會長大人的雷霆怒火,低頭說道:“是,聽說不良人府衙的三位副統領,都派了手下的銀牌在調查。而且……”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當見到會長那張陰沉如水的麵龐時,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顫聲說道:“而且,聽說他們一直在查商會在城裡是否還有其他生意,說是……奉了那位薑統領的命令行事,現在我們的人哪怕給他們塞銀子,他們也沒敢收。”
川島正彥的眼角不禁抽搐起來。
“該死!這個長安來的統領,是不是非要跟我們川島家族過不去?!”川島正彥氣得一腳踢飛案幾,那擺放在上麵的茶壺和水杯頓時摔成碎片,熱騰騰的茶水流了一地。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眼神透著野獸般的凶惡厲芒,殺氣騰騰。
他很想,非常的想,乾脆派清水輝去暗殺那個不良人統領。
可他知道,在家族的目標還未完成之前,自己絕對不能這麼做!
可問題是,如果讓不良人查出他們私底下在販賣令人上癮的丹藥,繼而大肆斂財,川島商會在景國這些年做的努力,很可能將前功儘棄。
“該死!到底是誰給不良人發去公文,讓他們協助辦案的?節度使衙門的人都是豬腦子嗎?芳子到底是怎麼跟鎮南侯世子說的?”
“還有那個薑峰,擺明了就是要跟我川島商會過不去!該死!統統都該死!!!”
川島正彥儘管心中怒火中燒,可他也明白,無能的憤怒並不能改變糟糕的局勢。
他站在原地陷入沉思。
半晌後,他轉頭對著手下吩咐道:“你派人去給芳子傳消息,告知她北原蒼介得罪薑統領一事,讓她務必請鎮南侯世子出麵為我們說情。並且告訴世子,隻要薑統領不再遷怒於我們,我川島商會願意奉上足夠的賠禮。”
“是,屬下這就是去。”手下聽完,連忙離開屋子。
川島正彥此刻還在想,薑峰的故意針對,全是因為北原蒼介先前得罪了他所引起的。
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他願意做出退讓,哪怕為此再花上幾萬兩白銀都不是問題。
“如果他還是不肯放過川島商會,那就隻能想辦法除掉他了。”
川島正彥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
儘管他覺得這個可能性並不高,景國的官員,又有哪個是不貪的?
五萬兩不夠,他就加到十萬兩!
哪怕這個不良人統領的尊嚴再高,官威再盛,他也要用銀子鋪起台階,讓這位高高在上的統領走下來。
若這位統領覺得自己走還不夠舒坦,他還可以安排幾個美女去扶著。
天下的男人,又有哪個不好色?
再剛硬的武夫,我瀛國的女子也能給你煉成繞指柔。
……
消息很快傳去了鎮南侯府,也傳到了剛從床上爬起來的川島芳子的手上。
她穿上櫻花和服,掩去白皙的肌膚,以及身上的處處鞭痕。
這幾日,她幾乎都要遭受同樣的折磨。
這並非是鎮南侯世子的習慣,而是她親手養起世子的凶性,以至於這位鎮南侯世子現在玩得越來越開,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殘忍。
可這些正是她所想要的。
誰說男人就不能被調教?
在丹藥的輔助下,這位鎮南侯世子將會漸漸對以前的行樂方式失去興趣,直到她反過來調教對方,那時候,她將反客為主。
這當然需要一個過程,而前期遭受的折磨,便是她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因此,她現在不過是受了一點折磨而已,待到這位鎮南侯世子被自己拿下,那麼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