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
“嗬嗬,豆腐西施,今天你不答應我,我就讓你生意做不成,跟著我吃香喝辣的不好嗎?”
看到來人,以及帶了無數的小弟,西施豆腐臉上表現得非常的厭惡,“王鶴,你又來乾嘛?再打擾我平靜的生活,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豆腐西施對這個家夥沒有一點好臉色,臉色和語氣都冷了下來。
這個時候,王鶴沒有接豆腐西施的話,而是緩緩的走到陳軍的身邊,一腳就將陳軍和大黃正在吃臭豆腐的桌子給踢翻了。
滿臉不屑的看著陳軍,心裡暗道,這小子長的是真帥,難怪剛才和豆腐西施打情罵俏的。
他討厭比自己長得帥的人,尤其是在豆腐西施的麵前。
他剛剛聽到手下來報,豆腐西施和這個家夥打情罵俏的。
要知道,自己追求了豆腐西施很長一段時間了,這個豆腐西施都沒有給自己好臉色,但是王鶴已經將豆腐西施當成了自己的女人,不允許其他男人和豆腐西施有過多的關係。
被踢翻桌子的陳軍和大黃,其實他們來得及阻止這樣的行為,但是他們沒有做,想看看這個小子想乾嘛,大黃已經知道老大這段時間有點無聊了,做一做扮豬吃老虎的事情。
將陳軍和大黃吃臭豆腐的桌子踢翻以後,王鶴看著陳軍,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膽子很大嘛,敢勾引老子的女人,來人,給我把他的雙腳打斷,哦,不對,連第三條腿一起廢了。”
王鶴的到來,紛紛把正在吃臭豆腐的普通群眾嚇得一哄而散。
他們可是知道這個王鶴就是一個二世祖,其父親就是城主,他們都惹不起。
陳軍緩緩的站起身來,剛要給這個家夥一個教訓,王鶴的手下便氣勢衝衝的站到了王鶴的麵前,對著陳軍就要動手。
看到這樣的情況,豆腐西施連忙一把將陳軍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王鶴,你有什麼事情找我來,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看到豆腐西施拉陳軍的動作,將陳軍保護在了身後,王鶴頓時就怒了,“媽的,狗男女,先給我把那個家夥給廢了!”
王鶴是徹底的怒了,指著陳軍,吩咐手下便紛紛圍了上來,“小子,站在女人身後算什麼?真是一個軟蛋。”
陳軍的臉色依然沒有什麼變化,這麼多年了,他遇到比王鶴還要紈絝的人多了去了,隻是這個王鶴的嘴巴還是有點毒的。
豆腐西施看到王鶴今天像吃了槍藥一樣,不由得臉色也是變了,“王鶴,你是皮子癢了是吧?好久沒有打你了,膽子越來越大了。”
豆腐西施挽了袖子,看到豆腐西施要動手,王鶴本能的後退,實在是被豆腐西施打了好幾次,有點陰影了。
不過隨即反應了過來,自己怕她乾什麼,今天自己可是專門請來了高手,就是專門對付豆腐西施的,豆腐西施的武功不錯,以前他的那些手下都不是豆腐西施的對手。
如果自己不是身份讓豆腐西施忌憚,恐怕早就被她廢了。
“嗬嗬,豆腐西施,今天可是有人專門來對付你的!”
王鶴說完這句話,朝著後方恭敬的一禮,“吳先生,麻煩你了!”
說完這句話,王鶴身邊的狗腿子紛紛讓開了一條路,一名長相普通的老者走了上來,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邪笑看向了豆腐西施,極為的猥瑣。
這個時候王鶴也是猥瑣的說道,“無先生,這個就是豆腐西施,你還滿意吧?”
聽到王鶴的話,這個叫吳先生的哈哈大笑,拍了拍王鶴的肩膀,“嗯嗯,不錯不錯,極品!”
看到這個叫吳先生的出現,豆腐西施臉色都變了,不由得大聲的驚呼出來,“你是血魔教的采花大盜吳德?”
聽到豆腐西施的話,吃瓜群眾紛紛的後退,這個血魔教的采花大盜吳德可是凶名赫赫,多少的良家少女都遭了這個家夥手,使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但是由於這個家夥是血魔教的,勢力太大了,沒有人敢得罪血魔教。
要知道朝廷派了無數的大軍去圍攻血魔教,最後都無功而返,死傷慘重,拿這個血魔教也沒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