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伯常看到薛露的身體時,真的很憤怒。
生氣地朝薛露說,“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能自尊自愛自重嗎?”
“明知道圍條浴巾不安全,還圍條浴巾?”
“你就不會好好穿衣服?”
“我真是服了?”
薛露看到葉伯常很生氣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身體,“穿了衣服的,怕什麼?”
“對啊,穿了吊帶和短褲,你圍條浴巾做什麼?”葉伯常氣急敗壞地喊。
薛露憋住笑,小聲地問,“那……我把衣服脫了,再圍浴巾?”
咕嘟,葉伯常吞了吞口水,“管你的!”
“哈哈哈哈……”薛露笑得死去活來地往鏡子前一坐,“快幫我盤頭發,你這個色鬼!”
呼……葉伯常那點小心思啊,全都被薛露給看穿了。
葉伯常呢,真是拿薛露一點辦法都沒有。
……
快到登台的日子,葉伯常又搞了兩張那維維的票。
這兩張票送給了有需要的人和他的孫子。
人家很爽快地就接過去了,並表示一定會帶孩子去看的。
到了薛露要上台這一天的時候。
薛露換了一身套裝,上身兩件套,裡邊是百褶的領子,外邊是馬甲的長裙。
厚褲襪套了一層灰色,加一雙平底時裝鞋。
看著是美麗凍人的樣子,實際上呢,還是挺保暖的。
薛露有一副耳環和項鏈放在學校的。
葉伯常送她回學校的路上,眼珠子都是直的,薛露還在摸自己的頭發,“葉總,你盤的頭發真好看?”
還衝葉伯常眨眼睛,似在暗示那晚浴巾滑落時的小插曲。
葉伯常喜歡薛露俏皮使壞,生活也是因為這些情趣而有了色彩。
音樂學院內外是兩個世界。
外麵灰蒙蒙,色彩搭配雜亂無章,加上雲城的建設尚在高速發展的初級階段,所以有些土氣。
到了音樂學院裡邊的時候,色彩變得和諧,有了豐富的層次,有了美感。
但是把薛露往學生堆裡一放,周圍的色彩也就暗淡無光了。
看多了薛露和景姍,有時候,真會讓葉伯常陷入尚味重生的錯覺。
直到看著滿學校都是開叉的黃毛,頭發似枯草,斜劉海的碎發,蓬蓬頭帶壓發,還有土到掉渣的蘿莉裙時,以複雜層次穿搭為主流時……
葉伯常才發現,這一年才2005年,非主流勢頭剛起。
照片多以臉腫,腰痛,撅屁股為主……
這些畫麵,才把葉伯常拉回到現實當中。
葉伯常把車停在女寢外稍遠一些的地方等她。
薛露回了宿舍後,姐妹陰陽她,“見色忘友的家夥。”
“是不是有你們家葉總了,就沒我們這些姐妹了。”
“你今天回來做什麼?”
“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不會是搶到今天晚上那維維的票了吧?”
哎……
說到娜維維的票,薛露就有點氣。
“我去不了,票太少了。”
她的幾個姐妹也說,“哎,我明明在放票的第一天就去了。”
“結果第一天……嗬嗬,人家就說賣完了。”
“問過了,黃牛票已經炒到六百八了。”