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秦桑桑和林小荷原路返回自家院子,林墨則是獨自一人,再次來到了靈植院。
大堂裡,除了袁靖圖三位長老和管事王秋如,剛剛晉升築基的沈成畦和另一個參加靈植大比的沈春發也在。
看到林墨過來,眾人紛紛起身,臉色極為熱情。
“來,坐。”
彼此寒暄過後,王秋如把林墨拉到身邊坐下,滿臉笑容道:“我早就知道,這次靈植大比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沈成……啊,要叫沈長老了,他順利晉升築基,咱們靈植院的實力水漲船高,沈春發距離築基境也不遠了。”
“等你去了內門,和呂長老一起加把勁,咱們靈植院的好日子很快就要來了!”
有這麼簡單嗎?
林墨心裡暗暗搖頭,表麵上則是微笑點頭。
“不要高興的太早。”
袁靖圖衝著王秋如擺擺手,又轉頭看向林墨,沉聲道:“靈植院的情況,呂荻都跟你說了吧?”
“進入內門之後,你不要想太多,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宗主自然不會虧待於你。”
“特殊體質……說到底也不過是給宗門培育靈植,千萬不可自以為是,更不可恃寵而驕,明白嗎?”
袁長老這是提點我呢……
林墨“嗯”了一聲,心裡本來還有一些疑問,此刻卻越來越清晰。
袁靖圖看似性子耿直,實際上比誰都精明,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就比如,上次大鬨禦靈峰,給靈植院弟子討還公道,可牽扯到丁焱的時候,他雖然也很生氣,卻並沒有再次發作。
因為丁焱是內門弟子,還是戰堂精英,一旦跟他撕破臉,整個靈植院都要跟著遭殃,袁靖圖本人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而他剛才這番話說的雖然隱晦,其實是在提醒自己,不給靈植院爭光沒關係,但絕不能給靈植院惹事!
“就……沒有彆的辦法嗎?”
沉默許久之後,林墨還是沒忍住,試探著問道:“在內門裡麵,難道我們靈植峰就真的一點靠山都沒有?”
“我可以試著爭取一下,儘量得到雲鶴前輩的支持,他擔任本門客卿也有些日子了,肯定也會結交幾位長老好友,說不定……”
沒等林墨說完,袁靖圖一聲長歎。
雲鶴上人有難的時候,是林墨奉命下山將他接回宗門,因此還得到了《基礎陣法圖解》。
他境界不低,和戰堂堂主差不多,距離金丹境隻有半步之遙。
不同的是,戰堂堂主如今隻有一百四十來歲,還有六十年的時間可以破境,晉升金丹真君可以說是板上釘釘。
而雲鶴上人的壽元隻剩了不到二十年,當年圍剿太歲門的時候受過暗傷,因此又折損了一些壽元。
這也導致,雲鶴上人如今已經日薄西山,說不定哪天就會突然坐化。
“雲鶴上人怕是指望不上了。”
袁靖圖語氣感慨,神情頗為無奈:“上次呂長老也曾跟我提起此事,對此極為惋惜。”
“宗主大人已經想方設法為他延長壽元,可他生機衰弱,即使再多活十年也沒有任何機會凝聚金丹。”
“除非……哎,除非能找到煥發生機的特殊寶物,否則最多三年,雲鶴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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